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那盆干枯的风信子,语气变得沙哑而温柔:“丛戚戚,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还欠我……很多东西。”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我哭得浑身颤抖,所有的委屈、误会、痛苦和思念,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放下花盆,把我拉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乖乖,别哭了,是我不好,没跟你说清楚。都是我的错。”
“刘耀文,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哭着说,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
他紧紧抱着我,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我一直都在等你,一直在找你。”他把我从怀里拉出来,捧着我的脸,替我擦眼泪,指腹温暖而粗糙。“你看,这花我养了一年,就为了有一天能亲口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交缠在一起,“现在,它可以换一盆新的了吧?比如,代表‘喜悦’的黄色风信子,或者……代表‘永远的爱’的蓝色风信子?”
我的眼泪还在流,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我用力地点头,又猛地摇头,“不要黄色,也不要蓝色……”
他愣了一下,“那要什么?”
“要……你。”我哽咽着说出这个字。
他笑了,笑声低沉而愉悦,像是夜空下拨动的吉他弦音。他再一次将我紧紧地抱进怀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头里。
“好,要我。”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毫不掩饰的爱意,“我的丛呆瓜,这辈子,都要我。”
嘈杂的Livehouse后台,我们紧紧相拥。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我们无关,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误会已经解开,爱意再无阻碍。
“刘耀文,”我闷闷地在他怀里说,“那首歌……再唱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傻瓜,”他轻笑一声,“以后我的每一首歌,都只唱给你听。”
窗外的星光璀璨,照亮了Livehouse的后台,也照亮了我们久别重逢的未来。
时代少年团
从Livehouse出来,夜风已经有些凉意。刘耀文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熟悉的气息将我包裹,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他牵着我的手,指尖温暖干燥,像能驱散所有不安。
“冷吗?丛呆瓜。”他侧过头,漆黑的眼眸在路灯下闪烁着温柔的光。
我摇摇头,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不冷。”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他带着我没有目的地走着,偶尔停下脚步,低头认真地看着我,好像要把这一年的空白全部补回来。
“以后不准再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他语气有点凶,但捏着我的手却很轻柔,“知道我这一年有多着急吗?每天都在想你在哪,过得好不好。”
我鼻子一酸,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对不起……我当时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