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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入哈佛

夏日的海豚们

诺顿·坎贝尔站在希思罗机场的登机口,金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登机牌。十八年的人生中,他从未独自离开过英国,而现在,他即将飞往一个陌生的国度——美国,马萨诸塞州,剑桥市,哈佛大学。

"物理系新生,诺顿·坎贝尔。"他低声重复着,仿佛这样能给自己更多勇气。行李箱里装满了书籍和笔记,还有母亲硬塞进去的几件"适合美国天气"的衣服。他并不担心学业——从小就被称为天才的他早已习惯了在知识海洋中游刃有余。真正让他胃部紧缩的是那些未知的人际关系。

九小时的飞行后,诺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洛根国际机场。波士顿的九月阳光比伦敦热烈得多,他眯起湛蓝的眼睛,试图在人群中寻找哈佛大学的接机标志。

"嘿,需要帮忙吗?"一个带着浓重美国口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诺顿转身,看到一位穿着红色运动夹克的棕发男生正冲他微笑。对方比他稍矮一些,但健硕的身材在紧身T恤下显露无遗,深棕色的眼睛闪烁着友好的光芒。

"不,谢谢。我在找哈佛的接机处。"诺顿用他标准的牛津腔回答,同时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巧了!我也是哈佛的学生!二年级,威廉·艾利斯,体育系。"男生热情地伸出手,"你是新生吧?哪个学院的?"

诺顿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那只手。"诺顿·坎贝尔,物理系。我想应该是住在——"

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一个黑影从侧面冲来,猛地撞上诺顿的肩膀,同时拽走了他放在脚边的背包。

"嘿!"诺顿惊呼,但那个抢包贼已经窜出几米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边的威廉已经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站住!混蛋!"威廉的吼声在机场大厅回荡。

诺顿目瞪口呆地看着威廉以惊人的速度追上小偷,一个漂亮的擒抱动作将对方按倒在地。几分钟后,机场保安带走了骂骂咧咧的小偷,威廉则得意洋洋地拎着诺顿的背包走回来。

"你的包,英国先生。"威廉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欢迎来到美国。"

诺顿接过背包,手指微微发抖。"谢...谢谢你。里面的笔记本对我很重要。"

"物理笔记?"威廉挑眉,"哇哦,看来我救了一位未来的爱因斯坦。"

诺顿的脸微微发热,不知是因为感激还是尴尬。"我是诺顿,诺顿·坎贝尔。再次感谢你。"

"威廉·艾利斯,橄榄球队的外接手。"威廉拍拍诺顿的肩膀,"走吧,我带你去校车点。作为回报,你得答应我改天一起喝咖啡。"

就这样,诺顿·坎贝尔在美国的第一天,结识了威廉·艾利斯——一个像美国阳光一样耀眼的男孩。

九月的哈佛校园洋溢着新学期的活力。金红色的枫叶在微风中轻舞,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在古老的砖石小路上,笑声与谈话声交织成青春的交响乐。在这片欢快的氛围中,一个高挑的身影独自穿行,像一道移动的寂静屏障。

诺顿·坎贝尔微微低着头,修长的手指紧抓着背包带,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本应醒目,却因他刻意的收敛而奇妙地融入了背景。周围不时有学生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但诺顿仿佛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或者说,选择性地忽视了。

"又一个学期的新面孔,"物理系大楼前,一位教授对同事说,"那个英国男孩看起来很有潜力。"

"坎贝尔?确实,他的入学成绩相当出色。不过太安静了,上课几乎不发言。"

教授们不知道的是,诺顿并非不想发言,而是每次想开口时,那些盘旋在脑海的自疑——"这个观点够新颖吗?""会不会显得我很蠢?"—像无形的锁链捆住了他的舌头。

诺顿坐在物理系图书馆最角落的位置,面前摊开着三本专业书籍和一台笔记本电脑。他的金发在阳光下近乎透明,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记录着复杂的公式推导。

"找到你了!"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图书馆的宁静,引来周围几个学生的侧目。

诺顿抬头,看到威廉站在桌前,穿着橄榄球队的红色训练服,额头上还带着汗珠。

"威廉,这是图书馆。"诺顿压低声音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威廉毫不在意地拉开椅子坐下,"但你答应过今天会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记得吗?现在已经六点半了。"

诺顿这才注意到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他皱起眉:"我必须完成这篇论文..."

