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过你的资料，"他忽然说，"你是业内最年轻的金牌经纪人。"
"所以，马先生也会偷偷做功课？"我挑眉，试图活跃气氛。
他轻笑一声，那笑容仿佛阳光下的清泉，"我只是想了解可能的合作伙伴。"
接下来的谈话出奇地顺利，马嘉祺对于工作的认真态度和清晰思路让我惊讶。他不像大多数艺人那样浮躁或傲慢，反而谦逊得近乎内敛，但又在关键问题上表现出不容妥协的坚定。
两小时后，我们基本敲定了合作意向。
"合作愉快，马先生。"我站起来伸出手。
他握住我的手，却没有立刻放开，"叫我阿祺吧，朋友们都这么叫。"
"那你也别叫我周小姐了，叫我阿辞或岁岁都行。"我笑道，努力忽略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阿辞，"他轻声念着，仿佛在品尝这两个字的味道，"适合你。"
离开时，他说要送我回公司，我婉拒了。但走到门口，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看来老天不同意你拒绝我。"马嘉祺举着伞走到我身边，温柔地护住我，"这么巧，我车就停在对面。"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密集的声响，像是某种不安的预兆。我的心跳莫名加速。
"谢谢，不过我助理马上到。"我努力维持着职业微笑。
"好吧，"他退后一步，将伞全递给我，"那把伞留给你，我等雨小点再走。"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样你会淋湿的。"
他的目光穿过雨帘，温柔得不像话，"没关系，一会儿就停了。"
话音未落，江天未的车已经停在了路边。我犹豫片刻，将伞塞回给他，"谢谢，下次见。"
坐进车里，透过雨水模糊的玻璃，我看见马嘉祺站在原地，举着伞，目送我离去。他的身影被雨水笼罩，显得有些孤单。
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那种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梦。
"岁姐，怎么了？"江天未从后视镜里关切地问。
我轻轻摇头，"没事，开车吧。"
心底却有个声音在问：他到底在透过我看谁？
04.
合作开始后，我与马嘉祺的接触频繁起来。
他是个极其专业的艺人，拍摄时认真细致，从不耍大牌，对每个工作人员都彬彬有礼。很快，他就成为了整个团队的宠儿。
"岁姐，"拍摄间隙，江天未凑过来小声说，"马老师好像对你有意思。"
我正在核对行程表，头也不抬："胡说什么。"
"真的，"她坚持道，"他今天至少看了你二十三次。我数着呢。"
我终于抬头，看向片场另一端的马嘉祺。他正在听摄影师讲解，察觉到我的目光，对我微微点头，嘴角噙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
"职业关系而已。"我压下那丝异样的感觉，转身去拿文件。
当天拍摄结束后，马嘉祺提出要请团队吃饭，大家都欣然接受。席间，他不动声色地坐到了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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