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座钟敲响凌晨两点，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歪斜的小山。私家侦探将加密手机推给雇主，屏幕上模糊的监控截图里，程洐洲的玛莎拉蒂消失在盘山公路尽头。“程少爷上周三出现在城西码头，之后苏小姐的手机信号在跨海大桥附近彻底消失。”
“你确定是他？”李欣攥紧照片，指节因用力泛白。照片上苏清寒被洐洲强行塞近车内这画面刺痛了双眼。
私家侦探转动着钢笔，金属笔帽在台灯下折射出冷光：“我盯梢时亲眼看见他拽走了人。但那片海域分布着二十多个私人岛屿，还有三处废弃古堡...”他顿了顿，从档案袋抽出张泛黄的地契，“三天前，程氏集团突然收购了白鹭岛的永久产权——那座岛连卫星地图都查不到详细信息。”
雇主猛地起身，西装袖口扫落桌上的威士忌杯。玻璃碎裂声中，老李调出隐蔽拍摄的视频：暴雨夜，程洐洲撑着黑伞将昏迷的苏清寒抱进越野车，副驾座位上赫然摆着支山茶花发簪。“现在能确定的是他本人，”私家侦探将平板电脑转向对方，卫星云图上一片海域被红色圆圈标记，“人还在这三十海里范围内，但岛上有信号屏蔽装置，我们的追踪器无法显视”
话音未落，手机突然震动，最新消息弹出：“白鹭岛码头发现程洐洲名下游艇，甲板残留拖拽血迹。”老李与雇主对视一眼，窗外惊雷炸响，映得二人脸色愈发阴沉——这血迹是，抱歉我们不知道。
水晶吊灯在穹顶投下森冷的光，程洐洲将摔碎的瓷盘踢向墙角，青花碎片在波斯地毯上划出狰狞的裂痕。别墅内静得吓人，连苏清寒颤抖的呼吸都成了最刺耳的声响。
"你想干嘛？！"他猛地攥住她手腕，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缩成危险的竖线。昨夜她出逃时扯断的珍珠手链还缠在他腕间，此刻随着动作硌进皮肉，"藏在床垫下的餐刀？买通佣人的字条？"他突然笑出声，指腹狠狠擦过她嘴角，"还是说，你觉得能从这逃出去？"
苏清寒别过脸，脖颈暴起的青筋泄露了恐惧："程洐洲，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他突然将她抵在雕花镜前，镜面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程洐洲扯开她领口，指腹重重按在锁骨处的红痕上，"是你先把我的心剜出来踩碎的——"窗外惊雷炸响，他的声音混着雨声愈发偏执，"现在想走？除非我死。
程洐洲攥着卫星电话，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书房里的檀香混着他急促的呼吸，在静谧中发酵。"昨天晚上那个甲板上拖的蓝鳝金枪鱼是不是流了点血呀？
电话那头传来海浪拍打船体的轰鸣，鱼贩的声音裹着海风传来："程少爷，我们仔细检查过，就一条蓝鳍金枪鱼鱼尾蹭破了点皮，不碍事的！"
"不碍事？"程洐洲 冷笑一声，扯松领带，喉结在阴影里上下滚动，"立刻把那条鱼用三倍干冰封装，单独装箱。若是肉质因为这点血渍变了味——"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苏清寒咬了一口的苹果，"你知道后果。"
"明白！明白！"鱼贩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惶恐，"我们这就处理，干冰管够！绝对让少爷满意！"
挂断电话，程洐洲将手机重重砸在檀木桌上。他望着窗外翻涌的乌云。
电话那头传来海浪拍打船体的轰鸣，鱼贩的声音裹着海风传来："陈少爷，我们仔细检查过，就一条蓝鳍金枪鱼鱼尾蹭破了点皮，不碍事的！"
"不碍事？"程洐洲冷笑一声，扯松领带，喉结在阴影里上下滚动，"立刻把那条鱼用三倍干冰封装，单独装箱。若是肉质因为这点血渍变了味——"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苏清寒咬了一口的苹果，"你知道后果。"
"明白！明白！"鱼贩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惶恐，"我们这就处理，干冰管够！绝对让少爷满意！"
挂断电话，程洐洲将手机重重砸在檀木桌上。他望着窗外翻涌的乌云，想起苏清寒吃鱼时总爱吃鱼头，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鱼大补要多给她补补身体好早月有个羁绊，她就不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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