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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之后,血莲重生

锦裂

石门无声滑开,腐朽气息扑面而来。沈昭华脚步微顿,惊鸿铃震颤频率加快,几乎要从她掌心跳脱。婴儿小手仍紧紧攥着她指尖,胎记泛起淡淡红光,在这幽暗密道里竟似活物般缓缓游走。

"娘娘终于来了。"

低语忽左忽右飘在耳畔,不知从何传来。沈昭华屏住呼吸,靴跟碾过门槛时,青砖缝隙渗出新鲜血迹,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红光。她将襁褓往怀中收紧些,抬眼望去——十步开外,黑影从黑暗中缓步走出。

枯槁面容在火折子映照下愈发阴森,老宦官手中账本发黄卷边,正是三年前失踪的内侍监副使。

"是你?"沈昭华瞳孔微缩,指甲掐进襁褓暗纹。

老宦官干笑两声,声音沙哑:"娘娘可还记得三年前失踪的内侍监副使?他最后呈给陛下的,不是账本,是调包计的详细章程。"老宦官话音未落,忽听得石壁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沈昭华心头一紧,怀中婴孩猛地抽手往她颈侧探去,那胎记竟如烫红的烙铁般贴上她耳后。剧痛袭来时,她瞥见老宦官脚下影子陡然扭曲,竟似活人跪拜状。火折子“啪”地爆开火星,照得他脖颈处一道新鲜刀口渗出血珠——分明是方才冷宫废墟里才被割开的伤口。

沈昭华心头一震,惊鸿铃突然嗡鸣,与婴儿心跳共振出奇异频率。她咬牙压低声音:"白清婉...到底去了哪里?"

"火场里烧焦的不过是件披风,真正的白贵妃早在产子当日就..."老宦官话音未落,密道尽头火光骤亮,照亮墙面斑驳碑文。

沈昭华猛然抬头,瞳孔骤缩。"住口!"沈昭华厉喝,手指猛地收紧。老宦官喉头滚动,脖颈伤口血珠滚落,在青砖上溅起细响。婴儿忽然发出呜咽,胎记红光骤盛,竟顺着沈昭华耳后往脖颈蔓延。她抬手去掰那小小手掌,却觉指尖发烫,襁褓绣纹在火光下泛起诡谲暗金。老宦官踉跄后退,账本啪地坠地,泛黄纸页翻飞间露出半张烧灼印记——分明是沈家祠堂密档的火漆封印。

青石浮雕上镌刻着沈家军战功名录,可最末一行赫然写着"反王旧部"四字。指尖抚过冰凉石面,她想起及笄礼上萧景渊替她绾发时说的话:"沈家忠良,世受皇恩,朕信你胜过信史书。"沈昭华盯着那行字,喉头泛起腥甜。老宦官忽然剧烈咳嗽,火折子摇曳几下竟熄了,黑暗中只听得账本被攥得咯吱响。"娘娘以为陛下真不知晓?"他声音忽远忽近,"那日及笄礼上,圣上亲手替您绾发时,便已备好三日后抄斩沈家的诏书。"话音未落,惊鸿铃嗡鸣骤急,沈昭华猛地侧身,袖角擦过石壁时竟带起一串火星。婴儿胎记红光暴涨,映得她半边脖颈发烫,襁褓绣纹在暗处诡谲流转,竟似有万千金线游走成图。老宦官脚下影子陡然扭曲,惊叫声还未出口,便听得"咔嗒"一声——沈昭华瞳孔骤缩,那声音分明是扳动弩机的声响。

此刻看来,竟是最辛辣的嘲讽。

"您以为自己是执棋人?"老宦官冷笑逼近,"不过是陛下棋盘上的一枚卒子罢了。冷宫大火、账本疑云、假死之计...三年来步步为营,为的就是今日娘娘抱着伪帝遗孤逃入此地。""放箭!"萧景渊的怒吼从密道口传来,弩机声响连成一片。沈昭华抱着婴孩就地翻滚,青砖擦过她肩头,襁褓绣纹在暗处泛起金光。箭矢钉入石壁的闷响中,老宦官突然发出凄厉惨叫,几支弩箭已穿透他单薄身躯。血珠溅在沈昭华手背,温热触感让她瞳孔骤缩。

