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过来,你我共饮合卺酒。”安澜拉着季宴礼到了圆桌旁。
季宴礼手执酒壶,分别给两个杯子斟满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安澜,犹豫了片刻自己端起另一杯,两人交杯饮下,完成了合卺礼。
季宴礼一杯下肚面色瞬间红得厉害,人也开始摇摇晃晃,安澜怕人摔了,赶紧将人扶住问道:
“晏晏,你酒量竟这般差?才一杯就醉了?”
“臣侍不胜酒力,失态了。”季宴礼努力保持清醒回话。
“你早说喝不了酒朕就让人换成果酒了。”
安澜神情懊恼,也不知道季宴礼一会儿老不老实,会不会耍酒疯,要闹得太厉害她也只能把人弄晕了。
“臣侍没醉。”
季宴礼左摇右摆,还认为自己没醉,看得安澜哭笑不得,哪个喝醉酒的人会承认自己醉了?
“好,晏晏没醉。”安澜附和道。
“臣侍不是小孩子,陛下不能叫我晏晏。”
季宴礼却突然拽着安澜的衣袖控诉道。
“那朕该叫你什么?”安澜笑着追问。
此时身着红色寝袍的男人醉酒后双颊酡红,眼神朦胧,神情透着委屈,与往日温文尔雅,唇边始终挂着淡笑的样子大相径庭,却多了几分真实感,有趣的紧。
“臣侍不知道。”
季宴礼混沌的脑子压根无法思考,当即诚实地摇了摇头。
“朕觉得唤晏晏很好听,不改了。”安澜逗弄道。
“不好,臣侍不喜欢。”
季宴礼用力扯了扯安澜的衣袖,以示不满。
结果手上没个轻重,直接把安澜的寝袍扯了下来,自己也跌到地上摔了个屁墩。
“晏晏没事吧?”安澜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人。
“臣侍疼~”
季宴礼泪眼汪汪地看向安澜,声音分外委屈。
“朕瞧瞧!”
安澜将人抱着往床榻而去,想要将人放下男人却抱着不肯撒手,安澜忍不住问:
“怎么了?”
“不要看。”季宴礼红着脸拒绝。
“晏晏还知道害羞了?刚刚还把朕的衣服扯掉了,朕都让晏晏看了,晏晏如何不让朕看?”安澜悄悄偷换概念。
“那陛下看吧,不过只能看一眼。”
季宴礼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可脑袋晕乎乎的,压根想不出个结果,只得红着脸妥协。
“晏晏真乖!”
安澜在男人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将人扒了个精光,视线落在男人的身后,有些红,并无大碍,应当过不了多久就能消散。
“衣服…”
季宴礼没了衣服遮蔽,极度没有安全感,伸手就要拿回衣服,被安澜抓住了手腕轻声诱哄:
“晏晏乖,洞房不能穿衣服。”
“可陛下还穿着呢!”
季宴礼说着不服气地上手扯安澜的抹胸。
“那晏晏帮朕脱好了。”
安澜没有阻止,任由季宴礼扯去她的剩余的衣物。
待到两人赤诚相见后,安澜直接将人压在床上亲吻,季宴礼头脑更加晕眩了,只能被迫回应,任由安澜为所欲为。
凤安澜醉酒的晏晏好可爱~更想欺负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