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 他挑眉，“那肯定是个霸道总裁，把追求者都吓跑。”

姜望舒轻笑：“得了吧，你小时候连情书都不敢收，还霸道总裁？”

“那是因为......” 秦墨琛忽然住嘴，耳尖发红，“小孩子家家的，别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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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晓一岁生日时，在茉莉园里第一次摇摇晃晃地走路。秦墨琛半蹲着倒退，张开双臂：“初晓，到爸爸这儿来！”

“墨琛，别晃了，” 姜望舒举着相机笑，“再晃初晓该晕了。”

“爸爸......” 初晓奶声奶气，踉跄着扑进秦墨琛怀里，小皮鞋踩住他的领带。

他不顾昂贵的定制西装，把女儿举过头顶：“初晓真棒！以后爸爸教你开跑车，比走路快多了。”

“秦墨琛！” 姜望舒瞪眼，“她才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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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市场发布会前一周，姜望舒在实验室调试最后一批香水，初晓趴在桌上玩香水瓶盖。

“妈妈，香香......” 初晓把盖子凑到鼻尖，皱起小鼻子。

“对，这是茉莉香，” 姜望舒握住她的小手，“是妈妈和爸爸相爱的味道。”

秦墨琛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儿童座椅：“准备出发了，司机在楼下。”

“这么早？” 姜望舒看表，“发布会还有三小时。”

“欧洲人守时，” 他抱起初晓，“何况你还要彩排，别让外国记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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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戴高乐机场，初晓趴在窗边看飞机：“爸爸，飞飞！”

“对，飞飞带你去看埃菲尔铁塔，” 秦墨琛替她系好安全带，“但不许乱跑，外面有坏叔叔。”

姜望舒失笑：“墨琛，你这是吓孩子还是保护孩子？”

“两者都是，” 他挑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漂亮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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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现场，姜望舒用英语致辞：“‘茉莉破晓’不仅是香水，更是爱与传承的象征......”

台下，初晓忽然挣脱保姆的手，摇摇晃晃跑向舞台。秦墨琛快步跟上，在女儿差点摔倒时抱住她，全场响起善意的笑声。

“看来秦董的‘防人之心’，首先防的是自己失控。” 主持人调侃。

秦墨琛抱着初晓站在台上，忽然开口：“抱歉，我女儿想告诉大家，茉莉花香，是妈妈的味道，也是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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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欧洲经销商举杯：“秦太太，听说您的配方源自母亲，能透露秘诀吗？”

“秘诀？” 姜望舒轻笑，“是蕊心的采摘时间必须在夏至凌晨，带着晨露的第一朵花。”

“那蕊心的培育方法......”

“抱歉，” 秦墨琛打断，“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姜望舒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知道他又开启了 “护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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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酒店房间里，初晓趴在床上画涂鸦，秦墨琛在沙发上处理文件。

“墨琛，” 姜望舒递来热牛奶，“别太累，明天还要参观当地实验室。”

“欧洲分部的安保方案有漏洞，” 他皱眉，“裴氏余党最近在布鲁塞尔有活动。”

“别担心，” 她握住他的手，“我们有最顶尖的团队。”

“对，还有你，” 他抬头笑，“我的调香师，也是我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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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参观当天，初晓忽然指着玻璃柜里的仿真茉莉：“妈妈，假假！”

德国工程师愣住：“秦小姐说什么？”

“她说，” 姜望舒笑，“真正的茉莉，在秦家花园，比这个香一百倍。”

工程师竖起大拇指：“秦小姐小小年纪，嗅觉这么灵敏？”

秦墨琛挑眉：“随她妈妈，天生的调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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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酒店时，暴雨倾盆。初晓在婴儿车里打盹，姜望舒看着窗外忽然皱眉：“墨琛，后面那辆车跟了我们三个路口。”

他立刻掏出手机联系保镖：“加速，绕到香榭丽舍大街。”

暴雨中，黑色轿车忽然超车，姜望舒看清车牌时心跳漏拍是裴氏余党的惯用车牌。

“抱紧初晓！” 秦墨琛把母女俩护在怀里，防弹车窗传来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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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里，姜望舒看着秦墨琛手臂的擦伤：“疼吗？”

“小伤，” 他盯着监控录像，“对方目标是实验室资料，不是我们。”

“但你还是挡在我们前面。” 她声音发颤。

“我说过，”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你们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碰。”

初晓在旁边玩护士的听诊器，忽然爬过来抱住秦墨琛的腿：“爸爸，吹吹......”

他低头笑了，抱起女儿：“初晓心疼爸爸？等你长大了，爸爸教你开装甲车，谁也欺负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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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国内，初晓第一次去幼儿园。姜望舒看着女儿抓着秦墨琛的裤脚不放，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第一次去学校的场景。

“爸爸，不走......” 初晓眼泪汪汪。

秦墨琛蹲下身，替她擦掉眼泪：“爸爸下午就来接你，带你去买茉莉冰淇淋。”

“说话算数？”

“算数，”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爸爸的心，永远在初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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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高层会议上，管特助汇报：“欧洲经销商反馈，当地有款‘玫瑰黎明’香水，配方和‘茉莉破晓’高度相似。”

姜望舒皱眉：“送检了吗？”

“送了，” 管特助点头，“初步判断是仿冒，但香料配比有差异。”

秦墨琛敲了敲桌面：“查背后的公司，要是裴氏余党......”

“直接起诉，” 姜望舒接口，“同时推出限量版‘初晓’系列，主打儿童安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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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实验室里，姜望舒调试着无酒精配方，初晓趴在桌上打盹。秦墨琛进来，替女儿盖上小毯子：“累了就去睡，我看着。”

“快好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初晓的第一款香水，必须安全无刺激。”

“她才两岁，” 他轻笑，“这么早当调香师？”

“不，” 她看着女儿的睡颜，“是想让她知道，妈妈的香水，是为了让世界充满美好，而不是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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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晓两岁生日时，收到了人生第一瓶专属香水，瓶身刻着 “初晓的第一朵茉莉”。她抱着香水瓶跑向秦墨琛：“爸爸，香香！”

“对，” 他抱起女儿，“等你长大了，爸爸给你建一座茉莉城堡，里面全是你喜欢的味道。”

第2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