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姜敏成站在栏杆边，手指死死攥着生锈的铁杆。他的指甲缝里塞满了暗红色的铁锈，像是干涸的血。
"不是我……不是我推的……"
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额头上全是冷汗。连续一周的噩梦让他精神濒临崩溃，梦里那双眼睛越来越近，几乎贴在他的鼻尖上。
池望子"姜学长。"
一道柔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姜敏成猛地转身，瞳孔骤缩——你一身白裙站在天台入口处，黑发被风吹得凌乱，裙摆微微扬起。你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色，像是某种夜行动物的瞳孔。
"你、你怎么在这里？"他的声音发颤。
你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抹天真的笑意
池望子"智旻让我来找你。"
"智旻？"姜敏成的脸色瞬间惨白，"不可能……他早就——"
池望子"早就什么？"
你向前走了一步，鞋底碾过地面的一滩积水，发出细微的声响。
姜敏成受惊般向后退去，后背撞上栏杆。铁锈簌簌落下，像干枯的皮肤碎屑。
"他死了！五年前就死了！"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吼出来，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你不是他妹妹吗？你不知道吗？！"
你的笑容逐渐扩大，露出一点点尖利的犬齿
池望子"我知道啊。"
你向前又迈了一步。
池望子"所以我来带你去见他。"
藏在通风管道后紧跟着姜敏成来到天台的韩素妍死死捂住嘴，相机镜头对准天台中央的两人。她的手指在发抖，但职业本能让她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画面。
姜敏成的状态明显不对，眼球布满血丝，嘴角抽搐着，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而背对着她的你——
韩素妍的呼吸一滞。
你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拉长，像是有生命般蠕动，逐渐形成一个男人的轮廓。
池望子"你记得那天吗？"
你走近他轻声问，手指抚过生锈的栏杆，
池望子"也是这样的夜晚，风很大，你把他推下去的时候，他抓住了你的手表。"
姜敏成像是被雷击中，猛地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确实有一道陈旧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人生生扯掉了一块皮。
"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你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一块破碎的表盘，玻璃裂成蛛网状，指针永远停在10:17。
姜敏成顿时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
朴智旻"够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朴智旻缓步走出，黑色制服衬得他皮肤苍白如纸。他的眼睛比你更暗，像是两个吞噬光线的黑洞。
姜敏成瘫软在地，裤子洇出一片深色水渍。
"朴……智旻……不，不可能……"他拼命往后缩，指甲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你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你掉下去的！"
朴智旻蹲下身，平视着他
朴智旻"是啊，我死了。"
他伸手抓住姜敏成的头发，强迫他看向天台边缘
朴智旻"但你猜怎么着？地狱不收我。"
姜敏成疯狂摇头，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对不起……我当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吓唬你……"
朴智旻笑了，那笑容让躲在暗处的韩素妍毛骨悚然。
朴智旻"你知道吗？"
他凑近姜敏成的耳朵，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
朴智旻"望子很喜欢你的道歉。"
下一秒，他拽着姜敏成的头发狠狠撞向栏杆！
"啊——！"
骨骼与金属碰撞的闷响让韩素妍差点惊叫出声。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姜敏成满脸是血，瘫软在地抽搐着。朴智旻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上的血渍，转头看向你
朴智旻"过来。"
你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智旻揽住你的腰，在你耳边低语
朴智旻"想试试吗？"
你的睫毛颤了颤，点头。
朴智旻握着你的手，一起抓住姜敏成的衣领，将他拖向天台边缘。
朴智旻"数到三。"
朴智旻的唇贴着你的耳廓，
朴智旻"我们一起松手。"
朴智旻"一。"
姜敏成疯狂挣扎，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咯咯声。
朴智旻"二。"
你的瞳孔扩大，金色纹路如蛛网般在里面蔓延。
朴智旻"三。"
两只手同时松开。
姜敏成的尖叫声划破夜空，然后戛然而止。
重物落地的闷响从楼下传来，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天台上一片死寂。
你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上面沾着姜敏成的血。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胃部痉挛，一股酸水涌上喉咙——
朴智旻"嘘。"
朴智旻从背后抱住你，手掌覆在你的小腹上，
朴智旻"别吐出来，那是你的第一个祭品。"
你急切的转身把脸埋进他的胸口，牙齿深深陷入他的衬衫布料。你的肩膀微微发抖，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
朴智旻轻笑，手指插入你的发间
朴智旻"做得很好。"
此刻他的夸奖像一剂毒药，让你的颤抖逐渐平息。你仰起头，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妖异非常
池望子"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朴智旻低头吻着你，唇齿间带着血腥味
朴智旻"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雨开始下了。
韩素妍瘫坐在通风管道里，浑身被冷汗浸透。她的相机还在运转，忠实地记录着一切——
雨中，朴智旻和你在空荡荡的天台上跳舞。
没有音乐，只有雨声和远处隐约的警笛。朴智旻搂着你的腰，你的赤脚踩在他的皮鞋上，两人像连体婴般旋转。你的裙摆被雨水打湿，贴在腿上，而朴智旻的手掌顺着你的脊椎缓缓上移，最后扣住你的后颈。
你们的唇贴在了一起，比情人更缠绵，比野兽更凶狠。
韩素妍的视线模糊了，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她颤抖着手指按下删除键，将这段录像永久销毁。
凌晨三点，宿舍浴室。
热水冲刷着两人身上的血迹，在地上汇成淡红色的溪流。朴智旻把你按在瓷砖墙上，**＊去你锁骨上的水珠。
朴智旻"冷吗？"
他问。
你摇头，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边。你的瞳孔已经恢复正常，但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杀人的余韵。
朴智旻抓起你的手，一根一根舔过你的手指，将残留的血迹清理干净。
朴智旻"下次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咬住你的指尖，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朴智旻"习惯就好。"
你抬头望着他，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主动吻了上去。
这个吻毫无章法，更像是一种本能的索取。朴智旻发出一声低笑，扣住你的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你缺氧般软在他怀里。
朴智旻"贪心。"
他轻咬你的下唇，
朴智旻"想要奖励？"
你迷蒙的点头，湿漉漉的眼睛像某种小动物。
朴智旻抱起你，走出浴室。水珠从两人身上滚落，在月光下像无数细小的钻石。
朴智旻"那就给你。"
他将你放在床上，俯身时在你耳边低语
朴智旻"今晚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堕落。"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