婴儿胎记红光暴涨,竟顺着她脖颈往锁骨蔓延。沈昭华抬手去掰那小小手掌,指尖触到皮肤时却如触火炭,襁褓绣纹在火光下诡谲流转。惊鸿铃嗡鸣与婴儿心跳共振,她忽觉耳后刺痛——那胎记竟似活物般游走,烙印般烫在她肌肤上。

"娘娘快走!"暗处传来刀疤脸侍卫的低喝,金铁交击声紧随而至。沈昭华咬牙翻身躲过疾射而来的弩箭,袖中玉佩与虎符相撞发出脆响。老宦官尸身倒地时,账本从他指间滑落,泛黄纸页翻飞间露出半张烧灼印记——分明是沈家祠堂密档的火漆封印。

箭雨稍歇刹那,沈昭华已退至石壁前。指尖抚过冰凉石面,及笄礼上萧景渊替她绾发时说的话犹在耳畔:"沈家忠良,世受皇恩..."话音未落便被破空箭矢打断。她猛地扯开衣襟,将婴孩护在怀中,转身撞向青石浮雕上的"反王旧部"四字。

"娘娘以为陛下真不知晓?"老宦官先前的声音忽又在耳边响起,沙哑阴森,"那日及笄礼上,圣上亲手替您绾发时,便已备好三日后抄斩沈家的诏书。"沈昭华喉头腥甜,抬脚踹向浮雕边缘。石块松动瞬间,惊鸿铃嗡鸣骤急,她侧身闪过数支弩箭,袖角擦过石壁带起一串火星。

密道尽头火光大盛,照得墙面碑文斑驳不清。沈昭华瞥见最末一行"反王旧部"四字,忽然想起三年前冷宫大火。那时她跪在废墟前,萧景渊将凤冠扣在她发间,说"你终究是朕的皇后"。此刻想来,竟是最辛辣的嘲讽。

沈昭华猛地攥紧玉佩,虎符纹路与玉佩契合处传来细微咔哒声。婴孩颈侧胎记突然泛起红光,与惊鸿铃产生共振。她瞳孔收缩,终于明白这三年所行皆在其掌控之中。青砖夹缝渗出的血渍还在蜿蜒,沈昭华后背紧贴冰凉石壁。她猛地扯开衣襟,将婴孩护在怀中,转身撞向青石浮雕上的"反王旧部"四字。指尖抚过镌刻纹路,及笄礼上萧景渊替她绾发时说的话犹在耳畔:"沈家忠良,世受皇恩..."话音未落便被破空箭矢打断。密道尽头火光大盛,照得墙面碑文斑驳不清。沈昭华瞥见最末一行"反王旧部"四字,忽然想起三年前冷宫大火。那时她跪在废墟前,萧景渊将凤冠扣在她发间,说"你终究是朕的皇后"。此刻想来,竟是最辛辣的嘲讽。

记忆闪回及笄礼上朱砂画同心结的温柔假象,冷宫大火时萧景渊眼中的痛惜,还有今夜追兵靴尖沾着御花园池水——原来不是灭口,而是逼她入局。

"好一个局。"沈昭华咬牙,眼中燃起怒火,"陛下倒是费心了。"

话音未落,石门轰然闭合。惊鸿铃剧震几乎脱手,婴儿小手无意识抓住她衣襟,胎记红光流转如活物游走。远处传来刀疤脸侍卫的呼喝声,却已隔绝在这方寸之间。沈昭华踉跄后退,背脊撞上冰凉石壁。箭矢余震在耳畔嗡鸣,老宦官尸身浸在血泊里,泛黄账页被血渍洇透。她低头看怀中婴孩——那胎记正顺着锁骨往心口游走,红光映得襁褓绣纹如活物蠕动。

"娘娘快走!"暗处又传来一声急喝,刀疤脸侍卫挥刀逼退两名禁军。沈昭华咬牙扯开衣襟,将婴孩裹得更紧些。惊鸿铃突然嗡鸣,与胎记红光共振出诡异频率,她猛地转身,按住青石浮雕上"反王旧部"四字。

石块应声松动,密道尽头火光大盛。萧景渊的怒吼穿透箭雨:"放箭!"沈昭华旋身躲过三支弩箭,袖中玉佩与虎符相撞发出脆响。她抬脚踹向浮雕边缘,指尖抚过镌刻纹路时,及笄礼上的朱砂同心结突然刺痛掌心。

