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不错。"志保简短评价。
午餐期间,新一比平时更加警觉,不断扫视周围环境,时不时查看手机。志保知道他感觉到了什么,但她保持冷静,谨慎地吃着面前的食物。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新一突然说,"关于外界的任何事。"
志保放下刀叉,思考片刻:"组织...真的全部消灭了吗?"
新一的嘴角扬起:"几乎全部。还有一些漏网之鱼,但不构成威胁。"
"琴酒和伏特加呢?"
"死了。"新一回答得干脆,"就像你在实验室看到的那样。"
志保沉默片刻,又问: "FBI和日本警方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吗?"
新一轻笑:"聪明的问题。答案是:他们知道一部分,但不是全部。"他喝了口红酒,"在他们眼中,工藤新一是一个神秘的,隐退的侦探,偶尔提供协助但保持距离。"
"那谁知道真实的你?"
新一的表情变得深邃:"只有少数人,包括你在内的...寥寥数人。"
午餐结束时,新一再次查看手表:"该回去了。"
他们回到车上,志保注意到新一更加紧张,不断通过耳机与保镖交流。
"有麻烦?"她问。
"小小的意外。"新一简短回答,"路线需要改变。"
车子突然改变方向,向一条僻静的小路驶去。志保的心跳加速,这是机会还是危机?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前方的路被一辆横停的卡车挡住。他们的司机猛踩刹车,车身剧烈摇晃。
"该死!"新一咒骂一声,迅速抓住志保的手腕,"下车,跟我走!"
他们刚打开车门,枪声响起。保镖倒地,鲜血染红胸口。
新一拔出手枪,拉着志保躲到车后:"有人袭击我们。"
志保心跳如雷,但保持冷静:"谁?"
"可能是组织残余,也可能是..."新一没有说,又是一连串枪声。
他们被困在车后,四面都是枪声和喊叫。志保感到机会来了,她必须行动。
趁新一向一侧射击时,她悄悄取出博士给她的小物件——一个微型解锁装置,专门针对她手腕上的控制环。
"别动!"新一突然转身,枪口对准她,"放下那个东西!"
志保僵住了,但没有放手:"你说过信任我。"
"信任是相互的,志保。"新一的眼神变得危险,"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不,"志保诚实地说,"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但我不会放弃任何逃离你的机会。"
新一怒极反笑:"即使这可能会害死你?"他举起另一只手,里面是控制器,"一按这个,你立刻瘫痪。"
志保与他对峙,双方都没有退让。枪声和喊叫声依然在周围回荡。
"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新一几乎是咆哮,"接受我们命中注定要在一起!接受我给你的一切——保护、资源、目标!"
"因为那不是自由!"志保坚定地回答,"不是我选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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