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张字条，指尖微微发抖。空调嗡嗡作响，百叶窗缝隙透进的光在地板上画出细长的线。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把字条塞进口袋，装作在整理行李箱。门锁转动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你房间挺干净的。”宋亚轩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半融化的冰淇淋，“要不要吃点甜的？”
我摇头。他耸耸肩，转身靠在门框上舔了一口，“严哥刚才气得差点把窗帘扔出去。”
我没说话。他忽然凑近：“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让你搬过来吗？”
我抬头看他。他眼睛亮晶晶的，舌尖还在舔勺子边缘。
“因为之前那个房间，”他压低声音，“是马哥以前住的。”
我愣住。他说完转身走了，走廊灯光落在他后颈的碎发上，晃了晃。
客厅里争论声更大了。我听见张真源在调监控录像，刘耀文的声音冷冷的：“拍清楚点，我看是谁多管闲事。”
我悄悄摸出口袋里的字条。猫头鹰图案旁边有一行小字：“别相信他们说的话。”字迹潦草，像是急急忙忙写下的。
风吹动窗帘，对面楼顶的广告牌闪了一下，照亮纸角。我攥紧它，听见身后有人走近。
“林小满。”马嘉祺站在我门口，手里拿着毛巾和洗发水，“你的牙刷放在哪儿？”
我愣住。他低头看了眼我手里的纸条，眉头皱了一下。
“……谢谢。”我小声说。
他没动。过了一会儿，轻轻说了句：“早点睡。”
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还挂着耳机线，像一道蜿蜒的小路。
我坐在床边，手指一遍遍摩挲着那张纸条。窗外的风越刮越大，广告牌的灯光忽明忽暗，映得房间里影子乱晃。
手机相册里还有签售会那天的照片。马嘉祺给我戴上应援手环的时候，笑得特别温柔。现在再看这张照片，只觉得刺眼。
衣柜里挂满了外套，每一件都是同样的尺寸。我伸手摸了摸衣料，手感竟然和马嘉祺平时穿的那件一模一样。床上的牙刷是新的，包装都没拆。
这房间，从头到尾都像是为我准备好的。
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我突然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窗帘。对面楼顶的广告牌每隔几分钟就会亮一次，刚好能照进我的窗户。
我起身关灯，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广告牌的红光一闪一闪地打进来，在墙上投下奇怪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完全亮我就醒了。我把纸条折成一个小方块，夹在笔记本的第十三页。这个数字不吉利，但我觉得它应该记住。
路过练舞室的时候，我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那个人最近没动静。”是马嘉祺的声音。
“内部有人。”丁程鑫的声音更低，几乎听不清后面说了什么。
我停下脚步。门缝里透出的灯光晃动了几下，像是有人在走动。
正想离开，宋亚轩的声音突然响起：“林小满？”
我吓了一跳，转身就看见他举着两杯豆浆站在过道口。他头发有点乱，镜片上还带着热气。
“这么早就起来了？”他把一杯豆浆递给我。
我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他笑了笑，说：“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想起昨天他告诉我的话。他说我原来的房间是马嘉祺住过的。那时候他的眼神也是这样，亮得让人不安。
“挺好的。”我把豆浆握紧了些，转身快步离开。
回到房间，我拉开抽屉想找点东西。那张纸条不见了。我翻遍整个抽屉，最后在笔记本里找到了它。
字条上多了几个字：“小心宋亚轩。”
我猛地合上笔记本，心跳加快。这不可能。我明明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我开始回忆这两天的一举一动。搬房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场。宋亚轩帮我拿过箱子，刘耀文还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广告牌又亮了起来，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晃动。那影子看起来，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
我决定去找丁程鑫。他是队长，应该知道些什么。
刚走到门口，严浩翔从窗台跳下来。他今天没抽烟，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里，刘耀文正在直播。镜头扫过我时停顿了几秒，他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介绍手里的零食。
“今天的直播好像特别长。”我说。
他冷笑一声：“总得有人做点正事。”
我走进练舞室，发现马嘉祺和丁程鑫都不在。地上有几滴水渍，像是刚有人在这里练过舞。
我坐在镜子前，开始回想所有细节。马嘉祺后颈的耳机线，丁程鑫搬箱子时的表情，还有宋亚轩递给我的那杯豆浆。
