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晨的集合与登山队伍
周六清晨七点半的校门口,三十一个身影把晨光搅得热闹。冉箫靠在香樟树下,宽松卫衣遮着护踝,山茶花的淡香混着三十多种气息——许宸涛的橙子汽水味撞着沈喆炽的竹子香,雷狮的松木硝烟味压过卡米尔的黑咖啡味,金的阳光蜂蜜柚子茶甜得像颗小太阳,把格瑞的冰川雪水味都融软了些。
“箫姐!人齐了!”许宸涛举着点名册跑过来,册子上密密麻麻写着三十一个名字,“张昊他们在搬帐篷,李雪说要带驱蚊贴,王浩宇非把吉他塞进行李箱……”肖奕淮一巴掌拍他后脑勺:“说重点。”“重点是——”许宸涛夸张地拖长音,“奕淮该履行承诺了!”
肖奕淮二话不说蹲在冉箫面前,雪松味裹着笑意:“上来吧,我的大小姐。”冉箫瞪他一眼,却还是搂住他脖子,被他稳稳背起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哄笑——是后排男生赵琳在喊:“肖奕淮这宠妻模式开得够早啊!”周明轩举着相机咔嚓作响:“这张能当毕业册封面!”被安怡的茉莉花茶香压下去:“大家快点整理装备,紫堂真老师说山路不好走。”
雷狮正斜倚着大巴车,白色儿童卫衣的帽子歪在脑后,看着安迷修逐一检查同学们的抑制贴佩戴情况。“安大委员,”雷狮突然开口,松木混着硝烟的气息漫过去,“检查完了没?再磨蹭太阳都晒屁股了。”安迷修直起身,皂角清香带着严谨:“雷狮同学,校规第17条规定,外出活动必须确保抑制贴佩戴完好,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他目光扫过雷狮的后颈,“你的抑制贴歪了,我帮你调整。”
不等雷狮反应,安迷修已经伸手按住他的后颈,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抑制贴传来。雷狮浑身一僵,随即低笑出声:“风纪委员这么关心我?是不是暗恋我?”安迷修的手猛地缩回,耳尖泛红:“胡说八道!”转身就走,却没注意雷狮看着他背影时,嘴角扬起的弧度。
大巴抵达山脚时,三十一人的队伍像条长蛇铺开。紫堂真举着登山杖点数,目光扫到肖奕淮背着冉箫的身影,松脂机械味里掺了点笑意:“肖奕淮,看来你把同学照顾得很周到。”赞德叼着口香糖凑过来,苦橙皮革香漫开:“何止周到啊,背着心上人爬山,怕是觉得山路都变平了吧?”
肖奕淮耳尖一红,刚想反驳,冉箫已经笑着接话:“赞德老师就别调侃我们了,快分组吧,我还等着早点到营地呢。”紫堂真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分成五组,每组六人,组长负责清点人数。”
“凭什么我跟风纪委员一组?”雷狮挑眉,白色儿童卫衣的帽子滑到脑后,“我要去三组跟肖奕淮比速度。”安迷修理了理骑士服袖口,皂角清香绷得笔直:“雷狮同学请遵守安排,否则我会记录在风纪手册上。”一组的组员陈阳立刻打圆场:“狮哥跟安学长一组挺好的!有安全感!”
登山队伍刚拐过第一个弯,就听见二组的林薇喊:“啊!我的腿!”她坐在石头上皱眉,旁边的王浩宇急得团团转:“你怎么摔倒了?我带了创可贴!”格瑞把登山绳递给金:“你带大家先走。”转身蹲下来检查伤势,冰川雪水味突然变得很稳:“能站吗?我扶你。”
“我来背吧!”王浩宇扛着吉他跑过来,被格瑞一个眼神钉在原地。金跑回来塞给林薇一颗糖:“别怕!格瑞超会处理伤口的!上次我摔破膝盖,他包扎得比校医还好!”阳光蜂蜜柚子茶的甜香混着碘伏味,林薇突然笑了:“谢谢金同学,也谢谢格瑞同学。”二组的张琪小声对李雪说:“你看格瑞脸红了哎。”
冉箫什么?你问我格瑞为什么脸红?【乱入+1】
冉箫当然是因为被自己老婆夸了呀~【乱入+2】
肖奕淮的三组走在中间,冉箫趴在他背上数路边的野花:“第十七朵紫的。”“要不要摘给你?”肖奕淮侧头看她,雪松味拂过她耳垂,“不过许宸涛刚才踩坏了两朵,被沈喆炽追着打。”冉箫探头看去,果然见许宸涛抱着头逃窜:“喆炽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踩你看上的花了!”后面跟着举着登山杖的沈喆炽:“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两人身后跟着笑闹的组员:赵琳在喊“别跑了,前面有陡坡”,周明轩举着相机拍个不停,嘴里念叨着“这素材够做个搞笑视频了”。
