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马嘉祺推门而入，西装笔挺，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倦意。
"早啊。"我微笑着迎上去，"生日快乐。"
是的，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也是他的生日。当初选在这一天结婚，是我的主意，觉得这样他就不会忘记了。
他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桌上的早餐和蛋糕，微微一笑："谢谢。"
就只是"谢谢"。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嘉祺，你爱我吗？"我鼓起勇气问道，声音微微发颤。
他手上动作一顿，没有立即回答。好一会儿，他才说："袅袅，我们结婚两年了。"
"这不是我问的问题。"我固执地看着他。
他放下公文包，走到我面前，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你是我的妻子。"
又是逃避。他总是这样，从不直面我的问题，从不表达他的感情。
"马嘉祺，如果结婚只是一种形式，那我宁愿不要。"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怎么突然说这些？"
"不突然，我想了很久了。"我深吸一口气，"我们之间，除了婚姻的形式，还剩下什么？"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转身走向卧室，"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儿下来吃早餐。"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三天后，趁着他出差的空档，我收拾好行李，在书房里留下了离婚协议和那枚我曾经无比珍视的婚戒。
现在，坐在飞往巴黎的飞机上，我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云层。不知道他已经回家了没有，不知道他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会是什么反应。或许，他会松一口气吧，终于不用再维持这样一段无爱的婚姻了。
飞机逐渐爬升到平流层，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
没想到，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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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回到家时，已是深夜。出差三天，处理了一堆公事，此刻只想回家好好休息。
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
"袅袅？"他习惯性地唤了一声，没有回应。
他打开灯，熟悉的客厅呈现在眼前，却莫名感觉少了些什么。他走向厨房，往常这个时间就算她睡了，也会给他留一盏小灯和准备好的宵夜。可今天，厨房干净整洁，灶台上空空如也。
有些反常，但他没多想，只当她可能有事出去了。洗澡，他走进书房处理些文件，却在桌上发现了那份离婚协议和她的婚戒。
他愣住了。
拿起协议，一行行细读，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子刺进他的心脏。她已经签了字，整份文件写得冷静而客观，仿佛在讨论一桩再普通不过的生意。
马嘉祺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纸张微微颤抖。
他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无人接听。再拨，同样是冰冷的提示音。他发了信息，没有回应。
他起身，快步走向衣帽间。打开她的衣柜，几个明显的空位表明她带走了一些衣物。床头柜上少了她常用的护肤品，书架上少了几本她最爱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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