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我需要你（四）

鼬（暗部）"晚上好，上田先生。"

鼬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吓得男子差点跳起来。

"你、你们是谁——"

他的话戛然而止，鼬的写轮眼已经捕获了他的意识。男子僵在原地，眼神涣散。

鼬（暗部）"布防图在桌上。"

鼬检查了一下。

鼬（暗部）"没有复制过的痕迹。"

我迅速收起卷轴，同时警惕地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千叶晴"我们走吧。"

鼬却站在原地不动。

鼬（暗部）"任务指令很明确。"

他缓缓抽出苦无。

鼬（暗部）"处理目标。"

我看着那个被幻术控制、毫无反抗能力的中年男子。他有家庭吗？有孩子吗？为什么要背叛村子？这些问题在暗部是不被允许的，但它们还是涌入了我的脑海。

千叶晴"鼬......"

我小声唤道，忘记使用代号。

鼬的手稳如磐石，苦无的尖端在月光下闪着冷光。但当我看向他的眼睛时，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犹豫。

鼬（暗部）"转过身去。"

他轻声说。

我照做了。身后传来一声闷响，然后是身体倒地的声音。我的胃部一阵绞痛，但强忍着没有回头。

鼬（暗部）"任务完成。"

鼬的声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静。

鼬（暗部）"我们撤。"

回村的路上，我们一言不发。直到穿过木叶大门，鼬才突然开口。

鼬（暗部）"下次如果你无法下手，不要勉强。"

我抬头看他，面具下的表情难以辨认。

千叶晴"对不起，我......"

鼬（暗部）"这不是批评。"

鼬打断我。

鼬（暗部）"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事。你的价值不在杀戮。"

月光下，鼬的侧脸显得格外苍白。我突然意识到，他是在保护我——保护那个还没有完全被暗部染黑的部分。

千叶晴"谢谢。"

我小声说，手指不自觉地碰了碰他的。

鼬没有躲开。在回到总部复命前的最后一段路上，我们的手指就这样若即若离地勾在一起，像是一个无言的约定。

"表现不错，夜莺。"

任务汇报后，山岳教官难得地给出了表扬。

"朱雀说你展现了出色的侦查和潜入能力。考虑到这是你的第一次实战任务，值得肯定。"

"谢谢教官。"

我低头行礼，心中却想着那个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从今天起，你们将作为固定搭档执行B级以下任务。"

山岳递给我们新的任务卷轴。

"每周三上午汇报。"

离开总部时，天已经快亮了。晨雾笼罩着木叶的街道，给一切蒙上朦胧的面纱。

鼬（暗部）"去吃早餐吗？"

鼬问道，摘下面具后他看起来疲惫但平静。

鼬（暗部）"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团子店。"

我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紧绷的神经放松后，所有的疲惫和情绪一起涌了上来。

鼬（暗部）"小心。"

鼬及时扶住我摇晃的身体。

鼬（暗部）"你失血了。"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右臂的伤口又裂开了，血迹渗透了绷带。在任务中太过专注，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千叶晴"我没事......"

话音未落，我的视野就开始模糊。

最后的意识是鼬将我打横抱起，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传来，稳定而有力。

鼬（暗部）"笨蛋。"

他低声说，语气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鼬（暗部）"这就是你保护的部分吗......"

然后黑暗吞噬了我，但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