五组的队伍突然停住。安迷修踩到湿滑的苔藓,脚踝以诡异的角度拧了一下,他刚想撑着登山杖站起来,就被雷狮按住肩膀:“别动。”雷狮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五组,白色儿童卫衣沾了草屑,松木硝烟味裹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我背你。”
“不用……”安迷修的话被雷狮打断,对方直接把他架起来:“要么我背,要么让你组里的女生扶你?”五组的女生刘悦立刻说:“安学长我们来!”雷狮眼一斜:“你们有我力气大?”说着半蹲下身,硬是把安迷修背了起来,“抓紧了,摔下去我可不负责。”五组的男生们开始吹口哨,被安迷修一句“不许胡闹”制止,却听见雷狮在他耳边说:“风纪委员脸红的样子,比校花都好看。”安迷修把脸埋得更深,小声骂了句“无赖”,却悄悄收紧了环在雷狮脖子上的手。
二、营地的热闹与三十一个人的烟火气
一个半小时后,三十一个人总算在营地聚齐。紫堂真拿着登记表逐一勾名字,赞德靠在树上数帐篷:“四顶不够,再搭两顶三人帐!”立刻有男生喊:“我来!我爸是户外教练,搭帐篷超拿手!”“我也会搭!上次露营比赛拿过奖!”
肖奕淮把冉箫放在防潮垫上,转身就被一群人围住:“奕淮帮我们看看这帐篷杆怎么装?说明书太复杂了!”“奕淮!我们组的地钉敲不进去,你力气大帮个忙!”他刚帮三组搭好帐篷,又被二组的人拽走:“格瑞在帮林薇处理脚伤,你快来救救我们的帐篷!它快散架了!”冉箫看着他被三十个人轮流“使唤”,突然笑出声。安怡端着水走过来:“萧萧,她们说要编花环,问你要不要一起。”
“来啦!”冉箫刚站起来,就被女生们拉进花丛。李雪递来一朵小雏菊:“听说肖奕淮为了给你抢护踝,跟校医磨了半小时?校医说那是最后一个卡通款,还打算给自己的女儿呢。”张琪挤过来:“我早上看见他背包里有红糖姜茶,是不是给你带的?爬山喝这个暖身子。”山茶花的甜香混着玫瑰、奶糖、青草味的信息素,在阳光下发酵成甜甜的泡沫,冉箫红着脸辩解:“那是他自己要喝的!”引来女生们一阵哄笑。
男生那边更热闹。雷狮把安迷修放在树荫下的折叠椅上,转身就开始指挥:“王鹏去捡柴,捡干燥点的;刘畅把冰袋拿来,裹层毛巾再敷;周杰……别跟四组的抢烧烤架!等会儿我们用另一组的!”安迷修想阻止:“我自己能行。”雷狮却蹲下来帮他脱掉鞋子,指尖碰到脚踝时,安迷修疼得“嘶”了一声,雷狮的动作立刻放轻:“忍着点,我帮你冷敷。”
“不用你假好心,”安迷修别过脸,却没躲开他的手。雷狮低笑:“风纪委员就是嘴硬,刚才在我背上的时候,明明抓得很紧。”周围传来窃笑声,安迷修的耳尖又红了,雷狮突然凑近:“再闹我就亲你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安迷修瞬间安静,乖乖任由他处理伤口,皂角清香和松木硝烟味在空气中缠得更紧。
佩利突然举着个野果冲过来,生肉硝烟味撞翻了三组的调料盘:“帕洛斯!这个红果子能吃吗?看起来好甜!”帕洛斯正帮旁边组的女生开罐头,闻言笑着拍掉他手里的果子:“不能乱吃,小心中毒。那边有现成的苹果,我去拿给你。”旁边磕cp的娃子磕疯了。
金举着两串烤肠跑遍整个营地,阳光蜂蜜柚子茶的甜香沾了所有人一身:“格瑞!你尝尝这个!我放了好多孜然!”“安学长!这个不辣,你试试!”“雷狮!给你!虽然你总欺负格瑞,但我大人有大量!”格瑞跟在他后面收拾烂摊子——帮被撞翻的调料盘归位,替被烤肠油溅到的女生递纸巾,最后一把抓住金的后领:“别跑了,你烤的那串五花肉要糊了。”
三十一个人的烧烤架旁,烟火气能飘到半山腰。许宸涛和沈喆炽比赛谁烤的肉串受欢迎,结果两人的摊位前都排起长队,许宸涛得意地喊:“看见没?我的奥尔良鸡翅赢了!”沈喆炽不甘示弱:“我的蜜汁排骨才卖得快!”王浩宇抱着吉他弹走调的歌,引来一片嘘声,却在唱到《同桌的你》时,让全班安静下来,有人偷偷看了眼自己的同桌——雷狮正把烤好的鸡翅往安迷修盘子里塞,安迷修想推回去又被他按住手;格瑞的目光始终追着金的身影,手里还帮他拿着没吃完的烤玉米;肖奕淮帮冉箫擦掉嘴角的酱汁,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其他同学当着吃瓜群众,磕着自己磕的cp,每个人磕的不亦乐乎。
