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糟了!”
稚奴刚才还沉静在劫后余生中,现在清醒了才想起来问庄芦隐和曹静贤的情况。
稚奴“戏才演到一半!他们呢?入局了吗?”
张蕴初淡定的批着奏折!
张蕴初“你在起晚一点估计能在庄芦隐拉头七那天给他拉出来鞭尸!”
稚奴“庄芦隐死了?”
张蕴初“何止啊!”
张蕴初“曹静贤当晚就打着朝廷命官遇刺的由头抓了庄之甫!”
张蕴初“那人你知道的!是个会计!曹静贤小试牛刀便给他吓的不成样子了。”
张蕴初“可偏偏用多少刑法都不肯脱他爹下水,最后掰断手指头画押的。”
张蕴初在稚奴面前不自觉的放下戒备!用着盛世华夏的语言来吐槽庄大。
稚奴“会计?何为会计?”
稚奴的问题一出口,张蕴初便知道自己得意忘形过了头。
张蕴初“会计就是账房先生的意思!我以前一个伺候在身边的宫女老家的家乡话。”
稚奴“哦!”
稚奴“那然后呢?平津侯那性子可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
张蕴初“曹静贤拿到庄之甫的认罪画押便立刻去了平津侯府,曹静贤师出有名。”
稚奴“平津侯为了庄之甫想必也会忍下这一劫!毕竟他还有兵权在手,翻盘轻而易举。”
张蕴初“你能想到的,曹静贤也想到了。”
稚奴“所以平津侯出不了侯府!”
张蕴初“猜对了!”
张蕴初“曹静贤自己给自己剌了一刀,皮外伤。但却以此说庄芦隐反抗被不慎砍死了!”
稚奴不由得觉得凄凉!犹如曾经的自己一般,说没就没了。
张蕴初看着稚奴面无表情地苦笑样子!问道。
张蕴初“你的仇人已经死了一个!可你似乎并不快乐。”
稚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回答不出来。
报仇没有想象中痛快!
但他必须为所有在那晚死掉的亲人报仇!
最后稚奴只问了一个问题!
稚奴“那庄之行呢?”
张蕴初“平津侯府只剩下从军的庄之行了!”
稚奴“蒋襄也死了?还有庄之甫的夫人!”
张蕴初“蒋襄见没了指望,全都服毒了。”
稚奴“阿初!我好像亲手缔造了一个和我一样的怪物。”
张蕴初“庄之行不会的!他承载着庄芦隐想要光复平津侯府的任务。”
张蕴初“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大雍会重新拥有一个姓庄的大将军。”
稚奴“只是没想到曹静贤竟然完全将平津侯压制死了!”
张蕴初“那可未必!”
张蕴初的话让稚奴瞬间闪过惊喜的眸色!
凑近了几分询问道!
稚奴“阿初这话是什么意思?曹静贤怎么了?”
张蕴初故意不答,反而怂了怂肩膀道。
张蕴初“哎呀呀!藏大人昏迷的这几日可是给孤憋屈的够呛,整日窝在这里批奏折。”
张蕴初“这肩膀啊…都不利索了!”
稚奴宠溺又无奈的摇头叹息!
稚奴“是是是!辛苦殿下了。”
稚奴“下官这便给殿下松乏松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