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彩排当天，音乐教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钢琴声。
林世美坐在琴凳上，指尖僵硬地敲击着琴键。她的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嘴唇干裂，像是几天没睡好。
"又弹错了！"她猛地砸向琴键，刺耳的不和谐音在教室里炸开。
窗外，你安静地望着她，手里捧着一本乐谱。黑发垂在肩头，校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咬痕。
池望子"需要帮忙吗？"
你轻声问。
林世美吓了一跳，转头时瞳孔骤缩："你——"
你扬起微笑，推门而入
池望子"我听说你最近睡不好。"
你的脚步声很轻，像猫踩在地毯上。林世美的喉咙发紧，本能地向后挪了挪
"离我远点。"
池望子"为什么？"
你在琴凳旁停下，手指抚过光滑的琴盖，
池望子"你害怕我吗？"
林世美的呼吸急促起来。自从姜敏成死后，她每晚都做同一个梦——梦里，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女站在她床边，手里捧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滚开！"她猛地站起来，琴凳翻倒，发出巨响。
你歪了歪头，眼神无辜
池望子"我只是想帮你。"
你翻开乐谱，指尖轻轻点在某一页上
池望子"这首曲子，你总是弹错第三小节。"
林世美低头，血液瞬间冻结——
那不是校庆的曲目。
而是一首丧礼上演奏的安魂曲。
更可怕的是，乐谱上的音符正在蠕动，像一条条黑色的小虫，逐渐组成一张人脸——朴智旻的脸。
"啊——！"
林世美尖叫着后退，撞翻了谱架。你站在原地没动，唇角微微扬起
池望子"想起来了吗？"
你的瞳孔在昏暗的教室里泛着诡异的金色
池望子"五年前，你告诉所有人他偷了你的项链。"
林世美的眼泪夺眶而出："不是我一个人！大家都——"
池望子"但你是第一个说谎的人。"
你向前一步，乐谱从她手中滑落，
池望子"你嫉妒他比你优秀，比你干净。"
林世美崩溃地摇头，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手臂
"走开！求求你走开！"
你突然伸手，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
池望子"别怕。"
你的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入睡
池望子"很快就不痛了。"
朴智旻靠在音乐室外的墙上，闭眼听着里面的动静。
尖叫声、哭泣声、重物倒地的闷响——然后是长久的寂静。
门开了，你走出来，裙摆上沾着几滴暗红色的污渍。嘴唇比平时红，像是刚喝过红酒。
朴智旻"结束了？"
朴智旻问。
你点点头，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
池望子"她承认了。"
朴智旻的拇指擦过你的唇角，抹去一点残留的血迹
朴智旻"做得好。"
他的夸奖让你的睫毛颤了颤，像得到糖果的孩子。踮起脚，鼻尖蹭过他的下巴
池望子"奖励呢？"
朴智旻低笑，突然将你按在墙上，膝盖顶进你的双腿之间
朴智旻"贪心。"
他的吻落下来，凶狠得像野兽撕咬猎物。你仰头承受，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衬衫前襟，指节发白。
当他们分开时，你的唇肿了，正泛着水光。朴智旻用指腹轻轻按压
朴智旻"还想要更多吗？"
你的眼睛湿漉漉的，点了点头。
朴智旻的眼神暗了暗，突然拽着你的手腕向楼梯间走去。
昏暗的储物室里，灰尘在阳光下漂浮。
朴智旻将你推在一排铁柜上，金属的凉意透过单薄的校服衬衫渗入皮肤。你轻微地颤抖着，但眼神兴奋，像等待投喂的小兽。
朴智旻"自己来。"
朴智旻解开皮带扣，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朴智旻"取你的奖励。"
你的手指微微发抖，但还是顺从地跪下来。你的黑发垂在脸颊两侧，衬得皮肤越发苍白。
朴智旻的手指插在你的发间，轻轻梳理
朴智旻"害怕？"
你摇摇头，仰脸看他
池望子"只是……第一次。"
朴智旻的呼吸粗重了一分，拇指按在你的下唇上
朴智旻"张嘴。"
你乖顺地照做，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指尖。
储物室外传来学生的笑闹声，脚步声由远及近。你的身体瞬间绷紧了，瞳孔收缩——
朴智旻"专心。"
朴智旻掐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头，
朴智旻"谁允许你分心了？"
