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山路崎岖难行,连月光都显得比木叶冷清。月沿着佐助留下的查克拉痕迹追踪了整整三天,终于在一条小溪边发现了他。
佐助靠坐在岩石旁,手里握着半块干粮,听到动静的瞬间苦无已经出手。"铛"的一声,月轻松格挡。
宇智波佐助(青年)"是你。"
佐助眼中的警惕稍减,但并未完全放松。
宇智波佐助(青年)"你来干什么?"
月收起苦无,从行囊中取出水壶扔给他。
月"明知故问。"
佐助接住水壶,眉头紧锁。
宇智波佐助(青年)"我不需要监护人。"
月"我不是来当监护人的。"
月走到溪边蹲下,捧起一掬冷水洗脸。
月"我是来帮忙的。"
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滴落,在月光下像一颗颗小钻石。佐助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那些水珠,直到它们消失在衣领中。
宇智波佐助(青年)"为什么?"
他问,声音比平时低沉。
月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直视他的眼睛。
月"因为你需要我。"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轻轻转动了佐助心中的某道锁。他别过脸,没有反驳。
宇智波佐助(青年)"天亮前出发。"
他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算是默许了她的同行。
月微微一笑,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铺开睡袋。夜风穿过山谷,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她听着佐助平稳的呼吸声,思绪万千。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她似乎有了些别样情绪郁结在心间,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她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并没有因为计划顺利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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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旅程比月预想的更危险。大蛇丸为了测试佐助得实力,不断派出追兵。更糟的是,佐助的咒印开始不稳定,每次使用都会带来剧烈痛苦。
月"左边!"
月突然喊道,同时双手迅速结印。
佐助立刻向右侧闪避,三支毒箭擦着他的发丝飞过。月的水遁·水阵壁及时挡下了后续攻击。五名音忍从树丛中跃出,呈包围之势。
宇智波佐助(青年)"医疗忍者退后。"
佐助冷冷地说,写轮眼已经开启。
月却没有听从指令。她从忍具包中抽出三枚特制手里剑,注入雷属性查克拉。
月"节省体力,我们离大蛇丸的基地还有两天的路。"
话音未落,她的手里剑已经出手,带着刺耳的雷鸣声划破空气。音忍们仓促闪避,却没料到手里剑在半空中突然改变轨迹,像有生命一般追着他们而去。
佐助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种操控技巧已经超越了普通上忍的水平。
战斗结束得很快。月的医疗知识让她能精准打击敌人的神经节点,而佐助的速度则确保了致命一击。当月用查克拉手术刀切断最后一名音忍的脊椎神经时,佐助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月"怎么了?"
月擦掉脸颊上的血迹,那并不是她的。
宇智波佐助(青年)"你杀人的手法很特别。"
佐助评论道。
宇智波佐助(青年)"不像忍者学校的教法。"
月收起苦无。
月"大蛇丸教的。他说死亡是一门艺术。"
佐助轻哼一声,没有追问。但月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怀疑又深了一层。这很好——怀疑会让他保持警惕,而警惕是生存的必要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