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古董拍卖会,白银川穿着定制西装,紧张地盯着台上的明代青花瓷瓶。林深坐在他身边,手指轻轻摩挲着膝盖上的白手套——那是他修复文物时专用的。
“这个瓶子有修补痕迹,”林深低声说,“颈部用的是现代环氧树脂,不是传统的鱼胶。”
白银川刚想开口,主持人突然宣布:“下面这件拍品,是元代钧窑天蓝釉红斑三足炉。”
林深的瞳孔瞬间收缩,他猛地站起来,西装袖口崩开一颗纽扣:“这件不对!”他大步走上台,用随身携带的显微镜观察炉底,“红斑是化学染色,胎土也不对——”
白银川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第一次约会时,林深用修复敦煌壁画的手法给他补西装的样子。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用钧窑碎片打磨的戒指。
这时,林深突然转身,发现白银川正盯着他笑。他脸一红,结巴道:“我、我是不是又丢人了?”
白银川摇头,走上台,轻轻握住他的手:“不,你发光的时候最迷人。”他当众单膝跪地,“林深,嫁给我吧。”
全场哗然,林深的脸瞬间红透。他看着白银川手里的戒指,突然笑了:“戒指藏在青铜器纹样里的人,没资格在这里求婚。”
白银川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求婚彩蛋里的细节。他从西装内袋掏出放大镜,在林深后颈的朱砂痣上轻轻一照——皮肤下隐约可见“Marry Me”的微雕。
林深笑着扑进他怀里:“笨蛋,我早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