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的宿舍楼已经有了动静, Omega们对着镜子贴信息素抑制贴,透明薄片贴上后颈时带着微凉的触感,Alpha们则动作更快,指尖划过腺体的动作熟稔得像每日洗漱——校规第17条明明白白写着,只要踏出宿舍门就必须佩戴抑制贴,哪怕在宿舍睡觉也不能例外。
『早餐时的暗流』
冉箫把最后一片面包塞进嘴里,宽松的灰色卫衣下摆遮住深黑色阔腿牛仔裤的裤腰,转身时差点撞到拿着牛奶的安怡。“萧萧慢点,”安怡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茉莉花茶的清冽气息漫过来,“你的脚踝还没好,别蹦跶。”
“知道了小怡,”冉箫抓起帆布包甩到肩上,门口突然传来肖奕淮的敲门声,“大姐,走了!许宸涛说今天食堂有糖油果子!”
打开门,雪松味混着晨光涌进来。肖奕淮穿着白色T恤,后背的伤疤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他自然地接过冉箫的包:“我背你下去?”“滚蛋,”冉箫踹他小腿一脚,却在踏上楼梯时被他伸手扶了腰,“就你话多。”
食堂里人声鼎沸。雷狮把一个糖油果子扔给卡米尔,白色儿童卫衣的帽子歪在脑后,眼角扫到端着餐盘的安迷修,故意把腿往过道中间伸了伸。安迷修利落侧身避开,皂角清香擦过雷狮肩膀:“雷狮同学,请不要妨碍他人通行。”
“哟,风纪委员今天没迟到?”雷狮挑眉,看着安迷修把餐盘放在对面,里面是简单的粥和青菜。安迷修没理他,却在雷狮伸手够糖罐时,先一步把罐子挪到自己这边:“少吃点糖,对牙齿不好。”
金端着两碗牛肉面冲过来,阳光蜂蜜柚子茶的甜香差点洒在格瑞身上:“格瑞!你看他们家新出的溏心蛋!”格瑞放下牛奶,自然地帮他把歪掉的抑制贴按牢:“慢点,烫。”
佩利正和许宸涛比谁喝豆浆更快,帕洛斯笑着帮他擦嘴角的渍痕:“慢点喝,没人抢。”凯莉把一块草莓蛋糕推给安莉洁,黑加仑酒心巧克力味缠着晨露铃兰香:“呆头鹅,今天最后一节是紫堂真老师的课,记得带实验报告。”安莉洁点点头:“好…凯莉也要记得哦。”
『早自习的骚动』
早读铃响时,冉箫一瘸一拐地进教室,肖奕淮紧随其后拎着她的书包。两人刚走到座位旁,许宸涛就从后排探出头:“箫姐!昨天模拟考答案出来了,咱们班好像赢了隔壁班!”
“真的假的?”冉箫眼睛一亮,沈喆炽举着手机跑过来:“千真万确!丹尼尔老师在群里发的排名,咱们班平均分比三班高五分!”
肖奕淮把冉箫扶到座位上,顺手从安怡手里接过英语书:“露营稳了?”“必须的,”冉箫翻开课本,却在看到雷狮和安迷修的座位时顿了顿——两人正凑在一起看一张纸,安迷修的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他们在干嘛?”冉箫戳戳安怡,安怡推了推眼镜:“好像是雷狮的物理卷子被安迷修拿去改了,错了不少。”话音刚落,就听安迷修的声音拔高:“雷狮!这道题我上周才讲过!你居然还错?”
“忘了,”雷狮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松木混合硝烟的气息压过来,“风纪委员再讲一遍?”安迷修的脸瞬间涨红,抓起卷子就往雷狮头上拍:“自己看去!”
全班哄笑时,金拽着格瑞的胳膊晃悠:“格瑞!我们赢了是不是能去露营了?我想去看星星!”格瑞面无表情地翻开课本:“先把早读任务完成。”却在金低头背书时,悄悄把他散落在桌上的笔都摆整齐。
许宸涛突然从后排扔过来一个纸团,正好砸在冉箫桌上。打开一看,是沈喆炽画的简笔画:三个小人举着“露营必胜”的牌子,旁边写着“许宸涛提议烧烤!”。冉箫刚想笑,就被肖奕淮抽走纸团:“上课传纸条,想被罚站?”
“要你管,”冉箫抢回纸团塞进抽屉,却在看到肖奕淮课本上画的小三花猫时笑出声——那三花猫的耳朵上别着朵山茶花。
『课程表上的交锋』
第一节课是秋老师的语文。讲台上,秋的桂花酿混着稻穗香的气息温和地散开,她推了推眼镜:“昨天的模拟考作文,咱们班整体不错,尤其是安迷修同学的《坚守》,立意很深刻。”
安迷修的耳尖微微发烫,雷狮在下面用笔戳他后背:“哟,风纪委员还会写作文?”安迷修反手拍开他的手:“认真听讲!”
