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了刘耀文的脸。他手里拿着一把伞,语气带着一丝焦急:“燃燃,上车吧,我送你。”
戚燃看着那把伞,看着他那张在雨幕中显得有些朦胧的脸,心底剧烈地挣扎。她想冲进雨里,也不想坐他的车。但理智告诉她,这样淋雨,明天一定会生病。
鬼使神差地,她上了车。
车厢里一片安静,只有雨点敲打车窗的声音。刘耀文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眼睛时不时地瞥向她。
“燃燃,”他终于开口,“谢谢你愿意上车。”
戚燃别过头,看向窗外,没有回答。
“你最近怎么样?”他问道。
“很好。”她简短地回答。
“那就好。”他顿了一下,“听说你换了新公寓,离公司近一点了?”
戚燃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着窗外的雨。
他似乎也知道她不想说话,便不再开口。一路无话,直到将她送到公寓楼下。
“到了。”他轻声说。
戚燃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燃燃,”他叫住她,“我……我能看看你新家吗?”
戚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刘耀文,你以为你现在在做什么?演情深深雨濛濛吗?别恶心我了。”
说,她打开车门,拿着他给的伞,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雨里。
刘耀文坐在车里,看着她跑进楼道的身影,紧紧握住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复杂,有痛楚,有后悔,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
第二天,戚燃还是感冒了。发着烧,头晕眼花,浑身酸痛。她躺在床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门铃声。她不想理会,但门铃执着地响着。
最终,门被敲响了。是她的朋友贺峻霖。
“燃燃,你怎么了?我听刘耀文说你昨晚冒雨回家,很担心你。”贺峻霖的声音带着关切。
戚燃挣扎着爬起来,去开了门。贺峻霖看到她烧红的脸和虚弱的样子,吓了一跳。
“哎呀,你烧得这么厉害!”贺峻霖连忙扶住她,“赶紧去医院!”
“不去……”戚燃虚弱地说,“没力气。”
贺峻霖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刘耀文来了。他拎着医药箱,表情焦急。看到戚燃的样子,他快步走到床边,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怎么烧得这么高!”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心疼。
戚燃甩开他的手,别过脸:“别碰我。”
刘耀文动作僵住,但他没有退缩。他放下医药箱,熟练地拿出体温计给她量体温,然后找出退烧药和温水。
“把药吃了。”他把药递给她。
戚燃看着他,眼神复杂。她不想接受他的关心,但她实在太难受了。
最终,她还是接过了药,在他倒的水的帮助下,将药艰难地咽了下去。
刘耀文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苍白的脸,欲言又止。
贺峻霖在一旁看着,悄悄地叹了口气,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给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