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新一的表情扭曲:"自由?你以为外面等着你的是什么?更多的囚禁,更多的利用!至少我......至少我真的在乎你!"

这句话让志保停顿了一下,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如果你真的在乎,就放我走。"

新一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做不到。没有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又恢复到那个黑暗、空虚的存在?"

他的语气变得恳求:"留下来,志保。自愿地留在我身边。我发誓不再限制你,不再控制你……只要你留下。"

志保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了其中的绝望和孤独。一瞬间,她几乎动摇了,但随即想起这六个月的囚禁和控制。

"对不起,新一,"她平静地说,"但我必须选择自由。"

说,她迅速按下手中的装置。手腕上的银环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然后松开掉落。

新一震惊地看着掉落的控制环,随即反应过来,按下控制器。但已经太晚了。

"再见,工藤。"志保转身就跑,向攻击者的方向奔去。

新一想追,但一连串子弹逼得他不得不退回车后。

志保奔向街角,那里一辆黑色轿车的门打开了。她看到熟悉的面孔——服部平次和佐藤美和子。

"快上车!"服部喊道。

志保跳入车内,车子立刻呼啸而去。她回头望去,看到新一站在原地,表情扭曲,一手举枪,一手握着无用的控制器。

他们的目光最后一次相遇,隔着越来越远的距离。

志保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我会找到你的。"

然后车子拐弯,新一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

"你还好吗?"佐藤关切地问,递给她一瓶水。

志保接过水,深深吸了口气:"还活着。谢谢你们。"

"不用谢,"服部说,专注地开着车,"我们欠你的。特别是那小子..."

"柯南?不,工藤?"志保问,困惑地看着二人。

佐藤和服部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情况很复杂,宫野博士。"佐藤最终说道,"等到了安全屋,我们会解释一切。但现在,你需要知道的是——你终于自由了。"

志保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自由。这个词语六个月来第一次变得真实。

但她知道,这可能只是另一场战斗的开始。新一的话仍在耳边回响:"我会找到你的。"

而她最后的回应,只有在心中默念:"我等着你,工藤新一。但这次,我不会是猎物。"

车子在东京复杂的街道间穿梭，频繁变换方向，志保知道这是为了甩掉可能的追踪。六个月的囚禁生活让她对这种逃亡战术并不陌生，但此刻身处其中，仍让她感到一阵不真实。

"我们要去哪里？"志保问道，声音比她预想的更加平静。

"安全屋，"服部回答，眼睛紧盯前方路况，"在郊区，很隐蔽。新一短时间内找不到。"

志保注意到他直呼新一的名字，没有任何敬语或亲昵，仿佛在提及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