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哪去了？！

"懒虫起床！"她声音虚弱却带着笑意，"三天不训练，技能要退步了！"

　　王楚钦一把抓起她，差点把她捏扁："你跑哪去了？！"

　　"轻点！"木飞飞挣扎着，"系统违规惩罚啦...透支能量就要休眠恢复。"

　　王楚钦松开手，让她站在自己掌心："什么叫违规透支？"

　　木飞飞拍拍裙子，避开他的目光："就是...过度干预比赛结果。正常系统只能提供数据分析和训练建议，不能直接增强宿主实时能力。"

　　"那你为什么..."

　　"因为不想看你输啊！"木飞飞突然抬头，眼睛亮得惊人，"奥恰那局要是丢了，后面气势就..."她突然刹住，【糟糕，说太多了。】

　　王楚钦心脏漏跳一拍。他小心地用指尖碰了碰她的头发："以后别这样了。我宁愿输比赛也不想你消失。"

　　木飞飞呆住了，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迅速飞开，假装检查窗台上的迷你球拍："笨、笨蛋！系统又不会真的消失...只是暂时..."

　　王楚钦没拆穿她的慌乱。他下床拉开窗帘，晨光洒满房间。三天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甚至觉得窗外的鸟鸣都格外动听。

　　"今天恢复性训练，"他回头对木飞飞笑道，"你可要好好指导我。"

　　木飞飞抱着比她人还大的球拍挂饰，重重点头。阳光穿透她的身体，在墙上投下淡蓝色的影子，像一个终于回家的精灵。　

　　"叮！系统升级完成！"

　　木飞飞的声音在训练馆角落响起，只有王楚钦能听见。他假装擦汗转头，看到她飘在饮水机上方，周身闪烁着淡金色的光点，比平时更加耀眼。

　　"什么升级？"他压低声音问，同时向对面发了个练习球。

　　"对手弱点分析功能解锁！"木飞飞兴奋地转了个圈，裙摆洒落零星光尘，"现在我能扫描对手最近20场比赛数据，生成针对性战术了！"

　　王楚钦嘴角上扬。日本公开赛亚军后，他的世界排名上升两位，木飞飞似乎也因此获得了某种"经验值"。最近一周，她提到"气运储备"的次数明显增多，虽然每次他追问时她都会岔开话题。

　　"试用一下？"他朝球台对面的马龙抬抬下巴。

　　木飞飞眼睛闪烁几秒："马龙前辈最近反手变直线成功率下降7.2%，多给正手短球能迫使他...等等！"她突然飞到他眼前，"别拿龙队当实验品！万一他察觉异常呢？"

　　王楚钦笑着接住马龙的回球。自从木飞飞"复活"后，他们之间的互动越来越自然。有时他甚至会忘记她是个"系统"，而把她当成...一个特别的朋友。

　　训练结束已是晚上九点。王楚钦冲完澡回到宿舍，发现木飞飞正坐在他的平板电脑上，小脚丫晃荡着划动屏幕页面。

　　"你在看什么？"他擦着头发凑近。

　　木飞飞像做坏事被抓到一样跳起来："没、没什么！系统例行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