同一时间在不远处的小楼顶端。
白也与楚牧云沉默的看着那辆列车被拖走。
就在楚牧云得知白也没有偷走他们的位置时,白也沉默了一下后瞬间想使用神道离开但被楚牧云及时拉住,“别激动!我知道你担心她,但你先别激动!仔细想一想!”
白也迅速冷静下来,仔细思索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后又听楚牧云得出结论,他们大概是使用了什么手段假死才终于将心中的石头放下。
在执法者与工人离开后的几分钟,一个身影踩着阶梯,从车厢中走下。
他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的尘土,像是一位刚刚下车的乘客,他转过身向车厢口优雅的伸出一只手。
高跟鞋的轻响从车厢内发出,一双纤细的手握住他伸出的手很缓缓车厢中走出。
他犹如一位绅士随手拉开警戒线后,看着女子走出后便也闲庭信步的向外走去。
他一身棕色的大衣,戴着一副半框眼镜,黑色的眼镜链垂落,犹如一位学者,年轻而陌生的面孔轻轻扫过四周,迎面朝着夕阳前进。
他身边的女子与他有七八分相似,身着一件灰色吊带收腰连衣裙,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颈上的珍珠被夕阳的光照射出漂亮的光泽,臂弯间搭着一件外衫。
每走出几步,两人便停下。
落日犹如火焰,耸立于那地平线的尽头在那道路之上,两个身影正在余晖中望着这里。
一人头戴白色鸭舌帽,戴着银蛇坠饰,那便是白也,他笑起来神秘而轻佻。
一人身着灰色大衣,脖颈上缠绕着围巾,那便是楚牧云,蔚蓝双眸似能摄人心魄。
看到这两人,那位从车厢上下来的一乘客,表情有些微妙,另一位则无奈招手。
楚牧云解释了一下他是怎么猜到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简直就像是过程全错,结果全对。
白也顺手接过樊凌秋的外衫,表示了对那撒扑克牌的手法的感慨,还说下次也要这么弄。
陈伶一边跟着三人向城内的街区走去,一边问道:
“我们退场之后,情况怎么样了?”
楚牧云简明概要的解释了陈伶的问题。
走了一段路后陈伶看到了疯掉的席仁杰,樊凌秋再看到他时愣了一下伸手一勾,一团浑浊的半透明丝线出现在她的掌心。
闭合手掌,一丝丝浑浊丝线从指缝流出散成点点星光。
他们没有过多停留便离去了。
吱嘎——
房屋的大门被打开,陈伶和樊凌秋跟在楚牧云身后,走进一处宽敞的中式院落。
白也这时进来为陈伶解惑住所的问题,不过最让陈伶不解的是,为什么院中有一架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秋千。
“那个呀”楚牧云推了推眼镜,“当时小樊还小觉得这里无聊,我便做了一个给她玩。”
樊凌秋伸手就要拍他。
“好好好”楚牧云笑着躲开,“不说了。”
随后楚牧云让陈伶找一下之后的身份,方便在极光城里行动。
在此之前陈伶表达了自己对白也身份的疑惑。
“我?我现在不需要身份。”白也笑了笑,“只要我不想暴露,除了一个人以外这极光城里谁能抓到我?”
“嗯?”陈伶一愣,“还有人能抓到白也前辈吗?”
“有,不过只要不做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无所谓。”楚牧云道。
陈伶脑中瞬间出现了一个名字——衡君。
他又想了想问道:“那白也前辈之前是有身份的吧?”
樊凌秋弱弱举手,“之前受人之托,照顾我……”
陈伶有些没想到会是这个身份,便也没再问。
“目前黄昏社已经有一批成员进入了极光城。”樊凌秋说。
“他们大多数没有明面上可以使用的身份,只凭一人是有限的,我们需要更大的情报网。”楚牧云望着陈伶,认真的说道。
然后他想让陈伶来胜任这份任务。
“现在呢,我的身份就是你的亲妹妹啦”樊凌秋顶着这张与他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对陈伶说道。
之后灰王来找了白也,而他也连夜离开了。
樊凌秋回到自己房间睡下后,发现自己站在一座舞台下方,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聚光灯下的戏袍陈伶。
他转头看到樊凌秋时也一愣。
樊凌秋抓住舞台边缘直接翻了上去走到陈伶身边,“让我也看看。”
陈伶眨了眨眼还是领着她来到舞台中央的屏幕前翻看起来。
点开宝箱时,陈伶便发现桌上出现了两张白纸随后出现了两排摆放在桌面的纸牌。
“呃,看来我也有选的机会?”樊凌秋挠了挠头。
不过差距很大,陈伶面前的牌颜色众多,樊凌秋面前的全都是紫色的。
陈伶第一次觉得这舞台不公平,而且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两方排面洗清后倒扣在桌面,樊凌秋随手一抽便是紫光,再这么一看,是白也的〖心蟒〗!
而陈伶这边不是很好了,一阵白光闪过,让陈伶表情都僵硬了。
“是什么?”她凑过去看了看,“〖正义的铁拳〗……呃。”
樊凌秋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纸牌消散,两张白纸再度出现在桌上。
声音消失后他们身前的虚无中,张张纸页出现汇聚成一本剧目。
陈伶随手翻开看了看,本以为和之前的差不多但他发现〖主角〗后写上了他自己和樊凌秋的名字。
他看了一眼还在认真想写谁名字的樊凌秋,将剧目随手将其放在一旁的木架上开始思索写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