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在家里布置隐蔽的摄像头和录音设备。这是特种兵的专业技能,可以做到滴水不漏。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更致命的武器。
很快,我就捕捉到了她和陈东的通讯记录,他们的甜言蜜语,他们的幽会安排。甚至,我听到她在电话里和陈东抱怨我,说我无趣,说我总是出任务,说她后悔嫁给了我。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剩下的只有冰冷的恨意和复仇的渴望。
我的计划开始成形。它不像战场上的突袭那么迅猛,但更加阴险,更加精准,直击他们的要害。
首先,我要让他们名誉扫地。陈东很在意他的社会形象,婉儿也很看重她在亲朋好友中的口碑。这是他们的弱点。
我通过技术手段,将他们的一部分私密对话、照片和视频发送给了陈东公司的一些重要客户、合作伙伴,以及婉儿的父母、她的闺蜜、甚至我自己在部队的一些熟人。我当然是以匿名的形式进行的。
消息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开来。
陈东的公司出了大乱子,订单被取消,合作被暂停,名声一落千丈。他的妻子也闹着要离婚,分走了他大半家产。
婉儿这边,更是鸡犬不宁。她的父母打电话过来,在电话里哭骂,说她丢尽了脸。她的闺蜜们纷纷与她划清界限,曾经的朋友避之不及。
我“被动”地得知了这些消息。装作震惊、痛苦、难以置信的样子。在电话里,“伤心欲绝”地向父母和朋友哭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婉儿怎么会这样……”
我的表演很成功。所有人都相信了我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一个被深爱的妻子背叛的可怜男人。他们同情我,安慰我,痛骂婉儿和陈东。
这种感觉真是美妙。看着他们身败名裂,被众人唾弃,而我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享受着所有人的怜悯和支持。
公开处刑结束后,我开始了更深层次的报复——冷暴力。
我没有和婉儿撕破脸皮,没有大吵大闹,甚至没有提离婚。我只是开始对她进行一种缓慢而持续的精神折磨。
我搬出了卧室,睡在沙发上。家里的所有家务都留给她做。我不再和她说话,除非是必要的情况,我的回答也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她试图和我沟通,试图解释,试图挽回。
“雷烈,听我说,那不是你想的那样……”
“雷烈,我们谈谈好吗?”
“雷烈,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
我只是沉默。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令人厌恶的物体。有时候,我会轻蔑地笑一下,不发一言。
她开始哭泣,开始哀求,甚至跪在我面前。
“雷烈,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感。这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有效。我要让她活在愧疚和绝望中,每天都承受着内心的煎熬,直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