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要解释,敖光却在门外轻声道:"是说无论天上地下,都找不到心爱之人。"
那一刻,你几乎以为他是在看着你说的。
就这样,在一次又一次的温情互动中,你开始相信,也许敖光真的对你动了心。你天真地想,龙族对伴侣一向专一忠诚,或许这段始于权宜的婚姻,终将开满爱情的花朵。
直到那个夜晚,彻底摧毁了你所有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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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寻常的夜晚,你从敖丙的寝宫回来,刚准备回房休息,却在拐角处听到了敖光与敖闰的对话。
"兄长,你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吗？"敖闰的声音充满担忧。
"什么意思？"敖光淡淡问道。
"我说的是你和烛龙神君的婚事。"敖闰叹了口气,"你明明不爱她,却要勉强维持这段婚姻,是不是太残忍了？"
你在拐角处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不必多言。"敖光的声音依旧冷静,"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为龙族争取生存空间罢了。等到海底禁制破除,镇海神柱不再束缚龙族,我自会与她和平分开。"
"可是..."
"龙族的存亡重于一切。"敖光的声音无比坚定,"个人情感,不足挂齿。"
"那敖丙呢？他已经把烛龙神君当成母亲了。"敖闰追问。
"丙儿会理解的。"敖光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我们龙族,生来就要承受这些。"
你再也听不下去,无声地转身离开,每一步都如踩在尖刀上,痛彻心扉。
原来,所有的温柔与靠近,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他从未将你视为真正的伴侣,一切不过是为了龙族的大业。
你回到寝宫,看着那张你们共同休息却从未真正亲近过的龙床,泪水无声地滑落。你想起这些年来,你为龙族倾尽全力,以为自己终于融入了这个家庭,终于得到了他的认可。
可到头来,你不过是一颗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
那一夜,你将脸埋进锦被中,无声地哭泣到天明。但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水晶宫照进来时,你已经抹去了所有的泪痕,恢复了神君应有的威严与从容。
你决定,既然无法得到真心,不如成全他的心愿。
只是,你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方式离开,既不能伤害敖丙,也不能让你的离去成为龙族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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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你开始暗中调查破解镇海神柱的方法。那根由天庭设下的神柱,是囚禁龙族于海底的关键所在。只要能够摧毁它,龙族就能重获自由,不再需要你的庇护。
你表面上依然如常,对敖光彬彬有礼,对敖丙慈爱备至。没有人察觉到,烛龙神君的心已经冰冷如海底的寒流。
敖光似乎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依旧每日处理龙族事务,偶尔与你商议一二。你们之间的互动,在外人看来,仍是天作之合。
唯有敖丙,这个敏感的孩子,偶尔会疑惑地看着你:"母亲,你最近好像不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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