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不知道路。"他皱着眉，"为什么总是找你？"
"我去处理一下。"我起身，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她又不是不知道路。"他皱着眉，"为什么总是找你？"
我有些困惑："这是我的职责。"
"职责？"他嗤笑一声，"那她为什么总看着你笑？为什么总是来得那么巧，我一不在她就来？"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回应他突如其来的质问。他的眼中燃烧着一种陌生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占有欲？
"刘耀文，你怎么了？"我轻声问。
他沉默片刻，突然松开手，转身离去："没什么，你去忙吧。"
那天晚上，刘耀文没有回小屋。我坐在院中，望着满天星辰，心中不安。天亮前，他终于回来了，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耀文，你去哪了？"我忍不住质问。
"黑白无常带我去了趟人间。"他靠在门框上，语气慵懒，"秋秋姐，人间真热闹。比这里——"他挥手示意四周的寂静，"有趣多了。"
我心头一紧："你去了人间？"
"嗯。"他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看见了很多活人。他们唱歌、跳舞、恋爱、结婚......"他顿了顿，"秋秋姐，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我摇摇头："这就是我的归处。"
"如果......"他咬了咬下唇，"如果有人愿意陪你一起留在这里呢？"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异常认真，甚至带着几分灼热。那一刻，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却又不敢确认。
"耀文，你该去轮回了。"我咬咬牙，说出这句话，"你的魂魄虽然不全，但这些年已经稳定下来。你不属于这里。"
"我不想轮回！"他突然激动起来，一步上前抓住我的肩膀，"秋秋姐，难道你感觉不到吗？我想留在你身边！"
我震惊地看着他，看着那双真诚而炙热的眼睛，一时语塞。
"秋秋姐，我......"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我喜欢你，不是阿姐对弟弟那种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NO.5
刘耀文的告白如一道惊雷，震得我心神不宁。
我避开了他几日，专心于奈何桥上的工作。每当想起他眼中的灼热，心就像被火烧一般。
阎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找我谈话："秋秋，那小子魂魄不全，却在阴司停留多年，已经引起了天规注意。"
我低头不语。
"他对你，已经不是单纯的依赖了。"阎王叹息，"你知道神鬼之恋是大忌。"
我握紧了手中的汤勺："我明白。"
"若他再不离开，恐怕会有祸端。"阎王提醒道，"为他好，也为你自己考虑，劝他去轮回吧。"
我点头应下，心却如刀绞。劝他去轮回，意味着他会忘记这里的一切——包括我。
黄昏时分，我回到小屋，却发现刘耀文正在收拾行囊。
"你要去哪？"我问。
他抬头，眉眼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去找我缺失的那部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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