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置实验室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仓库的看守人,一个退休的老工程师,对我的“实验”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他虽然年纪大,但经验丰富,对各种工业设备和化学品有很深的了解。
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应付他,既不能暴露我的真实目的,又不能引起他的怀疑。我告诉他我是一名自由研究员,正在进行一项关于“空气净化技术”的实验。他对此深信不疑,甚至提供了很多有用的建议和帮助。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老工程师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他把我当作他的“忘年交”,经常和我分享他年轻时的工作经历和人生感悟。在他的帮助下,我的实验室进展顺利。
我利用实验室的数据,不断善我的灰霭预测模型。我发现,灰霭的形成并非单纯的污染物堆积,还受到一些未知的化学反应和气象条件的影响。我的预测模型需要考虑这些复杂的因素。
我的精确预测次数越多,官方对我的追查就越紧密。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步都可能踏空。
我在网络上建立了一个匿名的身份,开始与一些对环境问题高度关注的民间组织和个人进行接触。我向他们提供一些经过处理的、无法直接追溯到我的数据和分析,引导他们关注灰霭问题,并组织一些小规模的环保行动。
这些民间力量虽然微弱,但却能在一定程度上对官方形成压力,推动他们采取行动。
我的预测准确率越来越高,甚至能够提前几天预警到局部地区的灰霭爆发。这让官方对我的信息越来越依赖,但同时,他们也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到我。
我需要找到一个更安全、更隐蔽的方式与官方沟通。直接的网络沟通风险太大。
我想到了一种老式的方法:匿名信。我在北京的不同地点,用不同的笔迹和信封,向环保部、气象局以及一些有影响力的媒体发送匿名信,内容是我最新的灰霭预测报告。
这种方式虽然效率低下,但相对安全。信件经过多次转投,很难追溯到我的位置。
我的匿名信引起了官方的高度重视。他们在内部成立了一个特别小组,专门负责处理和分析这些“神秘”的预警信息。
通过光脑的监控,我能够了解到特别小组的讨论内容。他们对我的信息来源感到困惑,有人认为我是某个掌握了先进技术的民间高手,有人怀疑我是某个敌对国家的情报人员。
无论他们怎么猜测,我的目标达到了——我的信息正在影响他们的决策。
我开始将预测报告的范围扩大到全国,甚至全球。我发现,灰霭并非只在中国出现,而是正在成为一个全球性的问题。
我尝试着向国际环保组织和一些国家的官方机构发送匿名预警,但收效甚微。国际合作在这个时代充满了壁垒和不信任。
这让我感到沮丧。我知道灰霭的爆发将是全球性的灾难,仅仅拯救中国是远远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