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为什么突然这么用功？"我好奇地问。

他神秘地笑了笑："秘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是三年。这天，阎王突然召见我和刘耀文。

"秋秋，刘耀文，你们来了。"阎王坐在森然的殿堂上，神情严肃。

我心中一紧，连忙行礼："不知阎王找我二人何事？"

阎王沉吟片刻，开口道："天庭有令，要重新整顿阴阳两界秩序。"

"什么意思？"刘耀文警惕地问。

"意思是，"阎王看了他一眼，"所有不合规矩的存在，都要重新安排。"

我的心沉了下去。刘耀文作为特例留在阴司，本就是破了规矩。如今天庭整顿，他会被如何安排？

"刘耀文，你在阴司多年，勤勉工作，颇有功绩。"阎王继续道，"天庭决定，让你去轮回。"

"不！"我惊呼，不顾礼仪上前一步，"阎王大人，当初您答应过的！"

阎王摇头："天意难违。况且，这次轮回与往常不同。"

"有何不同？"刘耀文冷静地问。

"你可以保留记忆。"阎王说，"天庭允许你带着对秋秋的记忆去往人间，重新投胎。若你能在人间立下大功德，来世可入仙籍，届时便可以光明正大地与秋秋在一起。"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刘耀文要离开，但又有重聚的希望？

"需要多久？"刘耀文问。

"一世。"阎王答，"若你这一世行善积德，下一世便可成仙。"

一世...一世对于人类来说是几十年，对于我来说，却是漫长的等待。但相比永别，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明白了。"刘耀文点头，然后看向我，眼中满是坚定，"秋秋姐，等我回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离别的日子很快到来。我亲手为刘耀文准备了孟婆汤，特制的，能让他记住我的汤。

"喝了这碗汤，你将忘记所有，唯独记得我。"我递给他泛着微光的汤碗。

他接过汤，但没有立刻喝下。而是深深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的样子刻进灵魂："秋秋姐，我走之前，有一个请求。"

"什么？"

"和我成婚。"他认真地说。

我惊讶地看着他："什么？"

"我想在离开前，正式迎你为妻。"他解释道，"这样，我在人间也能以你的夫君自居，不会被其他女子动摇。"

我哭笑不得："你这是吃醋了吗？"

"当然。"他毫不掩饰，"我可是要离开几十年啊。谁知道这期间会有多少阴差来追求你？"

我被他逗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好，我答应你。"

就这样，我们在奈何桥上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我穿着那件红色嫁衣，他穿着庄重的阴差制服。阎王亲自主持，阴司众鬼见证。

"奈何桥前，孟婆泪落，从今往后，魂魄相系。"阎王念着古老的誓词，"阴阳相隔，情比海深。今日结为夫妻，来世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