雷狮突然把一串烤鸡翅举到安迷修嘴边:“啊——”安迷修皱眉:“我自己会吃。”“张嘴,”雷狮坚持着,“这是我特意给你烤的,没放辣椒。”周围的起哄声越来越大,安迷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嘴咬了一口,鸡翅的香气混着雷狮指尖的松木硝烟味,意外地好吃。他刚想夸一句,就听见雷狮说:“风纪委员喂起来就是方便,下次还这么烤。”
冉箫咬着烤棉花糖,看肖奕淮被一群人围着碰杯,男生们喊着“四哥干了这杯汽水”,女生们笑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他突然拨开人群冲她挥手,雪松味穿透三十种气息撞过来,像在说“等我”。周明轩举着相机拍下这一幕,对赵琳说:“你看他们俩,不用说话都冒着粉红泡泡。”
三、星空下的三十一颗星
夜深时,篝火旁还围着二十多个人。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酒瓶转了几圈,指向李雪时,所有人都在喊:“说!你是不是喜欢张昊!上次模拟考你还给他传答案了!”李雪的玫瑰味突然变浓,红着脸点头,引来一片欢呼,张昊挠着头傻笑:“其实我也喜欢李雪同学。”
酒瓶再次停下,指着雷狮。“真心话!”三十个人异口同声。雷狮挑眉,突然看向安迷修:“我喜欢……”话音被安迷修捂住嘴,皂角清香带着惊慌:“大冒险!他选大冒险!”雷狮笑着咬了下他的指尖,在哄笑声里说:“行,大冒险——就罚我背风纪委员去看星星。”
安迷修刚想反对,就被雷狮打横抱起,引来更大的欢呼。肖奕淮趁机把冉箫拉起来:“我们也去。”两人跟在雷狮身后,看着前面三十个人的影子在草地上晃成一片,像散落的星星。四组的凯莉对安莉洁说:“呆头鹅,你看他们四个,像不像两对私奔的?”安莉洁点头:“嗯,星星都在为他们亮。”
山顶的风很凉,雷狮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安迷修肩上,松木硝烟味裹着皂角清香。“不用……”安迷修想把外套还给他,却被雷狮按住手:“穿着,冻死了你,谁跟我吵架。”他指着漫天繁星,“你看那颗最亮的,像不像你?整天瞪着眼睛管东管西。”
安迷修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雷狮,月光勾勒出他张扬的轮廓,平时带着戏谑的眼神此刻格外认真。“你……”他刚想训斥,就被雷狮打断:“别说话,听我说。”雷狮深吸一口气,“安迷修,我好像真的喜欢你,不是开玩笑的那种。”
Beta身上皂角清香没有任何变化,但安迷修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看着雷狮的眼睛,那里映着漫天星光,也映着他的影子。过了好久,他才小声说:“……我知道了。”雷狮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就这?不表示一下?”安迷修的耳尖红得发烫,轻轻“嗯”了一声,却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
不远处,肖奕淮把外套披在冉箫肩上,雪松味裹着她的山茶花。“你看他们俩,”冉箫笑着说,“终于说开了。”肖奕淮点头:“早该说了,整天腻歪在一起,谁看不出来。”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我们也一样。”冉箫的脸瞬间红了,却没抽回手,山茶花的甜香在夜风中散开,像在回应他的话。
金拽着格瑞的手跑上山,阳光蜂蜜柚子茶的甜香混着冰川雪水味:“格瑞!你看!雷狮和安迷修在看星星!我们也去!”格瑞无奈地跟着他,却在金指着星星说“那颗像你”时,悄悄握紧了他的手。
山下的营地里,吉他声混着歌声飘上来——是王浩宇在唱跑调的《小星星》,三十一个人的合唱歪歪扭扭,却比任何乐章都动人。许宸涛的破锣嗓子尤其突出:“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引来一阵哄笑,沈喆炽接腔:“许宸涛你能不能记对调!”
三十一颗星子落在三十一个人眼里,亮得像永远不会熄灭的青春。雷狮低头看着安迷修,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松木硝烟味和皂角清香在星光下交织,像一首未完的诗,等着他们用剩下的时光,慢慢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