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季宴礼醒来的时候,安澜已经去上朝了。
季宴礼揉了揉眉心坐起身,思绪渐渐回笼,然后整个人都红温了,天啊!他昨夜醉酒后都干了什么?
不仅扯坏了陛下的寝袍,摔地上还跟陛下撒娇卖痴,后面更是大胆地扯光了陛下的衣物。
再后来被陛下折腾得欲仙欲死,浑身瘫软无力,几次哭求无果,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想到昨晚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季宴礼就觉得腰酸腿软,浑身不自在。
季宴礼忍不住将脸埋进被子里,他日后还有何脸面见陛下。
陛下定然觉得他太过轻浮孟浪,他原本只尝过一口酒,便觉头晕,后来再没碰过酒,谁承想酒量如此不济。
季宴礼发誓,他再也不碰酒了,这样的经历他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他丢不起这个脸。
季宴礼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掀开被子下了床,刚站起身就发觉了不对。
他昨日明明全身酸痛,尤其是腰部像是要断了一样,今日怎么没有半分不适之处,按理说休息一晚是无法完全恢复的,当真奇怪。
不过眼下季宴礼心烦意乱,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他心绪难安的地方,眼下他最怕见到的就是陛下,陛下也快下朝了,他得快些收拾妥当,赶在陛下回来前离开。
“公子,您起身了么?”知意听到动静快步进了门。
“知意,快为我束发!”季宴礼语气急切道。
“公子,您这么急作甚?”知意诧异道。
公子今日很不对劲,以往都是有条不紊的,今日却慌慌张张,一副心事不宁的样子。
“莫要问那么多,照我说的做便是了。”季宴礼冷脸道。
“是,奴侍不问了。”
知意见公子生气了,也不敢多问,手脚麻利地替季宴礼束发更衣。
随后有宫侍端来洗脸水,季宴礼洗漱过后,着急忙慌就往外走,知意追在后面道:
“公子,陛下让您陪她用早膳呢,您回去作甚?”
季宴礼对此充耳不闻,跟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着似的,再次加快了脚步。
若不是顾及着礼仪他都想跑起来了,眼看着就到了宫门口,季宴礼紧绷的神经立马放松了下来,快步向前走去。
没注意到突然蹿过来的橘猫,被绊了一下,脚脚踝一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心跳骤然停滞,季宴礼只来得及识护住自己的脸。
然而想象中的五体着地并没有发生,他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耳边传来安澜戏谑的声音。
“晏晏,这算是对朕投怀送抱么?”
安澜才迈进宫门一只脚,正好看到季宴礼被绊了一跤朝自己扑来,顺手就将人接住了。
橘猫原本在殿门一角小憩,突然闻到熟悉的气息,立马往安澜的方向蹿,正好撞上了季宴礼,也亏得它身体灵活,这才没被踩到。
此刻橘猫正在安澜脚边喵喵叫,一边还试图用爪子把季宴礼扒拉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跟它抢主人,可恶!
季宴礼莫名看这猫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