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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自在

咸鱼攻心计:疯批神明追妻(伊莱克斯与芙洛同人文)

终章:云逍

  (十万劫尽蜕凡胎·镇北王萧烬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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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世孽·同死同归的诅咒】

  在时间的长河源头,存在着一段被诅咒的轮回—— 陆昭与 红绡的百世情劫。他们的相遇,注定是烈火与寒冰的碰撞,爱意与杀意交织的绝唱:

  核心模式:每一世,他们都会被命运不可抗拒地吸引、相爱,却又因灵魂深处无法调和的本质而走向对立,最终结局永远是——互刺心脏,同归于尽。死亡是他们每一世恋情的休止符,也是通往下一世孽缘的起点。

  灵魂本质:

  陆昭(云逍前身):骨子里刻着对自由的极致渴望。他的“救赎”带着自我毁灭的献祭色彩。他会为救一城瘟疫,叛出显赫家族,割自身血肉入药,反被绝望的灾民指责“为何不早来”,在唾骂与病痛中看清人性的绝望深渊。

  红绡(芙洛前身):灵魂深处燃烧着对绝对权力的掌控欲。她的逻辑冰冷高效。面对同一场瘟疫,她的方案是“焚城净世”——牺牲病患保全大局,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稳固的秩序。

  初世引爆点:他们相遇于那场浩劫般的瘟疫。他是割肉救人的“叛徒”,她是主张焚城的“铁腕”。分歧在尸山血海中碰撞出火花,又在绝望的互相理解中滋生出扭曲的爱意。

  然而,陆昭的家族视他为耻辱,派出杀手;红绡利用太子夺权失败,反被太子视为必须清除的隐患。两人成为天下共逐的“罪人”。在最后的悬崖边,追兵环伺,退无可退。他们凝视着对方,眼中是爱恋、是绝望、是对这无尽轮回的疲惫。

  相拥的瞬间,亦是刀刃刺入彼此心脏的时刻——“同死,便是同归。” 这是他们对抗无尽轮回的唯一方式。

  百世轮回,皆是此般:无论身份是将军与女谍、侠客与妖女、皇子与敌国公主…吸引、相爱、因本质冲突对立、最终互戮同死。

  每一次死亡,判官的分身崔珏都会如约而至,沉默地收敛这两具缠绕在一起的冰冷尸身。百次收尸,百次触碰他们死亡瞬间残留的、混杂着极致爱恨的灵魂波动,崔珏冰冷的神魂深处,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悄然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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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府刑·大帝的执念游戏】

  百世终结,罪业滔天。陆昭与红绡的魂体被锁链缠绕,押至孽镜台。镜中百世同死的画面循环往复,怨气与爱意纠缠成冲天的血色龙卷。判官本体崔珏(非分身)的审判冰冷彻骨:

  “百世相残,逆乱阴阳,其罪难书!判:剐魂台受刑千年,日日重温互戮之痛!刑满,再入百世畜生道,历尽卑贱!”

  千年剐魂,日日重复被爱人刺穿心脏、又刺穿爱人心脏的痛苦,灵魂在极致的痛楚与虚无中煎熬。刑满后,投入畜生道百世轮回:

  他们转生为天敌(狼与羊),却在追猎中莫名靠近,最终一同坠崖。

  转生为共生(犀牛与犀鸟),却在瘟疫中一同病毙。

  转生为卑微虫豸(螳螂与蝉),在交合(螳螂)或被捕食(蝉)后,生命亦同时终结。

  百世畜生,形态万变,结局永恒——同死同归。这仿佛成了刻入他们灵魂真灵深处的烙印。

  丰都大帝高踞御座,冷眼旁观这持续了千万年的轮回闹剧。他洞悉了两人灵魂最深处的执念:

  陆昭:对“自由”的渴望近乎偏执,哪怕以自我毁灭为代价。

  红绡: 对“权力”的掌控欲深入骨髓,不惜一切代价登顶。

  一个冰冷而充满恶趣味的念头浮现。大帝指尖微动,无上神力跨越时空,在畜生道最后一世终结、灵魂回归地府等待下一次轮回(人类)的间隙,将陆昭与红绡灵魂核心的“执念”悄然互换了。

  灵魂剧震:

  陆昭(即将转世为萧烬):灵魂深处对权力的渴望如同野火燎原!曾经视若生命的自由,变得空洞乏味。他只想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掌控一切!