冉箫在笔记本上画小人,安怡凑过来看:“萧萧,你这画的是肖奕淮?”“不然呢,”冉箫笔下的小人顶着爆炸头,旁边写着“笨蛋”,“昨天他说要帮我占图书馆座位,结果自己跑去打球。”
“他是去给你借护踝了,”安怡轻声说,“我早上看到他从医务室出来。”冉箫的笔顿了顿,嘴角却悄悄扬了起来。
第二节是数学课,张老师抱着试卷走进来,脸色严肃:“这次模拟考的数学成绩,三班比咱们班只高了两分。”
全班哗然时,肖奕淮突然凑到冉箫耳边:“看到没?比隔壁班厉害吧?”冉箫踹他凳子,压低声音:“那也是险胜啊…笨蛋…!”
课间操时间,冉箫被允许在树荫下休息。肖奕淮刚跑完两圈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橙子汽水味的许宸涛和竹子清香的沈喆炽紧随其后。“箫姐!许宸涛刚才投篮砸到嘉德罗斯了!”沈喆炽指着操场中央,果然见嘉德罗斯正揪着许宸涛的衣领,高温灼烧后的矿物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完了,”冉箫扶额,肖奕淮已经冲了过去:“嘉德罗斯同学!误会!他不是故意的!”安迷修也跟着跑过去,手里还拿着风纪委员的红袖章:“请不要在操场斗殴!”
雷狮靠在栏杆上看热闹,金拽着他的胳膊:“雷狮!快去帮忙啊!”雷狮挑眉:“急什么,看风纪委员怎么处理。”却在嘉德罗斯挥拳时,突然扔过去一个篮球,正好砸在两人中间。
篮球砸在地上发出“嘭”的闷响,嘉德罗斯的拳头顿在半空。他转头看向栏杆方向,高温灼烧后的矿物气息陡然变浓:“雷狮?你想插手?”
雷狮懒洋洋地直起身,白色儿童卫衣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打架多没意思,”他指尖转着另一个篮球,松木混着硝烟的气息漫过来,“不如比投篮,谁赢谁说了算。”
许宸涛立刻接话:“对!比投篮!我奉陪到底!”沈喆炽赶紧拽他衣角:“你刚才差点砸中嘉德罗斯的头,现在比投篮不是找虐吗?”
“怕什么,”冉箫突然拄着肖奕淮的胳膊站起来,山茶花的淡香随着动作散开,“我们班有肖奕淮呢。”肖奕淮挑眉:“大姐这是给我下战书?”“不然呢,”冉箫戳戳他的额头,“难道要看着咱们班被比下去?”
安迷修挡在中间,皂角清香像道屏障:“学校禁止私下约架,有矛盾可以找老师调解。”嘉德罗斯却已经走到篮球场中线:“谁要找老师?雷狮,敢不敢赌?输的人给赢的人买一周的早餐。”
“奉陪,”雷狮把篮球抛向空中,“不过得加个条件——输的人要帮赢的人背一周书包。”
金突然拽着格瑞跑到场边:“格瑞!你也来!我们班不能输!”格瑞皱眉:“幼稚。”却在雷狮看过来时,默默走到三分线外站定。阳光蜂蜜柚子茶的甜香缠着冰川雪水的清冽,在球场边织成温柔的网。
佩利拍着胸脯:“我也要参加!帕洛斯你帮我加油!”帕洛斯笑着点头:“好,不过别太用力,小心伤到手腕。”凯莉拉着安莉洁坐在看台上:“小柠檬,你说谁会赢?”安莉洁眨眨眼:“雷狮那边……好像有好运。”
第一球雷狮投得很随意,篮球擦着篮筐滚了出来。嘉德罗斯立刻投进一个空心球,挑衅地看向雷狮:“就这?”雷狮挑眉刚要说话,安迷修突然喊:“犯规!你踩线了!”
“我没有,”嘉德罗斯皱眉,安迷修指着地上的白线:“刚才你的脚尖超过三厘米。”两人争执时,肖奕淮突然把球传给格瑞,冰川雪水味的少年抬手就投,篮球稳稳落进篮筐。
“好球!”金跳起来欢呼,冉箫也跟着鼓掌,却没注意肖奕淮悄悄往她这边挪了挪,用影子挡住刺眼的阳光。许宸涛突然从后面冒出来:“箫姐快看!安迷修居然帮雷狮捡球!”
果然见安迷修弯腰捡起滚到脚边的篮球,刚要递给雷狮,却被对方突然伸手拽住手腕。松木硝烟味猛地压过来,雷狮的声音带着笑意:“风纪委员这是帮我?”安迷修猛地抽回手,耳尖通红:“我是公平裁判!”
