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刚刚答对了一半,继续想!”
安澜继续刚刚的话题,在男人辟谷又拍了两下命令道:
【删……】
“呜呜…不要,臣侍真的不知道…求陛下饶了臣侍…臣侍再也不敢了。”
【删……】
“闭嘴,不许哭,若不是朕,你此刻哪有机会在这儿哭?朕今日便让你一次长足了记性,以免棠棠日后故态复萌。”
安澜有一瞬间的心软,随即想到差点儿闹出人命,又硬起心肠在男人臋上打了一下训斥道。
【删……】
“刚着火你应当是能出来的吧?为何迟迟不出来?”
安澜最生气的就是这一点儿,刚起火时的地方就是桌旁,谢砚书定然很快就会被热浪波及,第一时间就能醒来,又不是睡死了,还能等屋里烧成那样才醒?
“臣侍…臣侍害怕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砚书支支吾吾道,真正的原因他不敢说,怕挨打,还怕陛下把他的书都烧了。
“棠棠知道撒谎的后果么?朕再给棠棠一次机会,如实回答。”
【删……】
“唔…臣侍怕古籍被烧,所以…啊…”
【删……】
“看来棠棠觉得书比命更重要,朕得改改棠棠这种不正确的观念。”
【删……】
“呜~臣侍真的知道错了,陛下信臣侍一回。”
谢砚书用衣袖抹了把眼泪,带着浓重的鼻音保证道。
【删……】
安澜将男人抱了起来,语气严厉地吓唬道。
“不要,臣侍再也不敢了,陛下别这样罚臣侍,臣侍害怕。”
谢砚书身体微颤,吓得面色发白,忙抱住安澜哭求道。
“知道怕就好,朕不罚棠棠了,乖,莫哭了。”
安澜安抚性摸了摸男人的后背,语气和缓道。
“臣侍疼…”
【删……】
“疼着吧!长长记性,免得成日看书看成个小傻子了。”
安澜这次没有动用异能,成心让谢砚书吃点儿苦头。
待会儿也能对父后有个交代,毕竟这么大的事儿,瞒是瞒不住的,她若不罚,估计君后知道了也得惩罚谢砚书。
“臣侍都受过惩罚了,陛下莫要再骂臣侍了。”谢砚书红着眼蔫头耷脑道。
“哼,别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这个月不许看书,棠棠要敢阳奉阴违,朕还得罚你。”安澜冷哼一声,开口道。
“啊…?”谢砚书如丧考妣,一副活不起的模样儿。
“怎么…?棠棠有意见?”安澜挑眉问。
“没有,臣侍没有意见。”
他哪敢有意见,辟谷还疼得厉害呢,他要再说个不字,估计巴掌又上身了,他实在是怕了。
“棠棠还会看脸色了?”
安澜稀奇道。
难道打辟谷,还给他打开窍了?看来日后没事得多给他一些爱的教育,省得日后变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书呆子了。
“臣侍不傻。”
【删……】
“对,不傻,是朕的小呆子,朕替棠棠上点儿药。”
安澜语气宠溺,将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替男人抹上了清凉的雪肌膏,便准备去洗手,衣袖却被谢砚书拉住了。
“怎么了?棠棠还被朕打出感情来了?舍不得朕走了?”安澜打趣笑道。
“不是,臣侍没有…”谢砚书神色羞窘,他刚刚是下意识举动。
“好了,朕去净手,也该去上朝了。”
安澜笑着开口,然后床上另一床锦被抖开替谢砚书盖好,温声道:
“棠棠接着睡吧!”
“嗯!”谢砚书乖乖点头,显得格外乖巧。
安澜走后,谢砚书压根睡不着,原因无他,辟谷疼,虽然涂抹了药膏有所缓解,却还是一阵阵的疼,他想忽视都不行。
想起方才的遭遇,谢砚书忙用被子蒙住了脸,他不想见人了,难怪上次兰君醉酒后那般耿耿于怀,实在是太丢脸了,疼也是真疼,嘶…
谢砚书想换个体面些的姿势,结果压到了伤处,疼得直抽气,又默默趴回去了。
“公子,您还好吧?陛下可有为难您?”
墨竹见安澜离开了,悄悄溜了进来,关心道。
“不大好,墨竹,把戒尺收好。”
谢砚书皱眉摇头,瞄了一眼桌上的戒尺,脸一热,忙吩咐道。
“好,公子可要奴侍替您上药。”
墨竹看着自己公子的姿势,小心翼翼开口,生怕触碰到自家公子敏感的神经,先前公子被主君责罚,一直都是他替公子上药的。
“不用了,已经上过药了。”
谢砚书断然拒绝,眼角余光瞥见桌上以及地上掉落的那本书,目光仿佛被灼伤一般,飞快移开视线说道:
“把那几本书都收起来,这个月陛下不让我看书了。”
“好!”
墨竹也没多问,赶紧照办,确认自家公子暂时没有需求,为免自家公子尴尬,当即出去候着了。
作者下次更新时间:星期二晚8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