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统，这真的不是什么恶作剧吗？"你看着眼前悲伤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当然不是。"系统回答，"你现在拥有24小时观察时间，可以自由选择去向。主系统正在商议后续处理方案。"

"这什么意思？"

"意味着你有机会再次'活过来'。不过在此之前，你可能会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02.

他们最终把你带出了地底，选择了一处依山临水的地方安葬。墓碑上没有刻字，只放了一束你曾经随口提过喜欢的风信子。

"花开花落皆有时，生生死死本无常。"解雨臣站在你的墓前，低声念了一句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愿你来世，不再遇险境。"

你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心中百感交集。想着去看看他们各自在做什么，你选择先去了吴山居。

吴山居依旧静谧如常，你飘进吴邪的房间，发现他正一个人坐在窗边，手里摩挲着一张照片——那是你们一行人在某次探险后拍下的合影。照片上的你笑得灿烂，正斜靠在吴邪肩上比着剪刀手。

"我梦到你了，"他对着照片喃喃自语，像是很自然地与你对话，"梦到你说我天真。"他笑了笑，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其实不怪你说我天真，我是挺天真的...总以为这条路上的每一个人都能平安回来..."

他的目光落在桌角的一个小玻璃瓶上，里面装着一片干枯的花瓣。你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你们在古楼兰遗址时，你随口说想留作纪念的胡杨叶。当时他嘲笑你"就喜欢这些没用的破烂"，你还气呼呼地拍了他脑袋。

没想到，他竟然偷偷保存了下来。

"你说过，胡杨叶虽然枯萎，但千年不朽，"他轻轻抚摸着玻璃瓶，"我想着，或许你也会像它一样...在我记忆里，永远鲜活下去。"

你不由得鼻头一酸，这个嘴上嫌弃实际上却记得你每一句话的男人，为什么要让你看到他最脆弱的一面？

正当你沉浸在感伤中，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你的思绪。吴邪似乎也听到了，连忙擦干眼泪，假装在整理书桌。

"天真，你的黑茶我泡好了。"是王胖子的声音。

"谢了胖子，"吴邪接过茶杯，语气故作轻松，"你们...还好吗？"

"能有什么好不好的，"王胖子坐下来，语气硬朗却透着疲惫，"就是小哥...我怕他又想起当年的事。"

你这才注意到，张起灵不在吴山居。

"他去哪了？"吴邪问出了你的疑问。

"谁知道，这几天他说什么也不肯离开那条河，好像...还抱着希望似的。"

03.

根据王胖子的话，你来到了那条夺走你性命的暗河岸边。果然，张起灵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河畔，目光凝视着微微泛着幽光的河水。

月光下，他的侧脸如同刀削斧刻，轮廓分明而冷峻。你曾经无数次偷瞄过他这张脸，却从未有机会如此近距离、不被察觉地注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