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伊鲁卡找到了我,他的表情既欣慰又有些担忧。
"日向君,你的课程越来越受欢迎了,甚至有一些已经成年的忍者也在申请旁听。"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不,这当然很好。"伊鲁卡犹豫了一下,"只是...有些家族长老,特别是日向家的几位,对你教授的内容有些顾虑。他们认为这些技巧可能会削弱血继限界的优势。"
果然来了。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对声音。血继限界是各大家族的骄傲和资本,任何可能减弱其独特性的尝试都会遭到抵制。
"伊鲁卡老师,"我平静地说,"您认为木叶的力量来自哪里?是血继限界的独占优势,还是各种能力的相互配合?"
伊鲁卡微笑起来:"当然是后者。我们的强大正是因为我们懂得如何让不同类型的忍者发挥最大价值。"
"那么,"我继续道,"培养更多能与血继限界使用者配合的优秀感知忍者,不正是在增强整个木叶的实力吗?"
伊鲁卡拍拍我的肩膀:"你说的没错。但你可能需要准备一下,明天长老会议上,你被要求解释你的教学理念。"
长老会议。这意味着不仅仅是日向家族内部的小范围讨论,而是涉及到村子层面的决策。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晚上,我在家族训练场练习时,一个不速之客到来了。
"听说你在给那些平民忍者教授对抗白眼的技巧?"日向日足的族弟,也是长老会成员之一的日向日差走近训练场,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只是在教导学生如何在没有血继限界的情况下提升感知能力,"我保持冷静,"这对任何对手都有效,不仅仅是白眼使用者。"
"但你是日向一族的人!"日差提高了声音,"你的职责是维护家族的利益和荣誉,而不是削弱我们的优势!"
我停下训练,直视他的眼睛:"日差大人,真正的优势不在于垄断力量,而在于不断进步。当其他忍者学会应对白眼,我们就必须发展白眼的新用法。这难道不是更能彰显家族的实力吗?"
"冠冕堂皇的说辞!"日差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被火影大人的青睐冲昏了头脑,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责任。明天的长老会议上,我会提议撤销你的教职,让你重新回到执行任务的正轨。"
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警告:"别忘了,你额头上的印记意味着什么。"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没有往日的愤怒和屈辱,只有一种奇怪的平静。印记确实还在,但它对我的影响已经不同了。
回到房间后,我开始准备明天会议的说辞。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敲门。
"请进。"
门开了,雏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小木盒。
"宁次哥哥,我听说了明天的会议。"她的声音还是那样柔和,但眼神坚定了许多,"我想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