"得了吧,你都把自己关在图书馆一周了。"威廉夸张地比划着,"我敢打赌你这周除了实验室和宿舍哪儿都没去。"

诺顿无法反驳。开学一个月来,他确实没能融入任何社交圈子。每次小组讨论后同学们相约去咖啡厅,他总是找借口离开;宿舍楼里的派对邀请,他也一律婉拒。只有威廉这个意外闯入他生活的美国男孩,固执地不肯被他推开。

"就两个小时,"威廉竖起两根手指,"我保证。黛米特意调了一种新鸡尾酒,说是专门为物理天才准备的,叫什么'薛定谔的猫'..."

半小时后,诺顿站在威廉宿舍楼的活动室里,手里拿着一杯蓝绿渐变的鸡尾酒,周围是二十多个谈笑风生的学生。他感到一阵熟悉的窒息感——太多陌生人,太多噪音,太多他无法掌控的社交变量。

"别紧张,"威廉拍拍他的肩膀,"来,尝尝这个,黛米的特调可是校园传奇。"

诺顿抿了一口,甜中带苦的味道意外地合他口味。为了缓解紧张,他又喝了一大口。

"哇哦,慢点喝,"威廉笑道,"这酒精度可不低..."

但警告来得太迟了。二十分钟后,诺顿开始感觉不对劲。他的脸颊发烫,视野边缘变得模糊,而房间似乎越来越热。威廉不知何时已经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他独自站在角落,努力保持清醒。

"你还好吗?"一个金发女孩走近他,绿色的眼睛里带着关切,"我是黛米·波本,生物系的。"

诺顿试图回答,却发现舌头不听使唤:"我...实验数据...需要检查..."

"老天,你喝醉了吧?"黛米惊讶地说,"威廉给你喝了什么?"

诺顿没有回答,他突然站直身体:"实验室!我必须去实验室!"说完便朝门口冲去。

"等等!"黛米追上去,但诺顿已经消失在走廊里。

接下来的事情诺顿只有零碎的记忆片段:跌跌撞撞地跑到物理实验楼,用学生卡刷开了深夜权限的门禁,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打开设备...然后开始唱歌。

是的,唱歌。用他那从不在人前展示的男中音,对着分光仪高歌《天佑女王》。

当黛米带着威廉和一个陌生女孩赶到时,诺顿正站在实验台上,用烧杯当麦克风,深情演绎皇后乐队的《波西米亚狂想曲》。

"我的天..."威廉目瞪口呆,"我从没听过他一次说这么多话,更别说唱歌了!"

黛米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这太珍贵了!物理系高冷天才的醉酒演唱会!"

那个陌生女孩——后来诺顿知道她是心理系的帕缇夏·多里瓦尔——却皱起眉头:"别拍了,他需要帮助。"

三人合力把诺顿从实验台上劝下来,威廉像扛麻袋一样把这个比自己还高的英国人背回了宿舍。

第二天早晨,诺顿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头痛欲裂。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两片阿司匹林和一张便条:

"亲爱的醉酒歌手:

下次记得告诉我你的演唱会门票在哪买。

PS:视频已备份,想要赎回请参加我们下周的电影之夜。

——你的'粉丝'黛米"

诺顿呻吟一声,把脸埋进枕头。但奇怪的是,除了惯常的尴尬和羞耻,他心中还涌起一丝陌生的温暖。也许,只是也许,在哈佛的日子不会那么难熬了。

但第二天,他彻底清醒后,一切感觉都不一样了。诺顿把脸深深埋进手掌,指缝间露出的耳朵通红。"你们必须删除那个视频。"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宿醉后的沙哑,"如果流传出去,我就退学。"

黛米·波本晃了晃手机,屏幕上的诺顿正站在派对桌子上高唱英国国歌,金发凌乱,蓝眼睛闪闪发亮,与此刻蜷缩在实验室角落里的他判若两人。"别这么戏剧化,"她笑着说,"这视频多可爱啊,比你平时那副'离我远点'的样子强多了。"

"黛米,"威廉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向诺顿,"我们不会传出去的,对吧黛米?"

黛米撇撇嘴,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好吧,就我们三个珍藏。"她眨眨眼,"不过你得答应再喝醉一次,我还没录够呢。"

诺顿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真实的恐慌:"永远不喝了。"

威廉坐到他旁边,递过一杯水:"没那么糟,伙计。至少你让大家看到了真实的你。"

"真实的我是个白痴。"诺顿接过水杯,指尖微微发抖。

"真实的你很有趣,"威廉坚持道,"只是平时把自己绷得太紧了。"

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黑发女生走了进来。诺顿立刻坐直了身体——是帕缇夏·多里瓦尔,心理系的高材生,校园里有名的"心灵巫师"。她穿着简洁的黑色高领毛衣,琥珀色的眼睛扫视着房间,最终落在诺顿身上。

"看来我们的醉酒歌手清醒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不带任何嘲讽,却让诺顿恨不得钻进地缝。

"连你都知道了?"诺顿绝望地问。

帕缇夏微微一笑:"整个心理系都在讨论。醉酒后的行为分析是个经典课题。"

诺顿猛地站起来,撞翻了水杯。"我要回宿舍。"他声音紧绷,抓起背包就要离开。

威廉拦住他:"等等,帕缇夏是来帮忙的。"

"什么?"

