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橘子，在舞台灯光下显得格外鲜亮。
"之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时分享的那个橘子吗？那时候，我告诉你橘子很甜。但其实，那只是我的感受。"他一边说，一边向她走来，"因为在我眼里，与你分享的一切，都是甜的。"
台下响起一阵起哄和掌声。贺之晴呆站在原地，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
刘耀文走到她面前，郑重地将橘子递给她："所以，我想问你，愿意正式成为我的女朋友吗？这样，这些流言就变成事实了。"
礼堂内的气氛瞬间沸腾，尖叫声、掌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贺之晴看着眼前少年真诚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他昨天那句话的含义——不要成为鱼塘的鱼，而要成为真正地和他在一起的人。
"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说愿意！说愿意！"台下的同学们起哄道。
贺之晴深吸一口气，伸手接过那个橘子："我愿意。"
刘耀文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种没有嘴角的、纯粹的笑容。在全场欢呼声中，他轻轻拥抱了她，在她耳边低语："谢谢你接受一个不成熟的我。"
这一刻，贺之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美梦中。心里的橘子，终于汁水四溢，甜到心尖。
06.
元旦晚会后，贺之晴和刘耀文的恋情成为了学校的焦点。起初，贺之晴对这种关注感到不适，但刘耀文总是紧紧牵着她的手，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对，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为此感到骄傲。
"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他总是这么说，"只要我们开心就好。"
和刘耀文在一起的日子，比贺之晴想象中还要美好。他会在下雨天等她放学，会在她忙着编曲时送来热茶和点心，会记得她喜欢的每一首歌，每一本书。他们一起参加音乐活动，一起在琴房里创作，有时候只是安静地并肩走过校园的林荫道。
那种幸福，就像含在嘴里的橘子，甜蜜而真实。
然而，幸福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春季学期开始后，刘耀文变得越来越忙。歌舞社接到了市级比赛的邀请，他作为主力成员，几乎每天都要加练到很晚。两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他的消息也回复得越来越慢。
"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冷淡？"何尧忍不住问道。午休时间，两人坐在操场边的草坪上。
贺之晴摇摇头："他只是太忙了。"
"我看不只是忙的问题，"何尧若有所思，"你们上次约会是什么时候了？"
贺之晴思索了一会儿："两周前？他带我去了音乐厅听钢琴演奏会。"
"两周前！"何尧惊讶地睁大眼睛，"天啊，就算是市长也没这么忙吧？"
贺之晴勉强笑了笑，没有回应。其实她心里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不愿意承认。
下午，她照常去琴房练习。推开门，意外地看到刘耀文和倪羽正站在窗边交谈。两人表情严肃，似乎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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