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马嘉祺。她是谁?"
"...一个故人。"
"故人?就这样?"我苦笑,"她对你很重要,不是吗?重要到你需要找一个与她相似的人来填补空缺?"
他沉默着,那种沉默比任何辩解都更伤人。
"她穿白裙子,所以你希望我也穿。她喜欢桔梗花,所以你每天都要看到它。她叫元意,所以你在..."我哽住了,羞愤与痛苦交织,"在床上会喊她的名字。"
"不是这样的。"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最初可能是...但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我讽刺地问,"我已经成功变成她了吗?"
"我爱的是你。"他向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后退两步,避开他的触碰。"不,你爱的是她留在我身上的影子。"
马嘉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如此真实,几乎让我动摇。但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我需要一些时间,独处。"我最终说道。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直到黎明破晓才做出决定。
第二天是个晴天。我趁马嘉祺去公司时,一件一件地将我的衣物收进行李箱。我把所有他送我的白色裙装留在了衣柜里,整整一排,像是无声的控诉。
临行前,我留下一封信,信中客客气气地感谢他这段时间的关心和照顾,但最后一句,是我留给自己的尊严——
"马嘉祺,你记住,是我不要你了。"
离开别墅后,我立刻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眼不见,心不烦。我搬到了城市另一端的小公寓里,沉浸在工作中试图忘记这一切。
但马嘉祺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第三天,一大束玫瑰花送到了我的办公室,卡片上只有两行字:"我想和你谈谈。请给我一个机会。——嘉祺"
我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第四天,又是一束花,这次是紫色桔梗。卡片上写着:"对不起,我错了。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同样丢掉了它。
第七天,第十天,第十五天...花始终如约而至,我也始终坚定地拒绝。
直到第十七天,我在公司楼下遇见了张真源。
"嫂...不,林小姐。"他快步走来,黑框眼镜下的眼睛真诚而恳切,"马嘉祺他真的很崩溃,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这不关我的事。"我冷淡地说,却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三天没合眼了,人都瘦了一圈。公司的事也交给我打理,自己整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张真源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做错了事,但或许你该听听他的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苦笑,"我不过是他白月光的替代品。"
"元意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张真源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告诉你真相。"
我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我们在附近的咖啡馆坐下,张真源开始讲述那个我从未听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