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公园草坪上,许墨铺好格子餐布,许沁蹲在一旁帮忙摆餐具,小脑袋跟着塑料餐盒里的蒸蛋晃呀晃。许晴掀开保温桶,腊肉香肠的油香混着米豆腐的清香飘出来,小姑娘立刻举起小叉子:“我要给哥哥夹最大的香肠!”
许墨笑着接过她递来的香肠,咬一口就尝到了妈妈腌肉时特有的八角香。许沁把蒸蛋里的火腿丁摆成小火车形状,奶声奶气地说:“哥哥吃了火车火腿,就能开着警车‘呜呜’去抓坏人!”许晴往女儿碗里添了勺米豆腐,眼里满是温柔:“慢点吃,都是给你们准备的。”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许沁忽然指着湖心亭喊:“看!那个叔叔的风筝像警徽!”许墨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蓝天上一只金色风筝正摇摇晃晃往上飞。他摸了摸许沁头上的蝴蝶结,轻声说:“等你长大,哥哥教你放‘正义号’风筝好不好?”小姑娘用力点头,发梢沾了粒米豆腐,惹得许晴笑着伸手替她擦掉。
阳光穿过树叶洒在餐布上,许墨看着妈妈给妹妹擦嘴的模样,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带他来公园野餐的场景。那时他总把香肠藏在面包里,学警匪片里的暗号。现在轮到他被妹妹投喂,看小姑娘把蒸蛋吃得满脸都是,却觉得这才是最真实的“警徽守护”。
风轻轻吹过,餐布角的香囊晃了晃,露出半枚泛着铜锈的警号。许沁抓起最后一块米豆腐塞进哥哥嘴里,仰着脸问:“下周还来野餐吗?我要带草莓味的冰糕!”许墨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那里倒映着三个紧紧挨着的身影,比任何勋章都要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