最终比分定格在15:14,雷狮队以一分之差险胜。嘉德罗斯把篮球往地上一砸:“下周早餐我会让雷德送来。”雷狮挑眉:“记得加双份肉包。”
散场时,肖奕淮扶着冉箫往教学楼走,许宸涛和沈喆炽还在争论最后一球算不算犯规。“你刚才故意让着嘉德罗斯?”冉箫突然问,肖奕淮脚步顿了顿:“哪有,”他低头看她脚踝,“脚疼不疼?站这么久。”
“还好,”冉箫看着远处雷狮正抢安迷修的红袖章,突然笑出声,“你看他们俩,像不像小学生吵架?”肖奕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低声笑:“可能吧,”他突然凑近,雪松味贴得很近,“不过我觉得,比你上次崴了脚还硬撑着打球好多了。”
“滚你的,”冉箫推开他,却在转身时,任由他扶着自己的胳膊,慢慢走进午后的阳光里。
『午餐时的插曲』
食堂里,冉箫正费劲地拆着牛奶盒,肖奕淮自然地接过帮她打开。“谢谢,”冉箫吸了口牛奶,看着许宸涛和沈喆炽抢最后一块排骨,“他们俩幼不幼稚?”
“比你强,”肖奕淮夹了块糖醋里脊给她,“至少不会崴了脚还硬撑着上楼梯。”安怡笑着把青菜推过来:“多吃点蔬菜,对恢复好。”
邻桌的雷狮突然把一块红烧肉扔到安迷修碗里,松木硝烟味飘过来:“风纪委员别光吃青菜,会营养不良。”安迷修把肉夹回去:“不用,谢谢。”雷狮却又扔回来:“给你就吃,哪来那么多废话。”
金举着一个炸鸡腿跑过来:“冉箫!肖奕淮!你们要吃吗?格瑞说这个太油了不让我多吃。”格瑞跟在后面,手里拿着纸巾:“擦手。”金笑嘻嘻地把手伸过去,任由格瑞帮他擦指尖的油渍。
佩利正把自己碗里的青椒都夹给帕洛斯,帕洛斯无奈地摇头:“佩利,青椒有营养。”“我不喜欢,”佩利皱着眉,“帕洛斯吃。”凯莉突然从后面冒出来,把一碟凉拌木耳推到安莉洁面前:“小柠檬,这个排毒。”安莉洁疑惑:“可是我……”最后还是吃了。
五、物理课的实验
下午第一节课是紫堂真的物理实验课。实验室里,松脂混着机械润滑油的气息弥漫,紫堂真推了推眼镜:“今天我们做平抛运动实验,两人一组。”
冉箫刚想找安怡,肖奕淮已经搬着实验器材过来:“我跟大姐一组。”许宸涛立刻哀嚎:“凭什么!我想跟箫姐一组!”“就凭你上次把游标卡尺摔了,”肖奕淮把冉箫扶到椅子上,“老实跟喆炽一组去。”
雷狮一把抢过安迷修手里的实验报告:“风纪委员,咱俩一组。”安迷修皱眉:“我想跟金一组。”“不行,”雷狮把报告塞进他手里,“你看金和格瑞那黏糊样,忍心打扰?”
果然,金正拽着格瑞的胳膊研究平抛轨迹:“格瑞!这个小球为什么会往下掉?”格瑞耐心解释:“因为重力。”金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指着小球落地的位置笑:“它好像在跳华尔兹!”
凯莉和安莉洁的实验台最安静。凯莉调试仪器,安莉洁在旁边记录数据,黑加仑酒心巧克力味和晨露铃兰香缠绕在一起。“呆头鹅果然是呆头鹅啊~这里错了都不知道~”凯莉指着记录本,“时间应该是0.5秒。”安莉洁无奈回答:“知道啦…”
佩利正拿着小球到处扔,帕洛斯急忙把他按住:“佩利!小心砸到仪器!”卡米尔和埃米则配合默契,卡米尔调试发射器,埃米记录数据,烤棉花糖味悄悄缠着黑咖啡香。
『体育课的风波』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冉箫坐在看台上看他们打球。许宸涛一个三分球投中,兴奋地冲她挥手:“箫姐看到没?”沈喆炽立刻抢过球:“这算什么,看我的!”