脚步声停在门外。
"有人吗？"
一个女声问。
你的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呜咽，睫毛颤动得像受惊的蝴蝶。朴智旻却笑了，手指收紧
朴智旻"回答她。"
池望子"没、没有人……"
你的声音支离破碎。
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了。
朴智旻俯身，在你耳边低语
朴智旻"好孩子。"
他的呼吸灼热，烫得你耳尖发红。
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血色。
林世美疯了。
这个消息像野火般传遍校园。据说她突然在琴房尖叫，用指甲抓花了自己的脸，然后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嘴里念叨着"对不起"。
你坐在天台上，双腿悬空晃荡。你的嘴唇还有些肿，舌尖时不时舔过下唇，像是在回味什么。
朴智旻站在你身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你的长发
朴智旻"满意了？"
你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池望子"嗯。"
朴智旻的指尖缠绕着一缕黑发，轻轻拉扯
朴智旻"知道为什么让你处理她吗？"
你歪头思考
池望子"因为她伤害过你？"
朴智旻"不。"
他突然拽紧你的头发，迫使你后仰，
朴智旻"因为她最像你。"
你的瞳孔微微扩大。
朴智旻"美丽、脆弱、善于撒谎。"
朴智旻俯身，嘴唇几乎贴上你的，
朴智旻"但你没有变成她，知道为什么吗？"
你摇摇头，发丝在他指间滑动。
朴智旻"因为我驯养了你。"
他轻咬上你的鼻尖，
朴智旻"没有我，你只会是一个可悲的怪物。"
你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抓住他的衣摆
池望子"那你会一直驯养我吗？"
朴智旻笑了，松开你的头发，转而捏住你的后颈
朴智旻"直到你不再需要为止。"
这个回答让你不安。你突然扑进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锁骨
池望子"我不会不需要你。"
你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慌。
朴智旻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你。
远处，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夜空，载着疯掉的林世美驶离校园。
深夜，宿舍浴室。
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在地上汇成淡红色的细流。你跪在浴缸里，背对着朴智旻，任由他清洗你的长发。
朴智旻"疼吗？"
他问，手指轻轻按摩你的头皮。
你摇头，但身体还是轻微地颤抖。朴智旻的手掌滑到你的腰际，那里有一圈青紫的指痕——他留下的。
朴智旻"说谎。"
他咬住你的肩膀，留下新的印记。
你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池望子"真的不疼。"
你的眼神纯粹，像某种小动物。智旻突然觉得喉咙发紧，掐着你的腰将你按在瓷砖墙上
朴智旻"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你仰头吻他，舌尖大胆地探入他的唇齿间。这个吻生涩却热烈，像初生的幼兽第一次撕咬猎物。
智旻的呼吸粗重起来，手掌顺着你的脊椎滑下
朴智旻"谁教你的？"
池望子"你。"
你喘息着回答，
池望子"我一直在学。"
水蒸气模糊了镜面，两人的身影在雾气中纠缠，像两条交尾的蛇。
第二天清晨，韩素妍在你的课桌前放了一封信。
你拆开，里面是一张照片——五年前的毕业照，朴智旻站在最角落，眼神阴郁。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
你的指尖轻轻擦过那行字，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转头看向窗外，朴智旻正靠在樱花树下看书。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张无形的网。
你将照片折好，放进贴身的衣袋里。
那里已经收集了三件战利品——姜敏成的学生证碎片、林世美的珍珠耳钉，以及现在这张照片。
你的私人收藏正在慢慢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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