帕缇夏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威廉认为你可能需要和人谈谈。鉴于你明显的社会焦虑和完美主义倾向,我同意他的看法。"

诺顿看向威廉,眼睛里混杂着受伤和愤怒:"你把我当病例研究?"

"不!"威廉急忙解释,"我只是...你总是那么紧张,对自己要求那么高...我以为也许..."

"我不需要心理医生。"诺顿咬牙道。

帕缇夏冷静地观察着他:"每个人都需要倾诉对象。我不是医生,只是个比你大几岁的学生。"她顿了顿,"而且,我猜你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你父亲的事。"

诺顿僵住了:"什么?"

"你昨晚醉酒时提到过父亲,"帕缇夏说,"语气暗示着长期的情感创伤。"

实验室陷入沉默。诺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带,指节泛白。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使他的表情难以辨认。

"就一次谈话,"威廉轻声说,"如果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停止。"

诺顿深吸一口气,缓缓坐回椅子上:"...就一次。"

帕缇夏点点头,转向威廉和黛米:"能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吗?"

黛米挑起眉毛:"我也要离开?这段八卦我可是投资了一瓶上等波本呢。"

"尤其是你。"帕缇夏说。

等两人不情愿地离开后,帕缇夏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布袋,倒出几枚形状奇特的石头摆在桌上。"可以选择一个你感觉最舒服的握在手里,"她解释道,"有助于缓解焦虑。"

诺顿犹豫了一下,挑了一块光滑的深蓝色石头,触感冰凉。

"现在,"帕缇夏翻开笔记本,"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从你的角度。"

诺顿转动着手里的石头,声音低沉:"我喝了一杯酒...然后就不记得太多了。只零碎有些画面...站在桌子上...唱歌..."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吗?"

"酒量差?"诺顿试探地说。

帕缇夏轻轻摇头:"酒精抑制了你的前额叶皮层活动,降低了社会抑制。简单说,它让你暂时摆脱了过度思考的习惯。"她观察着诺顿的反应,"平时,你是否经常在社交场合感到强烈焦虑?担心自己会说错话或出丑?"

诺顿握紧石头:"...是的。"

"这种焦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直都有...但十二岁后变得更糟。"

帕缇夏的笔在纸上轻轻滑动:"十二岁发生了什么?"

实验室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诺顿盯着手中的石头,仿佛那里写着答案。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科学展...我准备了三个月...关于行星运动的模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所有老师都说我会赢...父亲难得来看..."

帕缇夏安静地等待。

"我上台时...突然忘了一切。完全空白。"诺顿的拇指用力摩擦着石头,"站在那里像块木头...最后只拿了参与奖..."

"你父亲的反应是?"

诺顿扯出一个苦笑:"他说...'这就是你骄傲的资本?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从那以后,社交场合就变得更困难了?"

"不只是社交..."诺顿抬起头,蓝眼睛里闪烁着痛苦,"我开始怀疑每一个成就。考试高分?运气好。实验成功?巧合。被哈佛录取?肯定是审核出错。"

帕缇夏的笔停顿了一下:"你有一种认知扭曲,叫做'否定正面体验'。无论有多少证据表明你能力出众,你都会找到理由否定它。"

诺顿苦笑:"听起来确实像我。"

"这种思维模式通常源于童年时期重要他人的否定。"帕缇夏的声音柔和了些。

帕缇夏的琥珀色眼睛在烛光下呈现出蜂蜜般的色泽。"当你说'科学展失败'时,"她手指轻敲笔记本,"身体有什么感觉?"

诺顿捏着那块深蓝色石头,感到实验室的白炽灯突然变得刺眼。"胸口发紧...像被钳子夹住。"他无意识地用石头抵住胸骨。

"继续按住那里。"帕缇夏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现在回到十二岁,你站在科学展台上..."

石头突然变得滚烫。诺顿眼前浮现出刺眼的体育馆灯光,评委们皱眉的脸,父亲转身离去的背影。但最清晰的却是回家后——母亲站在厨房里削苹果,刀锋划过果肉的沙沙声。

'妈妈,我搞砸了。'年幼的诺顿站在门口哽咽。

苹果皮断落在料理台上。母亲转过身,他期待着一个拥抱,却看到她眼中闪过一道他从未见过的寒光。

'你知道我们为了你的模型花了多少钱?'母亲的声音很轻,却让诺顿浑身血液凝固,'那些熬夜帮你准备材料的晚上,就换来你在台上像个白痴一样发呆?'

