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虽想要逗一逗稚奴,可他来真的又担心给他伤口。便拉下了他的手不给他机会胡闹!
张蕴初“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稚奴“好啊!”
稚奴惯来是个懂得如何顺竿子往上爬的,听到张蕴初让他好好休息。他毫不客气地就侧躺在了张蕴初腿上!
张蕴初“娇气!”
嘴上嫌弃着、左手却默默移下桌案,轻柔地顺着稚奴睡的有些凌乱的头发。舒服的稚奴忍不住嘤咛出声!
稚奴“嗯?你还没说曹静贤后来怎么样了呢?”
张蕴初“死了!”
稚奴“死了?怎么死的?”
稚奴困惑不已!
稚奴“曹静贤做事也算滴水不漏了!怎么会死呢?”
张蕴初“单是背主一条就够他死千万次了!”
稚奴“背主?他的不是陛下吗?”
稚奴“陛下几乎让他成为权侵朝野的存在。看样子他野心不小啊!”
稚奴“所以他到底干了什么?”
稚奴现在完全成依赖的状态!两人聊着朝廷纷争也如同闲话家常一般。
张蕴初“他表面上与庄家是同谋,背地里又联系冬夏质子。左右逢源得很!”
稚奴“那怪不得了!单是与他国质子有来往这件事就犯了大忌了。”
张蕴初“这冬夏质子你也见过!”
稚奴“嗯?我也见过?”
稚奴努力回忆着他来到京中后认识的人!瞬间,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他脑海。
稚奴“难道是香暗荼?”
张蕴初食指轻敲稚奴太阳穴处!夸赞道。
张蕴初“聪明!”
提到香暗荼,稚奴冷哼一声。
稚奴“我小的时候还见过她呢!她打小就暴戾,小时候还打过我。”
张蕴初“那倒是凑巧!”
稚奴“所以!我的第三个仇人就是香暗荼了吧?”
张蕴初“不是!”
张蕴初直接了当的帮他排除错误选项!
稚奴“不是她?”
张蕴初“嗯!”
张蕴初“香暗荼来到大雍后没多久!我发现她不太老实,便被我关进了质宫。”
张蕴初“她也是这几年才被允许出质宫的,后面父皇特许。她才在宫外开了枕楼!”
稚奴听完张蕴初的话!明白他的线索又断了,瞬间萎靡不振道。
稚奴“那我岂不是又陷入了死胡同里!”
稚奴“这第三个人怎么那么难找啊!”
张蕴初“或许你可以从另一个地方入手!”
稚奴“哪里?”
稚奴听到张蕴初似乎知道点什么,当即也不顾着自己的伤口,麻利的半支着上半身问道。
张蕴初“嗯?”
张蕴初仰着纤细的脖颈,好整以暇地看着稚奴。稚奴委屈巴巴地伸手环住张蕴初!一路从脖颈吻上稚嫩的唇瓣。
不时哼唧出声,耳鬓厮磨的撒娇。
稚奴“告诉我吧!好阿初!你就告诉我吧!”
受着伤还这般作态,张蕴初无奈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张蕴初“大雍学宫!”
见张蕴初说出了关键点,稚奴得意的笑的眉眼弯弯。
张蕴初“剩下的就靠自己去寻找线索了,我说多了你就没有参与感了。”
稚奴一愣,随即又是一副眉眼带笑的样子。侧过身子重新躺在张蕴初的腿上!内心腹诽“第二次了!阿初第二次说这些奇怪的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