"娘娘以为陛下真不知晓?"老宦官先前的冷笑忽又在耳边响起,"那日替您绾发时,便已备好抄斩诏书。"沈昭华喉头腥甜,却在石门闭合前瞥见密道尽头——追兵靴尖沾着御花园池水,分明是今晨刚踩过的泥泞。

惊鸿铃剧震几乎脱手,婴孩小手无意识抓住她衣襟。远处传来刀疤脸侍卫的呼喝声,却已被隔绝在这方寸之间。沈昭华后背撞上石壁,惊鸿铃在掌心震动不止。她低头咬牙,将婴孩护得更紧,抬脚踹向浮雕边缘。石块松动间,青砖夹缝渗出的血渍蜿蜒而下,映着火光泛起诡谲红芒。

"娘娘以为陛下真不知晓?"老宦官的声音忽又响起,沙哑阴森,"那日替您绾发时,便已备好抄斩诏书。"

沈昭华喉头腥甜,却在石门闭合前瞥见追兵靴尖沾着御花园池水。惊鸿铃剧震几乎脱手,婴孩小手无意识抓住她衣襟。远处传来刀疤脸侍卫的呼喝声,却已被隔绝在这方寸之间。

密道尽头火光大盛,照得墙面碑文斑驳不清。她猛地攥紧玉佩,虎符纹路与玉佩契合处传来细微咔哒声。婴孩颈侧胎记突然泛起红光,与惊鸿铃产生共振。沈昭华瞳孔收缩,终于明白这三年所行皆在其掌控之中。

箭矢余震在耳畔嗡鸣,老宦官尸身浸在血泊里,泛黄账页被血渍洇透。她低头看怀中婴孩——那胎记正顺着锁骨往心口游走,红光映得襁褓绣纹如活物蠕动。

沈昭华抱紧婴儿扫视四周,目光扫过斑驳血迹与荧光浮雕。密道深处传来细碎脚步声,她旋身避开飞来的暗器,碎裂的琉璃在地面映出扭曲光斑。沈昭华旋身避开暗器,碎裂的琉璃映出扭曲光影。脚步声逼近,她将婴孩护在怀中,抬眼望去——一道黑影从密道深处缓步走出,手中提着盏青玉宫灯,灯光摇曳间映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是你?”沈昭华瞳孔一缩,声音微颤。

黑影轻笑一声,缓缓走近,“娘娘别来无恙。”

沈昭华手指收紧,惊鸿铃微微震动,与婴孩胎记的红光再次共振。她咬牙开口:“你到底是谁?”

黑影停下脚步,宫灯映出他嘴角的一抹笑意,“娘娘真想知道?”

话音未落,石壁再次震动,尘土簌簌落下。沈昭华眼神一凛,猛地将婴孩抱紧了些,脚尖轻轻一挑,袖中匕首落入掌心。

“少废话。”她冷声道,“你要么动手,要么说话。”

黑影轻叹一声,灯火晃了晃,“娘娘可知,这密道尽头,藏着的不只是真相。”

沈昭华眼神一沉,“还有谁?”

黑影未答,远处又传来脚步声,急促而凌乱。沈昭华心中一紧,目光扫过四周,寻找出路。

“娘娘。”黑影忽然压低声音,“信我一次,跟我来。”

沈昭华没有动,“凭什么?”

黑影苦笑,“凭你已无退路。”

沈昭华沉默片刻,低头看了眼怀中婴孩,胎记红光仍在游走。她深吸一口气,点头,“带路。”

"既已入局,便由我翻盘。"她低声说,眼底燃起决绝之意。沈昭华跟着黑影拐过石壁暗门,宫灯映出甬道两侧斑驳壁画。她突然顿住脚步——壁画中凤冠女子怀抱婴孩,颈侧胎记红得刺眼。"这是..."黑影抬手挡住火光,"娘娘不记得了?三年前冷宫大火那夜,您亲手抹去的真相。"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瓦砾滚落声。沈昭华猛地回头,箭矢擦着鬓角钉入石壁,羽翎犹在震颤。"走!"黑影提灯冲向尽头,沈昭华抱紧婴孩追上,襁褓绣纹在火光下泛起诡异金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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