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齐沫缓缓睁开眼睛,意识逐渐回笼的瞬间,她立刻察觉到了异常——
腰间沉甸甸的。
她僵硬地低头,看到两条手臂正一左一右地搭在自己腰上。
卢卡·巴尔萨在她右侧睡得正熟,凌乱的棕发蹭着她的肩膀,呼吸均匀。而左侧的阿尔瓦·洛伦兹虽然闭着眼,但眉头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齐沫"......"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全身酸软得厉害,尤其是腰部和......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
(这两个禽兽......)
强忍着把人踹下床的冲动,她伸手推了推卢卡
齐沫"醒醒。"
卢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子还带着睡意,看到齐沫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卢卡·巴尔萨"醒了?"
他这一动,阿尔瓦也醒了。隐士缓缓坐起身,银白的长发有些凌乱,眼睛微微眯起,显然还没完全清醒。
齐沫艰难地撑着床坐起来,声音沙哑
齐沫"我要去工作了。"
她抓起放在床尾的女仆装,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
齐沫"你们可以滚了。"
卢卡单手支着脑袋,挑眉看她
卢卡·巴尔萨"你还有力气换衣服?"
齐沫的脸"唰"地红了
齐沫"滚!"
——
十分钟后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齐沫一个人。
她站在穿衣镜前,手指颤抖地系着女仆装的扣子,脑海中不断闪回昨晚的片段——
(凌乱的书桌、手铐、交叠的身影)
"啪!"
她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回神。
(不能再想了!)
然而,当她系到领口时,动作突然僵住——
女仆装的领口并不高,而她的脖颈、锁骨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牙印,有些甚至泛着青紫。
齐沫"......"
(这样根本没法见人!)
她翻箱倒柜地找出遮瑕膏,对着镜子一点点遮盖那些痕迹。手指碰到某些较深的咬痕时,还是会忍不住"嘶"地倒吸一口冷气。
——
清晨的餐厅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齐沫端着沉重的早餐托盘,步伐略显虚浮地穿梭在餐桌之间。每走一步,大腿内侧传来的酸软感都让她忍不住皱眉。
(那两个混蛋......)
她强撑着挺直腰背,将餐点一一送到每位"客人"面前。走到角落时,安德鲁·克雷斯正安静地坐在那里,苍白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齐沫"您的早餐。"
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将餐盘放在他面前。
安德鲁抬起头,眸子透过刘海的阴影注视着她
安德鲁·克雷斯"你生病了?"
齐沫手指一颤,干笑两声
齐沫"没有啊......"
安德鲁·克雷斯"你看起来很累。"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关切。
齐沫"可能是......工作太多了。
她移开视线,准备离开。
突然,安德鲁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齐沫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轻轻蹭过她的锁骨——
安德鲁·克雷斯"脏了......"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可当手指收回时,齐沫清楚地看到——
他苍白的指尖上沾着一点奶油的痕迹
齐沫后背瞬间沁出冷汗,松了口气
应该是刚刚不小心沾上的奶油。
齐沫"谢谢......"
见安德鲁神色如常,她赶紧抽身离开,脚步比来时更加匆忙。
——
角落的阴影里
安德鲁垂着头,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指尖。
奶油已经化开,露出底下淡淡的遮瑕液痕迹。他缓缓捻动手指,黏腻的触感让他的眸子越来越暗。
桌布下的另一只手,早已攥紧了那枚银制书签,边缘深深陷入掌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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