  红绡(即将转世为凌霜/芙洛第一世): 蚀骨的权力欲潮水般退去,一种前所未有的、盲目的、炽热的爱恋填满了她的魂芯。她唯一的渴望,就是找到他、爱他、为他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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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位劫·早夭的痴魂与迟暮的枭雄】

  执念互换的两人被投入新的人类轮回。

  红绡(凌霜):带着“恋爱脑”降生为世家贵女凌霜。她疯狂地迷恋上了邻家那个野心勃勃、眼神锐利的庶子“陆昭”(此世名)。她罔顾家族反对,倾尽所有资源、人脉助他攀爬。

  她利用深爱自己的太子表哥(重演初世元素)为陆昭铺路,却在陆昭羽翼渐丰后,被无情地当作弃子,推出去顶罪。家族因她而败落,爱她的人因她而惨死。

  最终,在陆昭(萧烬)通往权力巅峰的关键时刻,为了扫清最后一点“污名”(与凌霜的关系),他默许手下构陷凌霜,年仅十八岁的凌霜被赐白绫,含恨而终。至死,她眼中只有对“陆昭”的痴迷,无怨无悔。

  判官分身的介入:这一世,崔珏的分身依旧遵循着百世收尸的“职责”,为悬梁自尽的凌霜(红绡)收敛尸骨。当他触碰到少女冰冷脖颈上那道白绫勒痕时,分身崔珏那积累百世的情愫轰然爆发!

  这一次,他感受到的不再是红绡原本的冷酷权力欲,而是**被强行植入的、却无比纯粹炽烈、直至毁灭自身的“爱意”!这份错位的、荒诞的、毁灭性的痴情,如同最烈的毒酒,彻底侵蚀了他冰冷的神心。

  “痴儿…何苦…”*巨大的痛惜与一种扭曲的“被需要感”淹没了他。他决定,下一世,他要“亲自”去经历,去保护,去拥有这个灵魂!哪怕只是她的一部分!

  陆昭(萧烬):带着对权力的极致渴望降生。凌霜(红绡)的痴狂是他完美的踏脚石。

  他冷静地接受她的奉献,利用她的痴情扫清障碍,踩着包括凌霜在内所有人的尸骨向上攀爬。他最终成为权倾天下的镇北王萧烬,铁血征战,威震四方,最终登基为帝,君临天下,寿终正寝。他死时,心中唯有权力巅峰的满足,再无半分情爱牵绊。

  致命的时间错位形成:

  凌霜(红绡)18岁早亡时,萧烬(陆昭)正值壮年,权力之路刚启。

  当 崔珏分身带着对凌霜(红绡)痴念的震撼与怜惜,封印神力记忆投入轮回(成为书生崔珏),准备去寻找转世的她(芙洛)时,萧烬(陆昭)还在人间继续着他的帝王霸业。

  当 崔珏(分身)终于找到转世为宰相嫡女芙洛(红绡灵魂)时,只赶上了她的第一世(青芙)惨死狗笼的结局,在雪地中为她裹上襕衫。这份迟来的、因错位痴情而爆发的爱,开启了判官分身崔珏与芙洛(红绡)轰轰烈烈的三生三世情缘。

  而此时,萧烬(陆昭)才刚刚结束他作为帝王的一生,魂归地府。当他看着孽镜中自己百世轮回,尤其是最后一世利用“恋爱脑”凌霜登顶的画面,以及镜中映出的、芙洛(红绡)正与崔珏(分身)上演的冰芙蕖、轮回图、错嫁火盆的炽烈情劫时,他彻底错过了时间。他与她的灵魂,永远被错开在不同的轮回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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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北王篇·仇敌的“恩赐”】

  在芙洛与崔珏(分身)的第三世,即镇北王萧绝(萧烬此世化名)强娶芙洛的关键节点。已经卸任(或即将卸任)的判官本体崔珏,对这位百世仇敌、也是导致他分身动情的“始作俑者”之一,做了一个充满恶意的安排。

  他并未让寿终正寝的萧烬(陆昭)魂魄立刻进入轮回,而是将其扣留在地府,以特殊方式让他“旁观”了那场惊世骇俗的“错嫁”:

  他看见芙洛(红绡转世)一身嫁衣,却毅然决然地走向那个白衫书生(崔珏分身),执手共踏火盆。

  他看见自己此世的化身(镇北王萧绝)暴怒斩断喜绸,剑指书生。

  他看见空轿中的雪貂裘(裹尸布)与毒胭脂(前世死因)。

  他更看见判官分身掰断朱笔,金光凝聚成本体虚影,冰冷地宣判:**“镇北王萧烬…你迟了九十七年。”

  “萧烬”——** 这是他被判官点破的、贯穿百世轮回的真名!这场面,无异于将他的失败、他的错过、他永远失去的爱人,血淋淋地撕开在他眼前!判官本体崔珏的声音仿佛在他魂识中响起,冰冷而充满嘲弄:“看,这便是你执着权力、互换执念的代价。你永远失去的,本座的分身…得到了。”

  这刻骨的羞辱与迟来的、被强行唤醒的、混杂着百世记忆的复杂情感(愤怒、不甘、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成为萧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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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墟·散仙云逍的诞生】

