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需要买衣服？

王楚钦眼尖地看到屏幕上是某购物网站的娃娃衣专区，各种精致的小裙子铺满页面。他挑眉："系统需要买衣服？"

　　木飞飞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这、这是...系统外观优化研究！"

　　"哦~"王楚钦拉长声调，坏笑着伸手戳了戳她身上那件已经穿了两个月的淡蓝色连衣裙，"所以某个系统是嫌弃我送的球拍挂饰不够，还想要新衣服？"

　　木飞飞"嗖"地钻进了枕头底下，但王楚钦能听到她闷闷的声音："...签到任务明天更新...要去西单大悦城..."

　　他大笑着掀开枕头，木飞飞立刻飞起来要逃，被他用双手虚拢住："好好好，明天带你去买衣服。不过..."他故意皱眉，"你一个系统怎么穿换衣服？"

　　木飞飞气鼓鼓地跺脚："能量实体可以物质重组！只要接触新衣物3秒就能复刻样式！"说完她才意识到说漏嘴了，懊恼地捂住嘴巴。

　　王楚钦笑得倒在床上："木飞飞，你越来越不像个正经系统了。"

　　"还不是因为你总不正经！"她飞到他鼻尖上揪他的睫毛，但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

　　第二天下午，王楚钦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出现在西单大悦城。他借口要给表姐家孩子买生日礼物，成功说服了队里放他半天假。

　　"叮！今日签到任务：抵达西单大悦城玩具区！奖励：柔韧度+3%！"木飞飞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王楚钦憋着笑：【这任务也太刻意了吧？】

　　"系统随机生成的！"木飞飞嘴硬道，【快走啦，三楼童装区旁边有家精品娃娃屋！】

　　乘扶梯上楼时，王楚钦感觉口袋里的迷你球拍挂饰不停震动——木飞飞今天藏在那里。她似乎紧张时会无意识释放能量，导致周围电子设备失常。扶梯旁的广告屏在他们经过时突然闪跳了几下。

　　精品娃娃屋像个梦幻的迷你王国。王楚钦假装认真挑选礼物，实则用身体挡住摄像头，让木飞飞能从口袋缝隙欣赏那些精美绝伦的娃娃礼服。

　　"那件淡紫色的..."她小声惊叹，"还有旁边带蕾丝边的！"

　　王楚钦趁店员不注意，快速将几件最精致的娃娃裙扫过扫码器。"给侄女买几件，"他对好奇的店员解释，"她收集BJD娃娃。"

　　提着购物袋走出店铺，他感觉口袋里的震动更剧烈了："冷静点，你要把我手机震坏了。"

　　木飞飞从口袋边缘探出半个脑袋："谢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王楚钦心头一软，又转身进了隔壁的玩具店。十分钟后，他手里多了套迷你家具、一个袖珍茶具和几个微型玩偶。

　　"这些总不是系统需求了吧？"他低声调侃。

　　木飞飞没有回嘴，只是轻轻贴在他胸口位置，隔着衣料传来一丝温暖的触感。王楚钦突然觉得口罩有点闷。

　　回程出租车上，王楚钦偷偷打开购物袋让木飞飞看个够。她站在娃娃裙的包装盒上，小脸兴奋得发亮，不停转圈圈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