肖奕淮突然从后面冒出来,递过来一瓶水:“渴了吧?”冉箫接过水,看着他转身加入球场,动作利落得不像刚受过伤。“没想到他恢复得挺快,”安怡坐在旁边说,“上周还疼得龇牙咧嘴。”
“那是他逞强,”冉箫嘴上吐槽,眼睛却一直跟着肖奕淮的身影。球场另一边,雷狮正和格瑞抢球,安迷修在旁边吹哨子:“雷狮!犯规了!”雷狮挑眉:“哪犯规了?”“打手!”安迷修的皂角清香里带着点恼意。
金拿着毛巾跑过来:“冉箫!你看格瑞刚才那个扣篮!超帅!”格瑞跟在后面,耳尖微微发红,却在金说话时,悄悄把他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
凯莉和安莉洁坐在树荫下聊天,凯莉突然指着安迷修:“呆头鹅,你看安迷修是不是总往雷狮那边瞟?”安莉洁点头:“嗯,他的脸变红了。”
『晚自习前的躁动』
晚饭时,丹尼尔老师走进食堂,檀香混着晨露的气息带着威严散开:“通知一下,这次模拟考咱们班赢了三班,周末的露营活动照常进行,明天早上八点在校门口集合。”
全班瞬间沸腾。金拽着格瑞的胳膊跳起来:“太好了!格瑞我们可以去看星星了!”格瑞无奈地扶着他:“别跳,小心摔。”冉箫看向肖奕淮,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就说我们能赢吧!”
“是是是,大姐最厉害,”肖奕淮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冉箫的笔递给她,“明天我帮你背露营包。”冉箫笑着说:“这么好啊~?”
雷狮突然把安迷修的书包甩到自己肩上:“风纪委员,明天穿舒服点,山路不好走。”安迷修皱眉:“我自己能背。”“我说帮你背就帮你背,”雷狮挑眉,“别跟我客气。”
佩利已经开始盘点露营要带的东西:“帕洛斯,我们要带烤肠、鸡翅、五花肉……”帕洛斯笑着点头:“都带,不过你要负责背。”凯莉把一袋棉花糖从自己的桌洞里拿出来塞进安莉洁手里:“呆头鹅,明天我们烤这个吃。”
『晚自习的...计划...?』
晚自习时,教室里说安静也不是很安静,说吵闹也不是很吵闹。冉箫正在写露营清单,安怡凑过来看:“萧萧,你带这么多零食吃得完吗?”“万一不够呢,”冉箫笔下的清单已经列了满满一页,“对了小怡,记得带驱蚊液,山里蚊子多。”
肖奕淮突然从后面递过来一个小盒子,雪松味飘过来:“给你的。”打开一看,是个卡通护踝,上面印着小三花猫的图案。“算你有点良心,”冉箫嘴上吐槽,却立刻戴在了受伤的脚踝上。
雷狮在草稿纸上画海盗船,安迷修正对着一道数学题皱眉。“不会?”雷狮凑过去看,“这题用辅助线……”安迷修惊讶地抬头:“你会?”“小瞧谁呢,”雷狮拿过笔在纸上画起来,“看好了。”
金趴在格瑞的肩膀上打哈欠,阳光蜂蜜柚子茶的甜香带着困意。“困了就睡会儿,”格瑞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我帮你划重点。”金摇摇头:“不要,我要跟格瑞一起复习。”
许宸涛和沈喆炽在后排玩石头剪刀布,输的人要负责背露营包。结果许宸涛连输三把,气得追着沈喆炽打。赞德老师走进来,苦橙混着皮革的气息带着慵懒:“吵什么呢?再闹就取消露营资格。”两人立刻乖乖坐好。
『熄灯前的准备』
宿舍楼要熄灯时,冉箫正在收拾露营包,安怡帮她把防晒霜塞进去:“萧萧,山里紫外线强,记得涂。”“知道了小怡,”冉箫把最后一块巧克力放进去,“你也早点睡。”
门口传来肖奕淮的声音:“大姐,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知道了,”冉箫喊了一声,“你也早点睡,别又熬夜打游戏。”
男生宿舍里,雷狮把安迷修的露营包检查了一遍,又塞进去一瓶驱蚊液。卡米尔看着他:“大哥,你好像很关心安迷修。”“我可没有,”雷狮把包扔到一边,“我只是不想他拖后腿。”【卡米尔OS:以后不会得叫安迷修嫂子吧……】
金正兴奋地向紫堂幻描述露营的计划,格瑞默默帮他把露营包收好。“格瑞,你说山里会有萤火虫吗?”金眼里闪着期待的光。“可能有,”格瑞点头,“早点睡,明天要早起。”
佩利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帕洛斯帮他盖好被子。凯莉把安莉洁的头发梳成两个丸子头:“呆头鹅,明天披头发会不方便。”安莉洁乖乖点头,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熄灯铃响时,冉箫躺在床上,摸着脚踝上的护踝,嘴角带着笑意。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得一切都温柔起来。明天的露营会是怎样的呢?她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而在男生宿舍,雷狮看着安迷修的露营包,嘴角也悄悄扬起了弧度。至于安迷修……他躺在床上,早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