广告牌又亮了，这次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和平时不太一样。
我站起来，准备回房间。路过厨房时，听见张真源哼着一段旋律。那是上周才录的新歌，还没有发布。
我突然意识到，从我搬进这个房间开始，每个人都变得不太对劲。
回到房间，我把笔记本锁进抽屉。广告牌最后一次亮起时，我看见抽屉缝隙里露出一角纸。
那是一张新的纸条，字迹工整得多：“你被监视了。”
\[未完待续\]我盯着抽屉里露出的一角纸，手指关节发白。晨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划出几道细线。空调嗡嗡响着，和外面的风声混在一起。
手机突然震动，锁屏亮起时照见我发青的眼底。是妈妈发来的消息："新环境还习惯吗？"我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直到屏幕暗下去。
衣柜门映出我的影子，晃动了一下。我猛地转身，什么都没有。手指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听见门外有脚步声。
"林小满？"是贺峻霖的声音，"你在吗？"
我拉开门。他手里抱着一叠乐谱，头发还没干透，水珠顺着鬓角往下淌。
"丁程鑫让我来拿谱子。"他侧身往里面看，"你脸色不太好。"
"没事。"我把笔记本往身后藏了藏，"放那儿就行。"
他弯腰放下乐谱的动作很轻，起身时忽然说："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让你搬房间吗？"
我攥紧口袋里的纸条。他说完转身走了，走廊灯光落在他后颈，像一条蜿蜒的小路。
厨房飘来咖啡味，我走过去看见严浩翔在煮东西。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他用勺子搅了搅。
"要喝点吗？"他头也不抬。
我摇头。他冷笑一声："那你来厨房干嘛？"
我后退一步，发现刘耀文站在冰箱后面。他正在找饮料，看见我时手顿了顿。
"昨天直播有人问你什么时候出道。"他拿出一瓶汽水，"我说不知道。"
我转身要走，听见玻璃瓶磕在台面上。张真源坐在餐桌旁，正用筷子戳盘子里的煎蛋。
"鸡蛋凉了。"他说，"要不要给你热一下？"
我快步离开，背后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路过练舞室时，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内部人已经暴露了。"是马嘉祺的声音。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她。"丁程鑫接道。
我停下脚步。门缝里透出的光晃动了几下，像是有人在走动。
正想离开，宋亚轩的声音突然响起："林小满？"
我吓了一跳，转身就看见他举着两杯奶茶站在过道口。他头发有点乱，T恤上沾着颜料。
"这么早就起来了？"他把一杯奶茶递给我。
我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他笑了笑，说："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想起昨天贺峻霖说的话。他说我原来的房间是马嘉祺住过的。那时候他的眼神也是这样，亮得让人不安。
"挺好的。"我把奶茶握紧了些，转身快步离开。
回到房间，我拉开抽屉想找点东西。那张纸条不见了。我翻遍整个抽屉，最后在笔记本里找到了它。
字条上多了几个字："小心宋亚轩。"
我猛地合上笔记本，心跳加快。这不可能。我明明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我开始回忆这两天的一举一动。搬房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场。宋亚轩帮我拿过箱子，刘耀文还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窗外的风越刮越大，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晃动。那影子看起来，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
我决定去找丁程鑫。他是队长，应该知道些什么。
刚走到门口，严浩翔从窗台跳下来。他今天没抽烟，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里，刘耀文正在直播。镜头扫过我时停顿了几秒，他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介绍手里的零食。
"今天的直播好像特别长。"我说。
他冷笑一声："总得有人做点正事。"
我走进练舞室，发现马嘉祺和丁程鑫都不在。地上有几滴水渍，像是刚有人在这里练过舞。
我坐在镜子前，开始回想所有细节。马嘉祺后颈的耳机线，丁程鑫搬箱子时的表情，还有宋亚轩递给我的那杯奶茶。
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不太对劲。我站起来，准备回房间。路过厨房时，听见张真源哼着一段旋律。那是上周才录的新歌，还没有发布。
我突然意识到，从我搬进这个房间开始，每个人都变得不太对劲。
回到房间，我把笔记本锁进抽屉。窗外的阳光最后一次照进来时，我看见抽屉缝隙里露出一角纸。
那是一张新的纸条，字迹工整得多："你被监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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