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溃烂的便当
润将退出协议轻轻放在林的办公桌上，晨光透过他缠着纱布的手指，在纸面投下细碎的阴影。“我释怀了。”少年声音平静，却让整个监控室骤然安静，“不是原谅，只是不想再被仇恨困住。”他转身时，后颈新结的痂随着动作微微牵动，那是青和权施暴留下的印记。
林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沉默许久才点燃香烟，烟雾袅袅中她轻笑：“能主动放下，比我们预想的都要强。”冉接过还燃着的烟，指尖摩挲着过滤嘴：“下一个目标——豪。”平板电脑上弹出的档案照片里，瘦小的少年缩在储物柜角落，腕间褪色的红绳与青紫的伤痕触目惊心。
此刻的豪正蜷缩在宿舍床铺上，盯着手腕上的烫伤疤痕发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高中某个闷热的午后，蝉鸣吵得人心烦意乱，他小心翼翼捧着去骨去皮的鸡腿便当，补丁摞补丁的校服下摆扫过墙根的裂缝。转角处权和青突然现身，超羽量级拳手的压迫感瞬间笼罩四周。
“皮呢？”权劈手夺过餐盒，将处理得干干净净的鸡腿狠狠摔在地上，“老子要看着你亲手扒皮！”青钳住他的双臂，权从口袋掏出纹身笔抵住他喉结：“敢说一句废话，现在就给你放血。”豪颤抖着捡起鸡腿，指甲在肉里抠出月牙形血痕，却被权一巴掌扇得撞向消防栓。
“装什么无辜？”权扯开他的衣领，纹身笔的针尖毫不犹豫刺入皮肤，“刻个‘剥’字，让你记住自己的贱命。”歪斜的笔画渗出血珠，顺着锁骨滴进衣领。青突然将豪的头按在地上，逼着他啃食沾满灰尘的鸡腿：“吃啊，这不是你求来的‘干净’？”
更残忍的还在后面。权抄起保温桶的金属扣塞进豪嘴里：“咬碎它，不然就塞进你屁眼里。”青则撕开少年的裤子，用纹身笔在大腿内侧刻下扭曲的“奴”字。当滚烫的打火机按在他手腕，皮肉烧焦的气味混着血腥味弥漫时，豪的惨叫被权的巴掌生生堵了回去。
“装死？”权对着昏死过去的豪撒尿，尿液混着血水在地面蜿蜒成河。青踹了踹毫无反应的躯体，两人大笑着离开。而豪在剧痛与羞辱中苏醒后，只能咬着牙，在深夜里用校服袖子，一点点擦去身上的污秽......
现实中，豪攥紧了床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慌忙用被子盖住伤痕。殊不知，林和冉已经通过监控将一切看在眼里，冉握紧改良后的电击长棍，电流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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