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个紧急情况，需要你们联手处理。"森先生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次的目标是个失控的A级哨兵，他的精神屏障已经崩溃，导致精神体在现实世界实体化并大肆破坏。最糟的是，他还带有精神污染，普通哨兵向导靠近就会被感染。"

"所以我们需要中也的重力能力和我的'人间失格'，"太宰若有所思地点头，"一个约束现实破坏，一个消除精神污染。"

"正是如此。"森鸥外微笑，"但这不仅是体能和能力的挑战，太宰，你知道的，你的精神疏导存在缺陷。"

中也皱眉："什么缺陷？"

太宰不以为然地耸肩："只是偶尔会出点小差错，连接的哨兵会感到不适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比那严重。"森鸥外的声音陡然严肃，"太宰的精神力过于特殊，与常规向导不同，如果只是表层疏导还好，一旦进行深层精神接触，会有反噬风险，甚至可能造成哨兵精神崩溃。"

中也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不安："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要执行联合任务，需要进行精神链接，"森鸥外看向他，"而你，中也，是目前已知唯一一个能够承受太宰精神力的哨兵。"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中也瞪大了眼睛，太宰的表情也罕见地凝固了。

"等等，你是说——"中也不敢置信地开口，但被太宰打断。

"森先生，你确定吗？上次尝试链接的哨兵差点精神错乱，就算中也是S级——"

"不是因为他是S级，"森鸥外摇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型投影装置，在空中展开两个复杂的精神波形图，"是因为你们两个的精神波形，出现了极其罕见的——互补共振现象。"

中也和太宰同时盯着那两条交错的波纹，一个张扬如烈焰，一个诡谲如暗流，却在某些关键点上美对接，形成了一个令人惊叹的和谐图案。

"这代表什么？"中也哑声问道。

"你们是对方的精神桎梏，也是彼此的解放钥匙。"森先生的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惊叹，"而且根据我的猜测，你们精神体无法成长的问题，也许能在彼此那里找到解答。"

太宰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起来："听起来像是什么命中注定的故事。"

中也瞪了太宰一眼："别做梦了，帮忙是可以，但我们之间不过是被迫合作。"

"是吗？"太宰的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桌上的两个精神体上。此时，失格已经靠着污浊趴下，白色的尾巴与橙黄色的虎尾交缠在一起，散发出一种令人惊讶的和谐气息。

森鸥外满意地点头："明天早上八点，港区警戒线外集合。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位进行......前期准备了。记住，必须在行动前成至少一次基础精神链接，否则任务中会有危险。"

说，港黑首领优雅地转身离去，只留下陷入复杂情绪的两人在房间内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