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最终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太宰的眼睛变成了蜂蜜般的金色,闪烁着中也从未见过的光芒。
"这很疯狂,"中也喃喃自语,"我们应该是对手,甚至是敌人。"
"我们是搭档,"太宰纠正道,轻轻抚摸着中也的红发,"最佳搭档。现在只是...多了一层关系。"
中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相信太宰的话。毕竟,这个人是港口黑手党最狡猾的策略家,撒谎对他来说如同呼吸一般自然。但此刻,在月光下,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安全屋里,中也选择了相信。
"如果这是另一个谎言,太宰,"中也警告道,眼神锐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太宰露出一个真实的微笑,那种不带任何伪装的笑容:"我期待着,中也。"
这个夜晚,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改变了。不再仅仅是同事,不再仅仅是森鸥外命令下的"兄弟",而是成为了某种更加复杂、更加危险,却也更加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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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他们回到了港口黑手党总部。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样——中也依然暴躁,太宰依然轻浮,他们依然在走廊上相遇时互相挑衅。但只有他们知道,在表面下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任务成得很好,"森鸥外在私人办公室接见了他们,"样品和配方已经被我们的科研部门分析,我们很快就能研发出解药,应对'月光之痕'的潜在威胁。"
太宰站在中也旁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广津一的处理结果如何?"
"已经处理毕,"森鸥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他承认了一切,包括他被收买的原因。"
中也皱眉:"他的妹妹怎么办?"
森鸥外看了中也一眼,似乎对他关心这个问题感到意外:"我们会提供必要的医疗支持。背叛是不可原谅的,但我们不是野蛮人。"
中也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太宰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但眼神却在中也和森鸥外之间来回移动,仿佛在评估什么。
"还有一件事,"森鸥外放下手中的文件,直视两人,"我注意到你们这次任务的配合异常默契。"
太宰和中也都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森鸥外的观察力一向敏锐,他们担心自己的秘密被发现。
"是的,"太宰平静地回答,"紧急情况下,我们都明白任务优先。"
森鸥外点点头,眼神却意味深长:"很好。看来我安排你们成为'兄弟'的决定是正确的。你们的默契对组织很有价值。"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不过,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打算让你们分开行动。太宰,你负责情报部门的重组;中也,你去处理南区的地盘问题。"
两人同时感到一丝不安,但都保持着专业的表情。
"遵命,"中也简短回答。
"理解,"太宰同样回应。
森鸥外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两人转身走出办公室,在确保走廊上没有其他人后,太宰轻声对中也说:"屋顶,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