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当众吞下助听器证明听力正常
法警的橡胶靴底碾过碎瓷片，林小满盯着被告席上镀金的助听器。旁听席后排传来苏绮摆弄美甲钻的细响，程子轩正把玩着刻有家族徽章的打火机，蓝火苗舔舐着"聋哑特招通知书"的边角。
"根据青藤学院医疗报告，申请人存在听力三级伤残。"法官翻动卷宗时，纸页间飘落几片樱花标本——那正是三个月前林小满谎称拍摄无人机的物证。她突然抓起助听器塞进喉咙，金属外壳刮过食道发出齿轮卡死的摩擦声。
鲜血从指缝滴在证人席的铜制天平上，程家律师团集体低头憋笑。当林小满吐出沾满胃酸的助听器残骸时，整个法庭都听见了微型录音模块里苏绮的声音："让她聋着进少管所才好玩呢。"
86. 法院强制进行精神病司法鉴定
审判长扶了扶金丝眼镜，镜腿刻着程氏集团捐赠编号。投影幕布降下，播放着林小满深夜在操场用树枝画函数图像的监控录像。"经舆情部研判，这是重度妄想症症状。"苏绮起身汇报时，胸前的学生会银章折射出冷光。
法警搬来的鉴定仪器贴着"程氏医疗"封条，电极片浸着可疑的黏液。林小满被按在电击椅上时，看见程子轩对着手机屏整理刘海，他身后的落地窗外，精神病院转运车正喷涂着青藤校徽图案。
"检测到病理性数学亢奋。"审判长宣读结果时，林小满才发现鉴定书签名栏印着高中数学组长的私章。旁听席突然响起整齐的鼓掌声——三十个戴着程家工牌的"群众代表"正在拍摄抖音短视频。
87. 母亲卖血钱被程家换成冥币
休庭间隙，清洁工将破布包裹的塑料袋塞给林小满。打开是捆扎整齐的冥币，每张"天地银行"钞票上都印着程子轩头像，血库收据背面写着："你妈今早卖了400cc。"
走廊监控画面显示，佝偻的妇人正在采血窗口蜷缩，她脚上褪色的塑料凉鞋还沾着稻田泥浆。而程家管家正将新鲜血浆倒入香槟塔，粉红气泡里浮着林小满的生物课本。
法警过来收走证物时，"不小心"将冥币撒向记者席。漫天纸钱雨中，程子轩对着直播镜头微笑："这可是按市场价1:1兑换的。"闪光灯照亮他腕表表盘，内侧刻着林小满母亲的身份证号码。
88. 监狱模拟系统提前接入高考考场
第三次开庭时，被告席被改装成高考考场。程氏教育集团赞助的防作弊系统正在扫描林小满的虹膜，金属桌板下的镣铐印着《东煌刑法》第233条。
"为帮助失足学生重归正道..."审判长按下遥控器，教室四周降下电网围栏。苏绮拿着林小满的模拟考卷走进来，作文区域被红笔圈出"反社会倾向"，而真正刺痛的是页眉处母亲歪扭的加油批注。
程子轩突然起身调整空调温度，16度的冷风中，林小满看见自己高考座位号出现在法院电子屏的囚犯编号栏。旁听席有人轻笑——那是青藤校工在组装注射死刑演练用的假人行刑床。
89. 背诵圆周率至小数点后5000位
当精神病鉴定报告即将被公证时，林小满开始背诵圆周率。前300位让书记员的速录机冒起青烟，到1800位时陪审团成员相继抽搐——那些数字恰好是他们贪污账本的交易金额。
程子轩扯下蓝牙耳机砸向被告席，碎片划过林小满脸颊时，她正背到3790位对应的经纬度坐标——那里埋着程家销毁的校园暴力证据。审判长疯狂敲击法槌，却不知自己背后屏幕正同步显示程氏集团行贿记录的数字密码。
当念完5000位时，天花板洒下粉色樱花。林小满满嘴是血地微笑，那些数字组合正是苏绮篡改监控的日期代码。旁听席突然响起刺耳铃声——三十部手机同时收到教育局突击检查的通知。
90. 在法院水池放生染艾滋病的食人鱼
宣判休庭的瞬间，林小满撞翻证物箱。玻璃罐里窜出二十条食人鱼，这是程家准备诬陷她"饲养危险生物"的伪证。血红鱼群扑向水池里的锦鲤时，她将HIV阳性诊断书复印件撒向水面。
法警的电网误触喷泉开关，混着艾滋血液的水雾笼罩旁听席。苏绮的定制旗袍被鱼群撕成碎布，程子轩跳上审判桌尖叫，而他高价保养的脸正被携带病毒的池水侵蚀。
林小满倚着罗马柱咳嗽，看食人鱼吞食池底金箔折的助听器模型。她终于注意到母亲蹲在法院外墙角，正把冥币一张张喂给流浪狗——那些狗戴着程氏宠物医院的绝育标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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