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作曲家。您呢?”
弗雷德里克弯腰,温柔地牵起她的手,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齐沫猛地抽回手,指腹还残留着琴键冰凉的触感
齐沫"为什么..."
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衣服下摆被攥出凌乱的褶皱
弗雷德里克微微偏头,银灰色的发丝垂落在眉骨。略显昏暗的灯光在他睫毛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暗色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我在教你弹钢琴。"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中央C键,发出一个干净的单音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茶几上的咖啡泛起细微的涟漪。齐沫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倒影在漆黑的琴盖上扭曲变形——发丝散乱,锁骨处还留着可疑的红痕
而弗雷德里克西装笔挺地坐在光晕里,连领结都纹丝未动,仿佛刚才贴着她耳垂喘息的是另一个人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这里。"
他的指尖突然点上她太阳穴,顺着脸颊滑到下颌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还有这里。"
手指继续向下,悬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都在说谎。"
他忽然按住她的左手腕,强迫她弹出一串颤音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月光》第三乐章,表现的是血液在静脉里奔涌的声音。"
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她的上衣,最后落在脖子一侧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就像现在你这里的脉搏。"
窗外传来夜莺的啼叫,弗雷德里克突然收手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明天同一时刻。"
他用手帕擦拭齐沫带着汗意的前额,灰蓝眼眸却仍黏在她敞开的领口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我们继续...教学。"
当齐沫逃到门口时,听见身后传来轻柔的哼唱,那是首古老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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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沫是真没招了,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奇怪
还是卢卡和维克多比较正常
齐沫刚踏出作曲家的房门,迎面就撞上了艾米丽,她手里拿着病历本,目光深邃地扫过她凌乱的衣领和泛红的耳尖
艾米丽·黛儿“小齐沫~我给你的药喝完了吗?”
齐沫浑身一僵
这才想起自己因为被卷入游戏,还没来得及服药
齐沫“我、我马上去!”
说完转身就往卢卡的归宿快步走去
推开门时,卢卡正坐在沙发里摆弄一台小巧的发电机,电流在指尖跳跃,映得他的瞳孔熠熠生辉
见她进来,他立刻扬起笑容
卢卡·巴尔萨“你去哪里了?餐厅没看到你人”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朝她走来
齐沫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手指不自觉地拢了拢松散的领口
然而卢卡的目光已经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红痕——像是被谁用指尖摩挲过,又像是被犬齿轻轻碾磨留下的印记
他的笑容未变,眼底却暗了下去
卢卡·巴尔萨“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
他轻声问,一步步逼近,直到她的后背抵上墙壁。电流的嗡鸣声在空气中浮动,像某种危险的预警
齐沫的喉咙发紧,试图转移话题
齐沫“药……艾米丽说药在你这里。”
卢卡·巴尔萨“药?”
卢卡歪了歪头,笑容无辜
卢卡·巴尔萨“啊,对,我帮你热好了。”
他转身走向茶几,端起那杯深褐色的药剂,指尖轻轻敲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齐沫刚想伸手去接,他却忽然将杯子举高
齐沫“?”
卢卡·巴尔萨“你先告诉我你刚刚去哪里了.”
他的指尖轻轻点上她的锁骨,沿着那道红痕缓慢游走,电流的触感让齐沫浑身一颤
齐沫连忙后退,但发现背后是冰冷的墙壁
齐沫“我、”
齐沫现在根本无法思考
满脑子都是刚刚在作曲家那里发生的事情
这时,一份契约突然从她的口袋中掉出
卢卡蹲下去捡起来,指尖捏着纸张,看见了上面大大的“契约”两字
他眉头狠狠一皱
浅褐色的刘海遮住眉眼,他紧紧捏着这张纸
手臂上突然爆出青筋,足以彰显他此时的愤怒
他手一抬,整张契约都被他撕毁,纸张的碎片被他随意扔在地上
卢卡的手指猛地攥紧了齐沫的手腕,电流不受控制地从他指尖窜出,在她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刺痛。他的瞳孔紧缩,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眸此刻暗沉得可怕
卢卡·巴尔萨"你签了契约?”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卢卡·巴尔萨"谁带你参加游戏的?告诉我......”
他的指节咯咯作响
齐沫从未见过这样的卢卡,可此刻他的怒意几乎化作实质,电流在空气中噼啪作响,连灯光都开始忽明忽暗
齐沫“我不知道...是一只夜莺”
齐沫的表情也有一些茫然
卢卡笑了,是被气的
卢卡·巴尔萨“又是那只该死的夜莺...”
偏偏他还不能对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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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挽沅卢卡酱生气了,其实只是不想让你受伤🥺
(作者)挽沅但是我们卢卡喜欢淤青(
(作者)挽沅我想了一下,还是等我再写一点出来再开始宴会吧
(作者)挽沅不然感觉宴会会有点小乱🤓
(作者)挽沅谢谢大家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