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储备：27%

父亲的脸也挤进画面："就是领奖时笑得太僵了！"

　　王楚钦笑着听父母唠叨家常，突然注意到木飞飞悄悄飘到了他手机后面。她似乎对"家人"这个话题格外关注。

　　"对了，"母亲突然压低声音，"队里没规定不准谈恋爱吧？你表姐说看到你去买女孩衣服..."

　　"什么？不是！"王楚钦耳根一热，"那是给...给侄女买的礼物！"

　　父亲哈哈大笑："紧张什么，你也到年龄了。就是别学那些队员找网红，要谈就谈个靠谱的..."

　　电话挂断后，王楚钦发现木飞飞缩在迷你茶具旁，抱着膝盖发呆。

　　"怎么了？"

　　木飞飞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她罕见地犹豫着，"你父母很关心你。如果...如果他们知道我这样的存在..."

　　王楚钦心头一紧。他从未想过如何向家人解释木飞飞——一个只有他能看见听见的迷你系统女孩？他们大概会直接送他去精神科。

　　"别想那么多，"他轻声说，"你帮我提升球技，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木飞飞点点头，但眼神依然黯淡。她转身开始整理那些迷你衣物，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

　　深夜，王楚钦被一阵微光惊醒。他眯眼看到木飞飞正漂浮在窗台前，周身闪烁着不稳定的光点。她面前展开着一个半透明的系统界面，上面显示着某种进度条：

　　【气运储备：27%】

　　【下一阶段解锁：30%】

　　"木飞飞？"他轻声唤道。

　　她吓了一跳，迅速关闭界面："抱、抱歉吵醒你了..."

　　"那是什么？气运储备到27%了？"

　　木飞飞咬着下唇，光点在她周围不安地跳动："没什么，只是一些数据分析，说了你也不懂。"她飞到他枕边，"现在快睡吧，明天还有晨训。"

　　王楚钦想追问，但木飞飞已经开始哼唱那首"系统安眠曲"。在熟悉的旋律中，他的意识再次沉入梦乡。模糊中，他感觉一个小小的重量靠在他耳廓旁，像只依人的小鸟。

　　窗外，一轮满月悬在夜空。同一时刻，北京某医院神经内科病房里，监护仪上的脑电波突然出现了微弱的异常波动。值班护士打了个哈欠，没有注意到这转瞬即逝的变化。

　　凌晨一点十七分，王楚钦蹑手蹑脚地推开宿舍门。走廊的应急灯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他像个逃学的学生一样贴着墙根移动。

　　【你确定这个点训练馆没人？】他在心里问木飞飞。

　　口袋里的迷你球拍挂饰微微震动："保安两点巡逻，我们有一个小时窗口期。"她顿了顿，【你走路姿势太可疑了，正常点！】

　　王楚钦直起腰，假装自然地走向电梯。下午木飞飞研究出了一套全新的反手攻击路线，两人都按捺不住想立刻尝试的冲动。自从"气运储备"达到27%后，木飞飞的系统功能似乎又有了提升，现在能模拟出更复杂的战术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