刀尖指向他心脏的位置:'你怎么不去死?'

"诺顿!"帕缇夏的手突然握住他手腕。蓝色石头已经在他胸口压出深红印记,"你停止呼吸了。"

诺顿剧烈呛咳起来,这才发现泪水已经打湿了整片衣领。他说出来了?那句诅咒真的从他嘴里爬出来了?

帕缇夏递来纸巾的手稳如磐石:"这种话会杀死一个孩子的灵魂。"

"她...后来变好了。"诺顿机械地擦拭手指,仿佛要搓掉什么脏东西,"我十五岁那年上寄宿学校后,她整个人...柔软了很多。现在每周日都会给我打电话,问'学校的饭菜合口味吗'。"他扯出一个破碎的微笑,"像正常的母亲。"

帕缇夏的笔尖悬在纸上:"但你每次接她电话前都会胃痛。"

这不是疑问。诺顿瞪大眼睛:"威廉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不。"帕缇夏指向他的左手——他正无意识地揉搓胃部,"肢体记忆比语言诚实得多。你身体记得每次温柔问候后的那声'去死'。"

实验室的恒温系统发出轻微嗡鸣。诺顿盯着自己扭曲的指节,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醉酒后那么畅快——酒精麻痹的不只是社交焦虑,更是那个永远在等待另一只靴子落下的、战战兢兢的自我。

"上周日电话里,"他声音嘶哑,"她说'别太累,健康最重要'。我竟然...对着手机哭了半小时。"蓝眼睛抬起,充满自我厌恶,"多可悲?明明她终于说了我想听的话..."

帕缇夏将一杯洋甘菊茶推到他面前:"创伤后应激反应不会因施害者改变而立刻消失。"她翻开笔记本新的一页,"我们需要处理的是那个十二岁男孩的记忆,不是现在的母亲。"

诺顿端起茶杯,发现水面剧烈晃动着——他的手在抖。茶香唤起的画面让他猝不及防:沙发上的母亲苍老了许多,在他出发去美国前夜突然拥抱了他。

'原谅我。'她当时说,'那些年我把对你父亲的怨恨...'

话没说完,但诺顿第一次看清了真相:母亲的恶毒不是因为他不够好,而是因为她自己深陷痛苦。这个认知本该带来解脱,却让他更加愤怒——凭什么他要成为他们婚姻的牺牲品?

"她毁了我的安全感。"茶水温热地滑过喉咙,诺顿惊讶于自己说出的词,"不是'伤害',是'毁掉'。就像..."他寻找着比喻,"就像有人拆了房子的地基,然后某天突然决定不再摇晃它,但裂缝永远在那里。"

帕缇夏的笔快速记录着:"现在你能理解为什么被嘲笑视频流传会让你想退学了吗?"

诺顿怔住。科学展的噩梦重演——再次当众失败,再次被最在乎的人否定。即使那个"在乎的人"已经变成温柔版本的母亲,他灵魂某处仍在等待那句"去死"。

"该死。"他捂住眼睛,"我甚至没把视频的事告诉她,却已经在想象她的失望。"

帕缇夏轻轻放下笔:"这就是创伤的运作方式——它会自动续写最熟悉的结局。"她指向诺顿口袋里的清单,"但今天你改写了剧本:没有逃避评估,没有对朋友发怒。神经通路正在重建。"

诺顿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他缓缓写下第一条:

"1. 我说出了关于母亲的真话,没有崩溃。"

帕缇夏微笑时眼角的细纹让她看起来出奇地温柔:"看,地基是可以修复的。"

诺顿迅速眨了几下眼睛:"我们...继续吧。"

"不,"帕缇夏合上笔记本,"今天足够了。你做得很好,诺顿。"

诺顿惊讶地看着她:"就这样?"

"心理评估不是审讯,"帕缇夏说,"重要的是你已经开始思考这些问题。"

"下周二同样时间?"帕缇夏问。

"还有下次?"

"威廉预约了四次。"帕缇夏微微一笑,"不过你可以随时取消。"

诺顿想起威廉担忧的眼神,叹了口气:"...好吧。"

走出实验室时,威廉和黛米立刻围了上来。"还活着!"黛米夸张地拍拍胸口,"担心帕缇夏把你解剖了呢。"

威廉仔细观察诺顿的表情:"怎么样?"

诺顿耸耸肩:"她认为我有'否定正面体验'的问题。"

"听起来很专业,"威廉咧嘴一笑,"意思是你太爱贬低自己了?"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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