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他忽然笑了，抱起她转圈：“当然，因为他的父母，是在茉莉花香里相爱的。”
姜望舒被转得头晕，拍他肩膀：“放我下来！小心孩子！”
秦墨琛立刻停住，轻轻把她放在沙发上，手护着她小腹：“对不起，忘了你现在是双身子。”
医院产检室。
医生看着 B 超单笑：“秦太太，胎儿很健康，就是爸爸太紧张了。”
姜望舒看着秦墨琛攥紧的拳头，忍不住笑：“他第一次当爸爸，理解一下。”
“第一次？” 医生挑眉，“秦董不是有个妹妹吗？”
“那是妹妹，” 秦墨琛严肃道，“和自己的孩子不一样。”
秦家客厅。
秦母握着姜望舒的手，笑得合不拢嘴：“终于要当奶奶了！望舒，你想吃什么？妈让厨房炖燕窝......”
“妈，” 秦墨琛打断，“医生说前三个月要清淡。”
“知道知道，” 秦母白他一眼，“比我这个当妈的还啰嗦。”
姜望舒看着这对母子斗嘴，忽然想起自己的父亲。自从怀孕后，父亲每天都要视频叮嘱，比秦墨琛还紧张。
秦氏会议室。
姜望舒刚坐下，就被市场总监的报告惊到：“什么？美国公司要抢‘茉莉破晓’的代理权？”
“对方出价很高，” 总监犹豫，“而且承诺开放北美所有门店......”
“拒绝。” 秦墨琛推门进来，“我们要自己做海外市场。”
“可是秦董，” 总监苦笑，“我们在北美的渠道还没铺好......”
“那就铺。” 姜望舒开口，“让陈叔的侄子去负责，他在那边留学过。”
秦墨琛挑眉，想起之前的内鬼事件：“确定？”
“给他个机会，” 她轻笑，“人总得往前看。”
午休时，两人在顶楼晒太阳。姜望舒摸着肚子：“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男孩叫秦茉，女孩叫秦莉。” 秦墨琛脱口而出。
“难听！” 她白他一眼，“茉莉拆开算什么名字？”
“那你说？”
“叫秦初晓吧，” 她望着远处的茉莉花田，“破晓，是妈妈香水的名字，也是我们故事开始的地方。”
秦墨琛握住她的手：“好，就叫初晓。”
深夜，实验室。
姜望舒看着新培育的蕊心幼苗，忽然腹痛。秦墨琛立刻扶住她：“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
“没事，” 她喘气，“可能是孩子在动。”
他蹲下身，把耳朵贴在她小腹上：“初晓，别折腾妈妈，爸爸给你买了小茉莉发卡。”
姜望舒被逗笑：“要是男孩呢？”
“那就买小茉莉领带。” 他抬头，眼里有光，“反正，我们的孩子，必须和茉莉有关。”
周末，姜父来秦家吃饭，盯着秦墨琛的领带笑：“墨琛，你这领带夹是茉莉造型？”
“爸送的。” 秦墨琛指了指姜望舒，“她说，要让初晓在茉莉花香里长大。”
姜父叹气：“你妈要是知道，该多高兴......”
话未说完，姜望舒的手机震动，是实验室发来的警报：“蕊心培育箱温度异常！”
实验室里，管特助满头大汗：“秦董，有人篡改了培育箱的程序......”
秦墨琛看着监控录像，画面里的黑衣人戴着和裴氏余党相同的戒指：“通知国际刑警，这次别再让他们跑了。”
姜望舒摸着培育箱，忽然发现蕊心幼苗的叶子上有奇怪的斑点：“墨琛，这像是......”
“像是被人注射了抑制剂。” 他冷声，“和当年伯母实验室的破坏手法一样。”
深夜，两人坐在育苗室，看着重新启动的培育箱。姜望舒靠在秦墨琛肩上：“他们为什么阴魂不散？”
“因为‘茉莉破晓’动了他们的蛋糕。” 他吻她发顶，“但别怕，我在。”
她抬头，看见他眼底的坚定：“其实我不怕，只是担心初晓......”
“初晓会没事，”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就像我们，经历过这么多，还有什么熬不过？”
三个月后，姜望舒看着镜子里的孕肚，忽然孕吐。秦墨琛立刻递来温水：“要不要让妈过来？”
“不用，” 她擦嘴，“你陪我就行。”
他忽然蹲下，对着她肚子说话：“初晓，别欺负妈妈，等你出来，爸爸带你去看茉莉花田。”
姜望舒摸着他的头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那个在招标会上被她用刀威胁的男人，现在却蹲在地上，温柔地和未出生的孩子说话。
国际刑警传来消息，裴氏余党在机场被抓，行李箱里装着伪造的蕊心培育资料。姜望舒看着审讯视频，冷笑：“看来，他们是想复制‘茉莉破晓’。”
“可惜，” 秦墨琛勾唇，“蕊心的培育方法，只有我们知道。”
预产期前一周，两人在茉莉园散步。秦墨琛忽然指着远处：“望舒，你看！”
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整个花田的茉莉同时绽放，在月光下像一片白色的海。
“初晓要出生了，” 他轻声说，“连茉莉都在庆祝。”
姜望舒看着他，忽然觉得，命运真的很奇妙。从假结婚到真相爱，从商业交易到血脉相连，他们的故事，终究在茉莉花香中，开出了最美丽的花。
凌晨，姜望舒被阵痛惊醒。秦墨琛立刻抱起她冲向车库，声音发颤：“别怕，我在，初晓会没事的......”
产房外，秦母和姜父不停地踱步。秦墨琛盯着紧闭的房门，忽然想起十年前在医院，那个送他茉莉花的小女孩。如今，那个小女孩即将成为母亲，而他，终于等到了属于他们的破晓时刻。
一声啼哭划破夜空。护士开门笑道：“秦董，是个小公主，和妈妈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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