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直回到房间后,脑海里不断重演刚才那一幕。从房顶取下藏着的木盒时,手指微微发颤,低声呢喃:"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你呢?"
取出信件里豫的照片,他盯着看了许久,目光痴迷。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仿佛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半晌,才恋恋不舍地将照片收好。
可紧接着,他又抽出一张照片——这次却不像刚才那样沉醉,而是瞬间阴沉了脸。指节捏得发白,眼神冷得吓人。"呵......"他冷笑一声,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意。
为什么呢?因为那张照片是中原五老的友谊合照。虽然只是一张友谊照 ,但直系的占有欲极强,绝不允许任何男人出现在豫的身旁。
照片中的豫笑容灿烂,带着一种天然的美。但直系从未见过豫对自己这样笑过——每次和他说话时,豫总是摆出大姐姐的架势。
直系盯着照片喃喃自语:"姐姐,您什么时候能这样对我笑呢?为什么对别人可以,对我就不能?我好嫉妒啊!"话音刚落,他就将照片上其他四人撕了下来,只留下豫的部分。
他将这张单独的照片仔细收进信封,接着继续翻看其他照片。在欣赏过程中,他的眼神时而痴迷,时而淫邪,充满占有欲——总之找不出什么好的形容词。
过了许久,他仍在一张张翻看豫的照片,眼神时而温柔,时而疯狂,时而充满扭曲的欲望。
直到深夜,直系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照片,收拾好准备睡觉,但是躺上床,可脑海里仍是她的影子,这令直系有些失眠 。
但直系不甘心永远这样暗恋、偷窥,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他开始谋划未来,决心要摸爬滚打,成为一方霸主。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占有姐姐,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呵,真是个十恶不赦的疯子。他清楚地知道姐姐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他,但只要能把姐姐留在身边,他就心满意足了。对他而言,只要自己"喜欢"就够了。
第二天,窗外才泛起鱼肚,直系就起来了 。当然,像那平常样他的姐姐豫比他起得更早,此时已经在庭院中练武了。
豫的枪尖挑碎薄雾,束发的红绸随动作翻动。直隐在廊柱阴影里,目光黏在她汗湿的后颈。他仓皇遮掩的下身已然昭示着最肮脏的妄念。
直站在后面,看着豫英姿飒爽地挥舞长枪,心里暗想:
“姐姐好美 ,小直系又Li起来呢!”
果然,豫很快注意到发呆的直,直接问道:阿弟,帅吧?”
直猛地回神,被她问得一愣,结结巴巴地回答:“啊?哦!挺、挺帅的……”
豫挑眉:“那就行。老弟,找我有事?”
直深吸一口气:“姐姐,其实其实……”
话未说完,豫便打断他:“阿直,一直‘其实’什么?说话干脆点!该不会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直连忙摇头:“没有,姐姐!我只是……想出趟远门。而且我已经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
豫微微皱眉:“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直低声道:“主要是……想出人头地。为姐姐提供更好的生活 。”
豫沉默片刻,点头道:“行,阿直有心了 ,更何况大丈夫志在四方。过两天我让下人给你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吧。”
直低声应道:“知道了。”
(几天后)
豫吩咐下人收拾好直的衣物。临行前,她见他的衣襟有些凌乱,便伸手替他整理好,轻声叮嘱:“弟弟,记得定期给姐姐写信啊!阿姐会想你的。😭”
直点头:“知道了,阿姐,我会的。”
豫又补充道:“还有,在外别惹事,吃好喝好,别亏待自己,明白吗?”
直:“嗯。”
两人说完,便各自转身,踏上新的路途。
(直)
马车驶离后,直彻底撕下乖巧的伪装,露出阴郁疯批的本性。此刻的他,宛如一头蛰伏的猛兽,耐心等待时机,准备将猎物撕碎、吞噬。
他盯着远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姐姐,我爱您。总有一天,您会成为我的猎物……至于要等多久?呵,不急,我有的是时间。”
“我知道,您未来会恨我——恨我将您囚禁在身边,恨我伤害您,让您遍体鳞伤……但没关系,只要我爱您就够了。”
(豫)
豫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长舒一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腰,叹道:“唉,终于走了……这些年照顾他,真是累死了。”
丫鬟晴莲笑道:“小姐,这些年您确实辛苦,生怕他有个闪失。如今总算能松口气了。”
豫沉吟片刻,忽然道:“晴莲,你去通知府里所有丫鬟、婆子、小厮,结清月钱,让他们都走吧。”
晴莲大惊:“小姐!您可别糊涂啊!”
豫摇头:“这些年我事务繁忙,有时顾不上照顾小直,多亏他们帮忙。但现在他已经长大,不需要人照料了。而我……也想出趟远门,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晴莲急道:“可是……可是……”
豫语气坚定:“我心意已决,去吧。”
晴莲只得低头:“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遣散府中所有人后,豫收拾行囊,独自踏上南下的旅途。
(直与豫)
至此,两人的爱恨纠葛正式拉开序幕。
他们的结局如何?无人知晓,唯有天意。
“可惜啊,多么好的两个人……”
“可惜啊,这是风雨飘摇的中国……”
“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