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斜斜照进教室，陈繁咬着笔杆盯着数学压轴题，草稿纸上密密麻麻写满思路。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在题目旁画了条辅助线，"试试换个角度。"陈琐将温热的牛奶放在他手边，自己低头继续整理笔记，晨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课间时分，两人常溜进实验室。陈琐调试显微镜时，陈繁就踮脚去够高处的试剂瓶。"小心！"陈琐伸手环住他的腰，薄荷气息扫过后颈。窗外的凤凰花随风飘落，在实验报告册上印下点点红痕，像极了此刻陈繁发烫的耳尖。
月考放榜，光荣榜前挤满惊叹的同学。陈琐稳居榜首，陈繁的名字也跃居年级前十。放学后，陈繁举着进步奖状扑进陈琐怀里，"奖励！"陈琐笑着掏出精心整理的错题本，每道题旁都贴着便利贴，写着"笨蛋下次不许错了"。
模拟考结束那天，陈繁在储物柜发现惊喜。柜门贴满便利贴，中间是张照片——他在图书馆专注学习的侧影，旁边写着"我的骄傲"。下方压着演唱会门票，备注栏写着"等你考完"。
蝉鸣渐起时，陈繁站在高考考场外深呼吸。陈琐将他拉到树荫下，掌心覆上他后颈，"紧张就想我们的约定。"记忆翻涌，三年前福利院那个总把最后半块面包塞给他的少年，此刻正用最坚定的眼神望着自己。广播催促入场，陈繁握紧准考证转身，又回头大喊："等我拿双份录取通知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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