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我把你的演出视频剪辑了一下，发在网上了，点击率超高！”
“张真源，晚上吃什么？一起呗？”
他通常会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出来，一副不想被认出来的样子。看到我守着，步子会停顿一下。
“幺儿，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疲惫。
“等你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不是说要‘日久生情’吗？我得天天在你眼前晃悠啊。”
他似乎被我的厚脸皮打败了，叹了口气：“你这小混蛋，怎么这么难缠？”
“因为喜欢你啊！”我笑得眉眼弯弯。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在我头上揉了一下，力道有点大，揉乱了我的头发。但这个动作，莫名地让我觉得他并没有那么排斥我的靠近。
有时候，他会请我喝一杯，但永远是牛奶或者果汁。
“说好了，等你录取通知书下来，成年了才能喝酒。”他会这么说，像个管束我的大家长。
“可是我都成年了！”我抗议。
“在我这儿，你就是个小屁孩儿，”他戏谑地看着我，“别急着长大。”
我明白，这是他的拉扯，他的试探。他享受我的追逐，却又用“小孩子”这个理由把自己和我的关系限定在一个安全的距离里。
但我能感觉到，他在慢慢松动。
有一次，我在Livehouse门口被人缠住，对方喝了点酒，言语有些轻佻。我正要发火，张真源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一把把我拉到身后。
他摘下口罩，眉眼低垂，语气很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滚。”
那个男人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震住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张真源转过身，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确认我没事，才又戴上口罩。
“幺儿，以后别乱跑，”他的声音带着点斥责，却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一个人不安全。”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远比我想象的要温柔，要负责任。他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坏”，他的“坏”里，藏着一种成熟男人的担当和保护欲。
“张真源，”我小声说，“谢谢你。”
他顿了顿，伸手在我头上又揉了一把：“笨蛋。”
那一刻，我更确定了，我想要征服他，想要他承认，他也被我这个“小屁孩”打动了。
04
我的“攻略计划”进行得颇有成效，张真源不再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麻烦的追求者。他会在我守在门口时，递给我一杯热饮；会在演出结束后，跟我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甚至，他开始主动跟我分享一些他生活里的事，比如他最近在听的歌，或者他遇到的有趣的人。
我也会缠着他带我出去玩。我撒娇耍赖，软磨硬泡，终于让他同意带我骑机车夜游。
山城的夜晚，灯火璀璨，蜿蜒的山路像是条发光的河流。我坐在张真源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腰，感受着引擎的轰鸣和他身上传来的体温。那种感觉，又刺激又让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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