  经历了百世同死、千年剐魂、百世畜生、一世错位权力路、以及仇敌判官刻意的羞辱性“观礼”,陆昭/萧烬的魂魄终于彻底归位。万般执着,无论是同死的诅咒、对权力的渴望、还是那被强行唤醒的、迟来的复杂情愫,都在无尽的轮回与最终的“错过”面前,化作了沉重的疲惫与…洞穿一切的虚无。

  当升仙台的接引仙光落下,九天玄女手持仙牒,玉册上浮现他因果纠缠的真名烙印——伊莱克斯·焚天(象征他百世同死的业火与帝王霸业的余烬)时,他眼中只剩下极致的厌倦。这名字,这身份,这宿命,皆是枷锁。

  指尖雷火跳跃,并非愤怒,而是解脱。他毫不犹豫地将雷火引向那象征天命与过往的仙牒!金箔玉册在神圣的火焰中哀鸣、扭曲、化为灰烬。灰烬盘旋升腾,在他面前凝聚成两个洗尽铅华、超脱物外的字:

  “云逍,号忘尘散仙”

  九天玄女腕间金铃因这斩断宿命因果的举动而轰然碎裂!“大胆!你竟敢逆天毁牒!”

  云逍(陆昭/萧烬)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里是十万劫难后的苍茫与疏离。他转身,赤足踏入凡尘,将一切名、权、情、仇尽抛身后:

  人间巡·懂饿方知粟珍贵:赤足行于赤地千里,非为慈悲,袖袍抖落万斛粟米救饥民。只因他十万世轮回里,刻骨铭心地“懂饿”——那是他作为瘟疫中的割肉者、流民、饿殍的记忆。抱起垂死婴孩,那颈后一块青痕,恍如他冻毙破庙的第十万世留痕。

  红尘渡·长生桃与怨魂花:金銮殿新帝跪求长生术。云逍冷笑掷出一枚腐烂蟠桃:“食之,延寿三载,代价是血脉癫狂,子弑父,弟戮兄。”

  帝王贪念吞桃,当夜暴毙于亲子刀下。子夜,云逍独坐紫禁之巅,一管陶埙呜咽如泣。埙声过处,满城桃李违背时令,刹那芳华!诡异的是,每一朵盛放的花蕊中,都蜷坐着一个面目模糊、怨气缠绕的魂影——皆是百世轮回中,因他(或红绡)的执念而间接或直接死去的怨魂(包括凌霜、太子表哥、无数战场亡魂…)。他在血色花香与无声的控诉中,与过往对饮。

  九天弈·浊酒敬地母: 西王母瑶池设宴,蟠桃仙酿,霞光瑞霭。云逍排众而出,手中是一坛人间最浊的劣酒。在众仙鄙夷、西王母蹙眉中,他将一杯仙酿泼于光洁无瑕的白玉地面。“嗤——”仙酿竟蚀穿玉砖!他哈哈大笑,将整坛劣酒倾倒入裂缝:“琼浆蚀地,浊酒润土…地脉渴了,母亲。” 这声“母亲”,非是孺慕,而是对天地本源、对孕育他十万世卑微轮回的“地母”一丝嘲讽的敬意——那馊粥滋味,远比仙酿真实。

  他成了三界六道最逍遥,也最孤绝的散仙:

  辰时 枕星河酣眠,鼾声如雷,竟将北斗贪狼星震落凡尘,化作山间顽石。

  午时 于田埂教牧童吹笛,不成调的曲子蕴含天地至理,点化老黄牛开灵智成妖,追着他憨憨叫“师父”。

  子夜 盗取月华精粹酿成烈酒,醉卧蟠桃园,指着月宫方向破口大骂:“西王母!老虔婆!罚我十世乞丐尝尽馊饭…你座下玉女倒与那卷帘大将眉来眼去!罚酒!当罚三坛!” 烂醉如泥,仙桃作枕。

  九天玄女常踏月而来,金铃已碎,腕间唯余淡淡痕印。她蹙眉:“云逍,散仙虽逍遥,亦需修持些许功德,如此放浪形骸,就不惧天罚临身?”

  云逍醉眼朦胧,一把扯过她素洁披帛,胡乱擦拭着嘴角酒渍,嗤笑道:“玄女娘娘,你可知…那功德金光铸就的莲台,往往坐着三界最可怜、最不自在的囚徒?”

  话音未落,手中披帛触感突变,冰凉粗糙,竟化作一件破旧不堪、血迹早已沉暗的——书生襕衫!正是当年雪地里,分身崔珏为芙洛(凌霜/红绡)裹尸,也是他百世轮回尽头无数次看到的那一件!

  玄女惊退,腕间金铃痕灼痛。云逍看着手中染血的旧衫,眼神恍惚了一瞬,似有万载风雪掠过,随即又化为一片空茫的醉意,随手将其抛向风中。襕衫化作点点流萤,散入无边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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