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到底是命中注定，还是人为操控？
"循命记"上的预言，究竟有多少是真的？如果命运真的无法更改，那我之前的挣扎又有何意义？
夜深了，累极的我不知不觉沉沉睡去，梦中依稀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但我太疲惫了，无力探究……
隐约中，似乎有人轻轻推门而入，在我床前站立良久。我想睁眼看看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帘……
"秋染，一切都过去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响起，"从今以后，没有人能再伤害你。"
是吴景琛的声音？还是萧离？亦或是我的幻觉？我无法确定，只感到有人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水，然后悄然离去。
十三
次日醒来，阳光已透过窗棂洒满地面。
我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昨夜的梦境依稀可辨。那个在我床前驻足的人，究竟是谁？
正思索间，林婉之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掩不住的喜悦："白姑娘，好消息！萧煜已被擒获，齐王党羽尽数落网！"
我长舒一口气："那吴景琛和萧离呢？"
"都没事。"林婉之笑道，"萧煜虽设下埋伏，却早已被我们看穿。太子派出禁军相助，一举荡平了齐王余党。"
"太好了。"我由衷地说。虽然与吴景琛、萧离之间有过种种恩怨，但我确实不愿看到他们遭遇不测。
"不仅如此，"林婉之又道，"太子龙颜大悦，特意褒奖了吴景琛和燕王，还为你平反昭雪，恢复了你的清白身份。"
这倒是意外之喜："太子为何对我另眼相看？"
"因为你是关键人物啊。"林婉之解释道，"若非你揭露了齐王的阴谋，后果不堪设想。太子很感激你的牺牲和勇气。"
我？揭露齐王阴谋？我何时做过这种事？
看出我的疑惑，林婉之压低声音："这是吴景琛的主意。他对太子说，是你冒险潜入齐王府，找到了造反证据，才导致齐王急于对你下手。"
我哑然失笑："他倒会编故事。"
"无妨，反正事已成功，太子也乐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嘉奖我们。"林婉之笑道，"太子传话，请你三日后入宫觐见，他要当面感谢你的功劳。"
我心中忐忑："我怎敢见太子？"
"别担心，吴景琛会陪你一起去。"林婉之安慰道，"这可是天大的荣耀，许多人求之不得呢。"
正说着，外面传来通报声："右相大人到！"
吴景琛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身官服，意气风发。看到我，他露出欣慰的笑容："秋染，你没事就好。"
我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多谢右相关心。"
林婉之识趣地告退，留下我和吴景琛独处。
"昨晚辛苦了。"吴景琛坐下来，亲自为我斟茶，"萧煜此人阴险狡诈，差点酿成大祸。"
我观察着他的神色："右相和燕王演的一出好戏啊。"
吴景琛微微一笑："不得已而为之。若非如此，齐王党羽不会暴露，太子也不会全力支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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