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解雨臣沉默片刻，忽然问："她还说过什么？"

"她说啊，"黑瞎子仰头喝了那杯一直没动的酒，笑容里带着怀念，"她说要是有一天离开了，希望我们别太伤心。因为在遇见我们之前，她的生活枯燥无味，而因为有了我们，她的生命才真正活过。"

你愣住了。你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只是没想到黑瞎子会记得如此清晰。

"真是个傻丫头。"解雨臣低下头，眼中泛起湿意，"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安慰我们。"

05.

"系统，为什么会这样？"你问道，心里早已软成一片，"他们...真的有这么在乎我吗？"

"当然，"系统的声音出现在你耳边，"这就是为什么系统判定你的攻略成功了。他们对你的感情，早已超出了你想象的程度。"

"那为什么之前十次都判定失败？"

"因为他们太擅长隐藏真实情感了，而你...也没有给他们表达的机会。"系统顿了顿，"有时候，直到失去，人们才意识到某些人有多重要。"

你陷入沉思。这一路走来，你一心只想着成任务，却从未真正去感受他们对你的关心。那些你随口的玩笑话，那些你不经意流露的喜好，都被他们一一记在心里。

"重要通知！"系统突然正式地宣布，"鉴于本次攻略的特殊性，主系统决定给予特殊补偿——你可以选择以原有身份'复活'，非攻略对象将不会拥有你死亡的记忆，但攻略对象们..."系统的语气似乎带上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他们会记得一切。简单说，他们会认为你奇迹般地从死亡中归来。"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一下子反应过来，"他们会知道我知道他们对我的感情？"

"没错！"系统的电子音中充满了看热闹的兴奋，"恭喜你，即将开启现实版修罗场。要你寡，我可一点都不同情！"

"喂，什么叫'要我寡'啊！"你气恼地试图抓住系统，当然是徒劳的。

"选择时间还剩5分钟，请问是否接受补偿方案？"

你犹豫了。复活自然是好的，但面对那四个男人知道你知道他们的深情后，该如何自处？

"如果你拒绝，灵魂将被回收，记忆清空，重置为下一个任务做准备。"

"我..."你深吸一口并不存在的气，"我接受。"

06.

当你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线。

你试着动了动手指，感受着久违的身体触感，确认自己真的"复活"了。

门被轻轻推开，吴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你睁开眼睛，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手中的粥碗差点掉落。

"你...你醒了？"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像是怕这只是一场梦。

"嗯。"你尝试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